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山巅的风,依然清冷,带着时有时无的血腥味,轻拂在山巅的每一个人的脸上。
它很轻柔,像是在鼓励,又像是欢欣,总是时不时的触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底。
等待往往是最无聊的,三人仿佛拥有无尽的力气一样,从天上窜到河里,再到地面,越打越猛,越打越有劲。
无数磅礴的能量自他们的掌心喷薄而出,不断碰撞在一起,炸出一团团璀璨的焰火,吒紫嫣红,煞是好看。
这下,就连喜鹊也坐了下来,双手顶着下巴,打着哈欠,眼睛迷离的看着。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去啊?”许久许久,她倏地的站了起来,走到紫猫的身旁,看着它正一脸兴奋的看着树上爬来爬去的蚂蚁,抓狂的说道“啊…小猫你更无聊,看这些破蚂蚁做什么?”
“喵呜,呜呜…”紫天神虎蹲坐在地上,用的前腿逗弄着树上白色的蚂蚁。
“我…你,饶了我吧?”喜鹊抓着自己的头发,转头看着无痕已经打起了瞌睡,她急道“无痕,能不能把他们分开呀?”
“为什么?你刚才不说这样很好嘛?”无痕歪歪头,嘴角挂着微笑。
“可是这样的话,宝物就要被抢走了啊!那我们来这干嘛来了?”喜鹊压低声音说道。
“不急。”无痕看了看凌夷的脸,然后麻木的勾起嘴角笑了笑,转头继续仰望。
“哎,无痕我不骗你,你不是喜欢战斗嘛!不去这事完了,你跟谁打去啊?”喜鹊捏捏眉心,无奈的说道。
“也是啊!”无痕兴奋的转过头来,紧盯着喜鹊的双眼,像是怕她骗人一样。
“是呀!可是他们还不下来,我们怎么去啊?”喜鹊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嗯,我马上叫他们下来”叶无痕的战意迸发,他对喜鹊的话信以为真,猛点着头,双眼泛着晶莹的光彩。
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说做就做,周身裹着能量,若一道离弦之箭弹射而出发,冲向快打斗的三人。
“好了,闹够了就走吧?那边还有好东西等着我们呢!”无痕觉得灵山得宝物,比这只树猪的归属权更加的吸引人。
果然,他的话刚讲完,三人直接舍弃了那巨大的树猪,转身落回地面。
这是一头猪引起的血案,三人都是鼻青脸肿,衣衫褴褛,身上、脸上都是清晰的巴掌印和脚印。
那头高大的树猪也被叶无痕拖了回来,身上遍布着深可见骨的伤口,不过因为失血过多,早就是进气多过出气,躺在一旁奄奄一息。
“你、你、还有你,自己人打来打去,很好玩嘛?”喜鹊点指,将等待中受的气,一股脑全撒了出来。
“都怪他。”
叶谦和月长生无比默契的指向一脸委屈的皇甫宽。
“我…”
“我什么我,你还小啊?留着力气去打擂台不好嘛?”喜鹊点指着他的额头,将他点得一个又一个咧阻,差点摔倒在地。
“先把树猪收起来,晚点吃顿好的。”无痕出来打圆场,微笑的阻止喜鹊。
皓日西沉,天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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