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义什么的,根本是场笑话。
她叹了口气,看着巴掌大的荒川忽然想到,怪不得他要和大狗子互怼二十场,三观差距大成这样,见面不掐就鬼了。
如果不是她和荒川的平衡关系微妙,会不会也要互怼二十场?
荒川一直被她盯着,一般来说他是不会在乎的,可是这一次他的尾巴反射性地摆到了一边去,迅速地远离了江雪。
条件反射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黑的都快滴出水了。
不,江雪想,其实她两已经在互怼了,只不过方式不体现在打架上。
她随手撸了一把软滑的尾巴,拿出一个背包把荒川塞在了里面。
荒川冷冷地看着她,“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果。”
“你其实明白结果。”被目光冻久了,江雪的抵抗力大有提升,“早晚都是一样。”
“不到最后一刻,胜负便未分。”
“好吧。”江雪看着垂死挣扎地荒川,一时忘了要对他摆出冷脸。“就等到那个时候。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说好会叫我主人听我话的呢?”
“如果我没记错,没人和你说好那种事。”荒川之主从背包里爬出来,以行动抵抗江雪把他装包的行为。“你如果想听我叫你主人,我可以那么叫。”
一副准备迁就满足她的样子。
“那你想叫吗?”江雪没能塞包成功,又准备把咸鱼往口袋里放。
咸鱼这次没跑,扒在口袋边缘上和她说话。“不想。”
荒川的表情很认真,明明叫她的时候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原来心里到底也是不舒服的。
怎么说呢,猫奴铲屎的时候一脸宠溺,可是她们真喜欢铲屎这个活儿么。
虽然荒川给她的感觉和这个并不一样,这事的性质也不一样,但是还算比较类似,她找不到更近似的例子了。
“那就不叫。”江雪把包背在背上,“在口袋里藏好,要去普通人类的世界了。”
她推开门下楼,离开她目前居住的破釜酒吧,到了伦敦街道上。
既然已经痊愈,也是时候该打工养活自己了。
咸鱼王的玉佩给她的时候没准备让她还,但是江雪没打算就这么从善如流地用掉。片段性失忆患者说不重要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重要?
再者说,就算真的不重要,也不能不还啊。
现在的江雪也算是精通三门语言,她想找个翻译的工作。之前也考虑过要不要在巫师那里工作,不过她是阴阳师不是巫师,魔咒魔药统统不知道,而且连阴阳术什么的也不是很了解,去了纯属卖萌,不如来普通人这里干活。
就是要看好荒川,别让他被别人发现了端倪。她一点也不想和偶发事件逆转小组见面,非常麻烦,而且肯定有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