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委屈你了,若岚”贾赦拉着张氏的手,他懂张氏的委屈,第一世,他何尝不委屈,自己明明没做错什么,名声却早已乱大街,他分辨都不能,如现在的张氏,贾赦明明保证三十无子才纳妾,自己怀有身孕,且长子都已五岁,现在妾室都要有两个了。
张氏听贾赦这样说,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妾身不委屈,只要夫君好好的,妾身怎样都不委屈”张氏哽咽道。
“你啊,这一次那两个丫头伺候我有功,我不能随意的安置她们,这天下,文人的嘴巴笔尖,比刀剑还利,如果我苛待对我有恩之人的名声传了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这次还请你受些委屈,等时机到了,寻了这两个丫头的错处,再打发了她们罢”贾赦很无奈,你看,男人的保证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脆弱。
张氏的眼泪直落,好一会儿后,才抽出贾赦抓住她的手,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夫君与我本就一体,夫君无奈,妾身怎可能不知,这次也怨妾身无能,无法守住夫君的后宅,夫君不怪罪妾身,妾身已是感激”张氏说道后面,又泪崩了。
贾赦见状,也是心疼,他将张氏拉入自己的怀中,“若岚,对不起”。
“没事儿的,夫君还要备考,我这身子……,正好有两个人照顾你,我也安心”张氏牢牢的抱住贾赦,她也知道这事不怨贾赦,到底她的心还是伤了。
对于张氏伤心,一时之间,贾赦也不知如何弥补,且殿试在即,他也读了这么多年书,也想尽力一试,这种情况下,只能把自己的岳母大人叫过来,让她来开解张氏。
“你家奶奶如何了”张母到了贾家,见过贾母后,就来了张氏的院子里,听闻张氏正在小憩,倒是没打扰,只问白蔹,张氏现在的情况。
白蔹得知白前和白矾提成姨娘,心下恨得不行,言语中颇有对贾府的不满以及对白前和白矾两位姨娘的愤恨,“白前和白矾那两个小蹄子真是作死,还有贾家”白蔹说得义愤填膺的,好似在替张氏不满,其实自己内心中,满是嫉妒。
张母是怎样的人,见白蔹这样,怎可能不知她在想什么,张母也没说什么,只等她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便默不作声了。
白蔹见张母这样,也讪讪的,不好再说什么。
张氏也没睡多久便醒了,见白蔹没在屋内,便想可能是在外屋,开始叫人。
张母见张氏醒了,直接站起来,去了张氏的卧室,进去之前,还让所有的丫头留在这里。
“母亲”张氏见张母过来了,立马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醒了,喝口水”张母见到张氏,嘴角也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她并未直接去张氏身边,而是先在桌旁到了一杯茶递给张氏。
“母亲怎的今日来了,我都不知道”张氏就着张母的手,喝了口水,道。
张母放下杯子,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还不是赦儿那孩子跑去府上接我,我才来的,他说你最近不好,我心里也是担忧,你初二回门都没办法回,可想你这一胎怀的不好,见赦儿过来接我,我便来看看你,也好放心”。
“都是女儿不好,让母亲担忧了”张氏想到府里的这些事,见到母亲的兴奋就淡了。
张母见状,倒也没表现不开心,只道:“上次我来贾府,还是瑚哥儿的一岁生日宴,后来都是你去张府看我,近些年,朝局难测,你父亲因太子被弹劾,你三个哥哥也被连累,即使做官这么多年,半步也不能进,你大哥和三哥只能求了外放,府中的几个女孩儿中,唯有你是我亲生的,日子过得也是最好的,我平日里也是放心的,所以在你身上用的心也最少,还记得你幼时,待字闺中,也是我□□出来的聪明姑娘,德言容功都是一等一的,现在怎的不如以前了呢”。
听完张母的话,张氏沉默了。
“我也听了白蔹那丫头说了当时的情况,赦儿病着,确实身边需要照顾的人,你婆母趁机把两个通房丫头提成妾室,那也理所当然,你心里不舒服也是可以理解,但是这件事和赦儿有什么关系,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赦儿马上要参加殿试,他却还要忧心你,你就是这样为他打理后院的吗?”张母道。
张氏继续沉默,她虽然也是知道现在的情况,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如果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贾赦对她的好,那她可以从容的当一个合格的主母,为相公生儿育女,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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