沈青还想逗逗川乌,心下忽然一跳,就像是预警一般,沈青敏感的抬起头,原来是潘承晏周身的粉雾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弥散开来了,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一丝一缕的飘到了宴会厅的众人身上,沈青面前自然也多了一股,只是还不等沈青动作,一抹娇小的身影便挡在了前面,几乎是以迫不及待的速度冲上去的,然后那紫色的花蕾像是按了快进键,一转眼已经完全盛开,看起来无害而娇弱,粉雾自然而然的缠绕上来,伴随着“嗷唔”一声,花朵闭合,那股粉雾就那么从中截断了,剩下的一缕像是受伤的触角,哆哆嗦嗦了两秒就逃了回去求安慰了。
“呸……好难吃!主人,我还要~~”川乌的叶子伸展后再次卷起沈青耳后的软发,一荡一荡的撒着娇。
沈青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顺势也挡住了潘承晏突然看过来的视线,可人校草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所以在众人(尤其是班长)的眼中画面是这样的:风度翩翩的校草发现了角落里的美人,邪魅一笑,美人不胜娇羞的低下了头,却不知那一抹娇羞愈发迷人,校草眼神一暗,那是发现了猎物后闪过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然后校草出手了,急切而不失优雅的站在了美人面前,伸出了友好的右手,“你好,我是潘承晏。”那磁性而性感的嗓音飘到了美人耳畔,也飘进了美人心里,只见美人抬起了头,轻轻握住校草的手,微微一笑,喔,那笑容矜持而甜美,校草的手紧了紧,美人的手也不舍的……呃,不对,毫不留恋的松开是怎么回事?绝壁是欲擒故纵!美人真是好手段!
现实情况是:潘承晏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呆滞,那是挣扎。他离沈青越近,沈青看得越清楚,每当潘承晏有那么一瞬眼神是清醒时,他周身的粉雾如同沸腾一般想要侵蚀潘承晏。至于为什么忽然过来和沈青打招呼,沈青猜测是川乌咬了一口粉雾的能量,潘承晏收到的压迫减轻,自然感觉到了,而之后两人握手时,沈青见那粉雾竟平息了片刻,而潘承晏的手也紧了紧,此时他看沈青的目光十分炙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即使沈青强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显然,沈青的猜测是正确的,整场同学会,校草同学对沈青十分热情。
除了宴会厅的饭局,潘承晏还安排了饭后的娱乐,唱歌打牌拼酒什么的,时间晚了可以直接去客房部休息,一条龙服务。所以饭后沈青提出离开时,在校草和班长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所有同学都让沈青留下来,别那么扫兴。
见校草绝不放人的架势,沈青也不恼,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唱歌期间罚了几杯酒后提前去了潘承晏安排的客房。
沈青这间房在酒店的倒数第二楼,还是总统套房,进门前沈青就看了看布局,这层楼的客房绝不超过三间,而且他的走廊是弯曲弧形的,所以如果不是刻意,绝不会碰见其他客人,想来是潘承彦刚才刻意安排的。
“出来吧,什么时候来的?”沈青坐在阳台前的大沙发上,整个人几乎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垫里,即使是说话都没睁开眼,像是自言自语,尤其是他的房间里并没有别人。
不知是过了几分钟还是良久,带着些酒后的微醺,沈青感觉自己已经半梦半醒的时候,沙发突然因为重力凹陷下去,随后遮挡在上方的沙发垫被移开,夜风带着某只鬼的气息袭来,沈青半睁着眼看着离他不过一个拳头远的脸,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陷入阴影后的这张脸,五官越发深刻而锐利,即使嘴角那以抹似有似无的痞笑也弱化不了多少,倒是那双眼睛,似乎是有那么点桃花眼的轮廓?沈青伸出一根手指戳到白旭尧眼睛上,恶劣的笑了下,“哟,还是只风流鬼呢。”一句调侃的话在沈青放慢而没有声调起伏的语气下愣像是已经公认的事实。
“什么鬼玩意儿……”白旭尧抓着沈青的手移开来没有放手,反而心痒痒的摸了几把,攥在手里把玩起来,软软的手指只有一层薄薄的指甲,戳在他掌心像是在挠痒痒,白旭尧笑了声,视线从沈青雾蒙蒙的眼睛移开,又凑近沈青微张的唇闻了下,有淡淡的酒香,“嘿,美人喝醉了!知道我是谁不?叫声哥哥来听听!”说着还流氓似的向沈青带了些酡红的脸吹了口气。
沈青眼睛受了风,有些难受的闭上眼,再睁开眼时,近在咫尺的依旧是白旭尧的脸,呼吸了几口从阳台吹来的冷风,沈青的头依旧有些不清醒,即使知道这种情况很危险,奈何这具身体似乎很少沾酒,这会还清醒不过来,甚至越来越模糊了,沈青动了动手指,随即被握紧,冰凉而干燥,这种感觉对酒后产生高温的人来说很舒服,沈青也就不挣脱了,耳朵里还有白旭尧跟复读机似的声音,诱导着他叫哥哥,沈青不耐烦的蹙眉,什么玩意儿……
“你们鬼打炮吗?感觉你挺荡的,是欲求不满了?”沈青面无表情的打断了白旭尧的话,“唔,要不我介绍几个好地方给你。”沈青歪着头还真像是在认真思考那回事,而且光听这流利有逻辑的话,任谁也不相信说话的人已经醉了,然后这么的……肆无忌惮。
打炮?荡?!!卧槽!*的居然有人说他荡还欲求不满!白旭尧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说完话后再次闭目养神的沈青,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伸出手来一把捏住沈青的两颊,捏得沈青脸颊深深凹陷下去,一片深红从指下沁开。沈青睁开眼,浅色的眸依旧淡定而冷清【——只是眼神聚焦不准orz】白旭尧半虚着眼,盯着沈青的目光似乎想一口咬死他,像是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老子就对你欲求不满了!怎么着?今儿想成全哥哥!”
当疼痛传到神经末梢,这脆弱的身体自然的泛起了生理性泪水,沈青两只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当他皱着眉眨巴了两下眼睛,极其无辜的问道,“你哪位?”
“你……”
白旭尧,卒。
阳台的门一直大开着,白旭尧觉得自己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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