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们在说阿媛,你却又来找我麻烦了。”虞臻立即扶着额头,无奈摇摇头。
“你这是说我蛮不讲理?”
“不,我……”
“不是,你是说我理解有问题,会意错了你的问题?”徐笙负手在身后,眼里带着笑意很是狭促,声音却半点也没有露出痕迹来。
“我……我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你却帮我唤来太医瞧瞧?”虞臻被徐笙的歪理弄的无处辩解,只好头疼地转移话题。
“噗”徐笙弹弹他的额头,哈哈笑起来:“虞小臻你怎么这么可爱。”
虞臻瞬间明白自己是被耍了,无奈的寻着她的头揉了揉,包含着宠溺的一叹:“你怎么这么坏?这是阿媛和阿识不在身边,你找不着你的乐子了,拿我来寻开心的?我可是差一点就当真了。”他实在不能理解徐笙的恶趣味,整日逗自己和几个孩子,然后笑的开心的停不下来。
“你不懂,这叫生活的趣味儿,整日严肃着一张脸有何用,多笑一笑才开心。”徐笙起身给他倒水,扭过头来摇晃着脑袋说。
虞臻嘴角扬起,心情的确好了一点。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想象的来徐笙此刻摇头晃脑,明明是歪理却振振有词的模样。
“……甚好。”虞臻闭着眼道。
她这幅快活的模样,抚平了自己心中的烦躁。就连一直胀痛的额头,也好了许多。
徐笙见他心情好,也就不拿他受伤后的琐事去问他了,只是让他好好睡一觉,自己等他睡着后,才出了帐子左拐到旁边太医所在的帐子里,细细询问有关于虞臻的目盲,得知他们也不能肯定何时能好,这三个月只不过是安虞臻的心后,徐笙蹙眉:“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回皇后娘娘,陛下这伤在颅内,谁也不知道这淤血何时能消去。有人或许三五个月便能消去恢复正常,有人一年半载,这些都是没有定数的。”一太医拱手道。
徐笙知道,中医虽然于调理上极好,但颅内出血没有现代的技术相辅,不能确定淤血的大小和位置,中医也有些束手无策。
“我知晓了。”
徐笙垂眸,有些为虞臻担心。只问太医,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虞臻的病情需要注意哪些地方。太医又一一答了,只说要保持心情平和,不宜烦躁焦虑,并却需要卧床静养,时时以手为梳按摩头皮,然后他们再辅以针灸,每日按时喝药便可。徐笙记得仔细,在这营帐里待了许久,才告辞离去。
一出去,便见流殇站在虞臻营帐前来回踱步,听到徐笙的脚步声眼睛一亮,扶着腰间长剑快步走过来抱拳行礼:“臣拜见皇后娘娘。”
徐笙叫起,疑惑的看看营帐问:“怎么不进去?”
流殇便答他并不是来求见陛下,而是求见她。徐笙挑眉示意他有话便说,虞臻快要醒了自己还要进去照看他。虞梁便长话短说,三言两语地将虞臻和赵婉之间的事情交代了,并且保证道:“皇后娘娘,臣敢赵姑娘并没有非分之想,你千万不要误会陛下。平日赵姑娘从未进过军营,今日是第一次,来也是有事情求见陛下。”
“放心,我并未多想,你刚送赵姑娘回来,先却歇着吧!至于赵姑娘……我会寻着时间却见见陛下的救命恩人,与陛下商议怎么安置她。”
流殇见徐笙神色落落大方,并不似有生气之意,便迟疑的抱拳退下。徐笙见他离开,自己也转身撩开帘子进了帐子里,进去的时候虞臻还在睡觉,但却并不安稳,额头上满是汗渍。
徐笙把帕子沾湿拧干后,准备给他擦干净头上的汗。
“回来了?”他睁开眼睛,语气带着惺忪。
徐笙一面擦汗一面道:“你睡觉梦到什么了,怎么睡的如此不安稳,满头大汗。”
“没什么。”虞臻接过帕子自己随意在脸上抹了几下道:“你跋涉许久,不如先歇息一会儿。”他没有告诉她自己家如此是因为近来头内时常胀疼,并且伴有耳鸣。太医说这是颅内淤血压迫的原因,过些日子等淤血消了就好,他不想她担心就不告诉她了。
“先用完膳再说吧!”现在已经是酉时三刻了,落日余晖洒落在大地上,刺眼却不温暖。
晚上,徐笙帮虞臻擦了身子,洗完澡便一面凉着头发,一面给虞臻读秦州的地理风貌书,并且将舆图放在身边,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报!”寒意弥漫的夜里,屋内虽然烧着火炉,却依旧挡不住往内涌的寒气。就在这时,外面忽然隐隐传来了将士的声音。
“报!”徐笙轻轻的诵读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虞臻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只闻声音越来越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两更,爆更一下,后天继续考试。实习的时间躲着码字,我也是没谁了……小仙女们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