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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一个猥琐青年忽然大呼道:“希北风**嫂子**安置区,他才应该被关到禁闭区!”
崔管事闻言面色不快。
希北风冷哼一声,直接过去抓起对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只剩下一点钱之力了对吧?”
“你,你想干什么!”猥琐青年望向崔管事道:“崔管事,您看看,分明这个人才是恶霸,当着您老的面都要杀人了!”
金豹子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也向崔管事哭诉:“您老替我做主啊!这对不知廉耻的奸夫***不问情由地将我们的钱之力狠削,现在还要挑衅您的威严当众杀人!”
“崔管事为我等做主啊!”金豹子手下一众皆是抹起眼泪来,叫人看了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做主?”崔管事冷笑,恨不得直接将这几人拍死,但一想到出现死人会引起恐慌,还是按捺了下来,只是心中那股气却难平。
希北风冷笑不已,他没有那么多顾虑,直接对猥琐青年道:“咬紧牙齿,千万不要下意识地使用钱之力减轻痛苦,否则用了最后一点钱之力死掉,我也管不了。”
猥琐青年额上冒出冷汗,挣扎着想要逃开:“杀人啦!杀人啦!”
希北风哼了一声财气爆发,以钱之力增幅身体,力量疯狂地涌出,随意打出的一拳,却像是能击穿巨石一般,瞬间就让猥琐青年倒飞十数米,轰的一声砸毁了一座帐篷,扬起漫天的风尘。
“咳咳。”被呛到的崔管事怒声道:“希北风,你在干什么,帐篷不要钱的啊!”
“我赔。”希北风浑不在意,接着便走到金豹子面前,一样也抓了起来。
望了眼生死不知的猥琐青年,金豹子背上已经满是冷汗了,慌忙地对崔管事道:“崔管事救我,这人无法无天,压根不把您放在眼里,这都当众杀人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一时间嘘声漫天,远远围观的群众都看不下去了,恶人告状也没有这么告的吧,不要脸!
崔管事懒得看金豹子,只对希北风道:“注意点分寸,别再砸坏我的帐篷。”
金豹子顿时当机,他怎么都想不到崔管事会说出这种话,不由悲愤不已地道:“你们互相勾结蛇鼠一窝!罔顾安置区条规!”
崔管事老眼眯了眯:“不知死活,敢对大小姐出手,就是把你们活埋了都不为过,还敢在这里跟老夫提条规!你最好祈祷自己死了,不然到了禁闭区有你好受!”
“大小姐?”金豹子扭着僵硬地脖子,转头望着那个带着浅笑的女子,一下子面无血色,发白的嘴唇哆哆嗦嗦。
“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希北风淡淡地说完后,一拳打飞对方,令之轰的一声砸中本就破烂的帐篷里。
“不是让你注意分寸了吗!”崔管事看着完全烂掉的帐篷,脸色一阵阵的发黑,骨架算是无法回收了。
“我赔。”希北风淡淡笑道。
“这是赔钱的问题吗?”崔管事眉毛跳了跳。
“好了。”大小姐开口道:“崔伯伯,您就带着人料理手尾吧,我去看望张家嫂嫂。”
崔管事无奈,大小姐分明不想让他跟着,是以只能点头,顺便狠狠瞪了眼希北风:“你给我好好注意点。”
“自然。”希北风更加无奈,答应下来后就追上先走一步的大小姐,陪着到了静姐的帐篷里。
“恩人小姐,可算无事回来了。”
静姐喜极而泣,抱着孩子下跪:“妾身虞静与孩儿跪谢小姐救命之恩,生生世世不敢或忘。”
“快快请起。”大小姐扶起静姐。
“还未请教小姐名讳,妾身想为小姐立个长生牌位,日夜为小姐祈祷,愿一生平安。”静姐愧疚地道。
“姐姐言重了,妹妹茅依依,叫我依依就好。”大小姐笑道。
“好,那姐姐就不客气了。”静姐道:“若是妹妹不嫌弃的话,还请为小女赐名。”
“这不适合吧……”茅依依有些犹豫。
藏着小心思的希北风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干脆认孩子当干女儿好了。”
“干女儿?”茅依依哭笑不得道:“我都还没嫁人,怎么认干女儿?”
“没事,先说着,等你哪天嫁人了,就让孩子喊你干娘。”希北风笑道。
“这样说的话倒也可以。”
茅依依想了想道:“未来干女儿的名字,就叫张安安吧,愿她一生平平安安。”
“嗯,平平安安,多谢妹妹赐名。”静姐笑着看向孩子:“以后你就叫安安了。”
希北风无语道:“这干娘当得还真称职,名字都如出一辙,只是品味稍微有点差了。”
“就你意见多。”茅依依不屑地回了一句,就一心扑在小孩子身上,生疏地学着抱孩子逗孩子。
小半天之后,希北风送茅依依出来。
“止步吧。”茅依依道。
“不急,还有点事情想找你聊。”希北风笑道。
“说。”茅依依道。
“那我就直接说了,我要对你负责!”希北风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