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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过夫君的。”徐笙躺在那里一脸无辜,说罢还看了看他正精神的那处,戏谑之意不言而喻。
姜昀面沉如水,看她笑得灿烂,恨不得拉着她,继续将她办了。
“好了,表哥你赶快忙吧!我回去让人收拾行李,准备去无终的东西。”她看够了姜昀有苦说不出的模样,从案桌上跳下来,收拾整理自己的衣服。
姜昀僵在原地,见她如此,伸手就去阻拦,并咬牙切齿道:“我不信。”
徐笙整理衣服的手一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他:“难不成你要亲眼看看?”
他撇开头,没有说话。
还真想看,徐笙大惊。
“那个……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先回去了,不打扰表哥,不打扰……”她打量着姜昀的脸色,见不似作伪的模样,不敢再逗他。
“有何事,能如此急?”姜昀欺身过来,眸色漆黑,眉间不愉。
徐笙被看的发慌,眼睛躲躲闪闪,才找到借口:“过几日是母亲生辰,虽不是大寿,但我们也需要回去庆贺,我现在得赶紧准备礼物才是。”
“莫要骗我。”
姜昀摸摸她的头发,表情隐忍。
徐笙缩缩脖子。
就在她以为他要坚持下去之时,她却后退一步放开了手,放她离开。徐笙见此长舒一口气,忙整理好衣服,心想总算是逃过一劫,便朝姜昀行了礼,快步出去了。
“夫人。”从书房出来,流殇行礼。
徐笙点点头,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
“嘭!”
书房内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流殇茫然的望了一眼书房,又看着徐笙,不明白二人发生了什么。而徐笙见此情景,只是朝他心虚的笑笑,也不多说,便领着侯在外面的绿柳往菡萏院去。
直到看不见姜昀的书房,她才放缓脚步,反思起来。今日自己略微有些过火,差点惹火烧身。还好姜昀最终放还是她出来了,下次可要注意些分寸。这开了荤的男人真可怕,跟几百年没做过似的。
……
纪氏的生辰在五月十六,因为不是整寿,故而办的并不隆重,只不是自家亲戚吃顿饭罢了。徐府的大姑娘和二姑娘一个嫁去洛阳,一个随夫君去了任上,都不在都城,故而没有回来。而徐笙和徐薇都嫁在都城,夫家离得近,今日是必须得去的,更何况徐笙就住在徐府旁边。
因纪氏不喜,徐笙也没有准备多么出彩的礼物,一来自己银钱也没有那么富裕,而来纪氏一直厌恶庶出,她哪怕准备再好的礼物,怕也是不会喜欢,索性中规中矩,不求出彩也不求有过。
五月十六日一早,天还是蒙蒙亮,徐笙便起来了。
“表哥快些,莫迟了。”徐笙推推姜昀,准备先起床梳妆打扮。
“这么着急做什么,用了膳才去。”姜昀睁开眼睛,“再陪我睡一会儿。”他搂住徐笙,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抚。
没有一丝情.欲的味道,徐笙笑笑拨开他的头发,靠在他胸膛眯上眼睛:“不早了,去迟了母亲可要恼我。”
“无事,我陪你一起。”
徐笙笑笑,终是又倒了一会儿,才起床梳妆打扮。匆匆吃过早膳后,已经是巳时了,俩人便即刻出发了。两家就隔了一堵院墙,故而徐笙和姜昀是走着去的,到的时候恰好遇到三姑娘徐薇和她的夫君孟循。
与徐薇夫妇打过招呼,几人一同去了徐老太太那里。
路上,孟循一直小心翼翼护着徐薇,时不时的问她累不累,轻言细语,羡煞旁人。
“三丫头这可是有了身子,几个月了?”徐老太太眼睛毒,见孟循小心翼翼护着,心里便有了底,等众人落座后,她便问了起来。
听她问话,徐薇脸蛋一红,低头柔柔道:“回祖母的话,一个半月。”
“不敢瞒祖母,阿柔前几日才被诊断出有孕,家母本意是等孩子坐稳了,再让人来府上通知。恰好今日三婶婶过寿,阿柔身子也康健,家母便让子雍带着阿柔一同来为三婶婶贺寿,顺道告诉您这个喜讯,望祖母莫怪。”孟循拱手解释。
阿柔是徐薇的字,子雍则是孟循的字,时下有有互称对方的字,以示亲近之意。
“你母亲做的对,妇人怀孕本就应该事事小心,祖母都明白。”徐老太太细细打量徐薇,直叫她红着脸蛋,不好意思抬头。
“三丫头莫要害羞,都要做娘的人了,脸皮再这么薄可不好。”
在座的何氏和柳氏也笑,越发让徐薇羞怯。几人趁着徐薇有孕又聊了一会儿,徐笙和姜昀坐在安静的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
“六丫头,你三姐姐成亲才不过两个月,就已经有了身孕,你也要赶紧了。我啊,人老了就喜欢看小辈们多,热热闹闹的,看着就精神。”话题很快就牵扯到徐笙身上。
“祖母说的是。”她笑笑,嘴上应到。
至于孩子,她还没有想过。但她今年才十五岁,年纪太小身体也没有长好,孩子还是过两年再说吧!
一直沉默的姜昀忽然道:“姨祖母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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