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骆安见他连理都不想理自己,渐渐失了耐心,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冷笑说:“现在你后悔了吧,看见我也能当队长是不是后悔死了,如果当初你留在我的身边,那么……”
陆乐晗心里翻了个白眼,拜托不要以这么渗人的气势说这么幼稚的话,眼神无处可去,刚刚的生理性泪水弄得眼前雾蒙蒙一片,只能感受到骆安愠怒的气息,看不清楚他的脸,使劲眨巴眨巴想要把眼泪缩回去,整个人被一把甩开,蹭到刚刚的桌子腿上。
衣袖擦了擦眼睛,抬眼看见骆安一脸羞辱的表情,有些愣怔,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自己被单方面碾压吗,那他露出这么个表情是干什么,给自己做示范吗?
骆安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一挥手,陆乐晗感觉到后背有些痒,什么东西从皮肉里慢慢钻出去,本能想到是骆安的精神系异能把玻璃碎片移出来了,他现在的异能已经控制地如此熟练了,眼底一片骇意,看来自己连逃跑的希望都没有了,最后只能寄希望于空间了。
似乎很是享受陆乐晗露出害怕紧张的表情,骆安放下胳膊,看着陆乐晗冷声道:“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现在变得这么厉害,沈嘉言,我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让你等我的是吗,一年你都等不了。”
揪住陆乐晗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衣服卡在喉结处,陆乐晗咳不停,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骆安用另一只手蹭蹭陆乐晗的眼泪,调笑着说:“沈嘉言,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爱哭啊。”说完凑近陆乐晗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道,“也没发现你哭了之后好像更漂亮了啊,难不成你在床上都是这么流着泪勾/引男人的?”
陆乐晗身子一抖,震惊地看着骆安,一脸不可置信,朋友,不是吧,不是我想的那样子吧。
下一秒钟陆乐晗被甩在床上,震得脑袋有些蒙,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看着骆安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不自主地向后退。
骆安一字一句说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陆乐晗一哽,这个世界还真没做过,看着骆安已经在解皮带纽扣,这货绝对没打算善待自己,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不住地摇头,嘴里轻声吐出:“学长。”
骆安手下一顿,忽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俯下身子扯开陆乐晗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被灵水泡的干净滑嫩的皮肤,手上使劲捏着胸前的一粒红果,看着陆乐晗脸上显出扭曲的神色,似乎很是高兴,说:“嘉言最好不要说话,否则我想起来什么不该想的,嘉言可就惨了。”
陆乐晗身子一僵,感受到了极强的痛楚,胸前的,背后的,为什么痛觉屏蔽没有了,脑海中连忙呼唤009,和上个世界一样,每到这种时候就会失去联系,这也就意味着今天骆安一定会做到底。
装都不用装,陆乐晗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真他喵地疼啊,后背还好一些,骆安就好像要把自己那粒乳珠拧下来一样,又刺又痛,连忙伸手去抱骆安的胳膊,恳求道:“学长,不要。”
骆安松了手,凑到陆乐晗的脸边,笑着说:“不要什么,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说着又是用力一拧。
陆乐晗痛地惊呼出声,整个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偏偏毫无力气,连退后避开都不能,惊恐地看着骆安。
骆安知道他想说什么,使劲咬他的耳垂,含糊不清说道:“精神系异能可不止嘉言说的移动物体那么简单。”
陆乐晗感觉自己耳朵一定被咬出血丝了,手松松拉扯骆安的衣服,嘴里虚弱地叫道:“学长,不要,疼。”
骆安笑道,看着他扭曲的脸说道:“你疼?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我这里有多疼?”手指用力戳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陆乐晗只顾着掉眼泪说不出话来。
骆安看见他流眼泪就兴奋,声音里带着无比的亢/奋,站在床边,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将陆乐晗拖到自己跟前。
陆乐晗背部和床单摩/擦,也许是蹭开了伤口,泪水汹涌而出,哭腔也带了出来:“疼。”
骆安笑道:“疼?还有更疼的。”
不知什么时候骆安的裤子已经褪到一半,松松挂在大腿处,只露出那狰狞巨大的物事,一只手抓着陆乐晗的一只脚腕,使劲掰开,拖向自己直接顶了进去。
陆乐晗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什么叫痛彻心扉,什么叫痛到感觉灵魂都在升华,陆乐晗总算体会到了。
下/体的撕裂感太过明显,陆乐晗控制不住,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偏偏意识还很清醒,感觉整个人被一分为二,身体紧紧绷住,夹住那东西不让它再前进半分。
骆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松开陆乐晗的脚腕拍打他的屁/股,说道:“怪不得那些男人那么喜欢你,干你就是比干其他人紧啊。”
陆乐晗意识有些恍惚,只知道屁股里的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已经这么痛了,可是那物还在一直尝试着向更深处戳去,松开身下的床单,哭的不能自已,身子紧紧弓起,双手在前面胡乱挥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疼,好疼啊,不要,不要来了。”
骆安进不去反倒被夹得生疼,又被陆乐晗一直吵闹,想到这个地方那么多男人都进去过,有点烦躁,看着他挂着眼泪一脸委屈,是不是在别人的床上就是用这幅纯到不能再纯的表情骗人的,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有什么可值得怜惜的,心肠一硬,不管不顾狠命往进一顶,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有些阻碍,但是慢慢地就有液体开始润滑,感受着嫩肉的包裹,骆安舒服地喟叹出声。
陆乐晗眼睛失神,手上也不再动作,只是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的某一点,灵魂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渐渐地,骆安不再满足于只是停在里面,紧了紧握着脚腕的手,固定住陆乐晗,开始大开大合地送跨干了起来。
陆乐晗终于意识回神,□□的疼痛几近麻木,可是疼痛感又是那么明显,总算知道不管怎样骆安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果开口求饶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地被折磨,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握拳置于腰侧,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落下来滴在床上。
想要尽可能放松身子让自己的疼痛减少一些,可是自己连放松身体的力气都么有,只好任由骆安摆弄,听着耳边骆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撞击发出的声音,陆乐晗只觉得一根铁棍死命戳着自己的谷/道,深入到自己的肚子里狠命搅动,最后直接麻木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睁开眼睛呆滞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早已没有了泪水,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再也没了意识。
感觉到身体冰冰凉的有些舒服,但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转,就好像是踩在云端虚无缥缈,眼前白蒙蒙地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来回揉搓,陆乐晗想要避开,可是身上就好像压了千斤石头一般动弹不得。
灵魂就像是在空中一样虚虚漂浮着,内心一片平静,陆乐晗心想难道这就是天堂,好舒服,真想一直呆在这里不出去啊。
耳边模模糊糊好想有人在叫“嘉言,嘉言。”
正完全感受空无的陆乐晗被吵得一阵头疼,只想跳起来让那人赶快闭嘴,眼皮动了动到底睁不开,感觉有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柔柔的。
太累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太累了,陆乐晗什么都不想再想了,任由自己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