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果然没料错,圣上不久就叫了他以及一群皇子去了祥坤殿谈论国事,他和几个皇子到的时候,几个重要的官员已经候着了。
这次商议国事的主要题目就是西北游牧骑兵南下之事,说实在话,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会议永远很长,而且要把所有的事情商议的妥妥的才肯去实施,而且最后能站出来担负责任的人非常少,其实他们在这里一直商议,还不如准备好粮草,让西北的将士没有后顾之忧,说实话,他们在这里商议得再多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更别提还有以三皇子为首的议和派。
什么叫泱泱大国的气度,这个气度就是议和么?最后又要陪银子陪粮食,又不是打不过,凭什么,按贾赦的想法,就是因为这些酸儒一直说什么以礼治国,说什么泱泱大国的气度,才使得那些游牧民族越来越猖獗,怪不得说,文人造反三年不成。
在场,几个皇子中,大皇子为首的是主战派,依附他的基本是武将,武将晋升基本就靠战争,有仗打,他们的位置才会稳固,三皇子为首的是主和牌,依附他的基本上是文臣,文臣就靠嘴,如若都去打仗了,怎么显示他嘴上功夫了得,还有一派就是中间派,基本上不发言。
“赦儿,你今天什么都不说,可是有什么想法”圣上也被这些主战和主和的人闹得有些头疼,其实圣上心中还是偏向主战的,前两年风调雨顺,国库还是能支撑的,而且他的年岁也大了,也想在最后多赚一些功绩,以后的史书上记录得也好看,说实话,圣上也是庸人。但是这些议和的都是文人,在朝中也是一股势力,如若他一意孤行,反而会使这些人不满,于稳固朝纲不利,且攻打游牧民族也不是一定会成功,最后这些人又会跳出来,而主战的武将,偏偏都是一个大老粗,怎么说得过这些文臣,圣上想到这里,还真是有些头痛。
“想法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这些主和的官员有些奇怪”贾赦道。
“怎么说”圣上心里还挺开心的,这些儿子中,没有一个像恩侯这样理解他。
“儿子真的很想问问这些主和的大臣们,他究竟是不是咱们青朝人”贾赦一脸无辜。
贾赦这个问题一下就激怒了这些主和的官员,他们纷纷把矛头对准贾赦。
“恩侯这是什么意思,主和难道就不是咱们青朝人了么?”三皇子又急又怒道。
“就是,信郡王这是什么意思……”主和官员甲。
“信郡王就这话,必须给个交代…….”主和官员乙。
“你这是污蔑……”主和官员丙。
……。
“你们想让本王给个交代,总得让本王开口说话吧,一个一个的语速这么快,真的是想让本王给交代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想用唾沫把本王给淹死呢”,贾赦懒洋洋的道。
大皇子见贾赦这个模样,暗自憋笑,他的口才是不怎么好,说不过老三,但是现在这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在他这边,且看老三如何憋屈。
“恩侯请说”三皇子压下自己心里的不忿。
“三皇子,你上过战场打过仗吗?”贾赦问道。
“没有”三皇子憋屈,他又不是老大那个武夫,干嘛要去战场打打杀杀。
“所以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知道战场的战士和边境的百姓生活得有艰苦么,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过太平的日子,都是边关的战士,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换来的,还有边境的百姓,你们知道他们受的什么苦么?就因为他们的家在边境,时常遭遇那些匪寇的袭击,一个村一个村的百姓被屠杀,你们倒好,一个一个的给那些匪寇送银子送粮食,让他们养肥自己的马,又再来攻打我们,所以,你们这么为了那些匪寇,本王很有理由怀疑,你们究竟是不是咱们青朝人,这一点都不为过”贾赦大咧咧的说道。
文人没上过战场,但是这些武将和大皇子可上过战场,知晓战场战士的辛苦,知晓边境百姓的不易,但是他们听闻有战争发生,最让他们开心的还是有军功可以拿,而不是想到边境战士和百姓的又遭受了苦难,想到这里,他们也觉得有些汗颜。
“信郡王此言差矣,打仗,劳民伤财,这笔账信郡王可算过没有”贾赦说完后,场面顿时陷入了一阵寂静,但是到底,没过多久,就有官员站出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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