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玉佳随意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红色丹蔻的指甲轻点桌面,好笑地看着骆威尔,“对你,我只有恨,恨不能杀了你。”
“也罢。”骆威尔轻叹一声,看向阎玉佳的目光努力恢复平静,“至少你会记我一辈子。”
阎玉佳手指一攥,过往不堪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脑子里闪过被骆威尔撕去衣服压在床上凌辱的情景,积压在心底的疼痛浮上来,“如果杀你可以不用尝命,我一定不会手软!”
骆威尔看着愤然的女人,嗤笑一声,“不用这么委屈,如果不是你递错了酒,襁坚你的人就是包易斯而不是我,那么我就不会对你如此念念不忘,更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帮你,而且包易斯未必会娶你,反而会恨透了你这种卑鄙的女人,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侍者端上摩卡,阎玉佳压制着心底的恨意,老旧的伤疤仿佛又被撕裂,对于骆威尔的恨意越来越深,尤其现在!
“你是来取笑我的?”她握着银匙的手指攥得死死的,冷冷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骆威尔摇了摇头,眼神认真道,“我是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阎玉佳不解,一摆手,轻哼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我跟包易斯同居了,我们很快会结婚的,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只需要你离我远远的。”
“你的如意算盘似乎不会这么顺利。”
骆威尔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令阎玉佳身子一怔,“你什么意思?”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个骆威尔一直想将她占为己有,他该不会要把她对包馨儿做的事抖出来吧?
阎玉佳投过来的惶然目光,生生地刺痛了骆威尔的心,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早知现在提心吊胆,何必当初害人。”
“你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说什么?”阎玉佳心底慌慌的,仿佛自己的猜测正被一点点应验。
骆威尔心里却是腾起深深的自责,“对不起玉佳,你与梅德西会面的录像被人偷了,我应该销毁的……”
————
包馨儿回到庄园,直接冲进了东楼,这里可是美食的所在,可眼前的冷锅冷灶令她大失所望了,仆人说齐谭去中国了,今天中午的班机。
不过还好,西楼的餐桌备着包馨儿爱吃的美食,大多数是中国菜式,齐阎说她被这里的厨子养得嘴刁了,实则是她之前没怎么接触过中国菜式,就像人一旦习惯养成便很难改变。
以前爱吃西餐,是因为习惯,现在爱吃中国菜,也是因为习惯。
饱餐一顿的感觉很爽,徐妈见包馨儿用完餐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餐桌,打了个招呼走了,杨红英一脸神秘兮兮,借口要回房温习功课,一遛烟也没了人影。
包馨儿纳闷,这些人是怎么了,一个个神情怪怪的?
二楼卧室的房门半掩,从门缝里透出的温馨的暗色调的光芒,与走廊里的灯光形成鲜明的对比,适才杨红英有上过楼,她便没多想。
“救——”
推开门的一瞬,卧室的灯光与走廊的灯倏然灭了,一记粗鲁的力道将她拽进了房里,死死在压在门板上,求救的字眼刚吐出口,唇被掠夺的薄凉封住。
当她辨清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时,没有再作挣扎,任由他搂着压着,心脏也跳动得厉害,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般,好想喝一口凉水缓解一下,她太清楚不过这种感觉了。
“齐……不要……”抵在小腹的力量似乎还在勃发,她下意识地护住腹部。
昨晚他的话还萦绕在耳畔,他说她怀孕了,不会乱来……
男人的吻,太过激烈,似是压抑某种情感,像是怒气在发泄般,既便他放开了她的唇,她也有些不敢随意制止,啃咬脖颈的力道,疼痛交织着酥麻,痛得想要挣开,却又令人兴奋,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跳跃!
忽然,齐阎箍起她一条腿,环在腰侧。
包馨儿惊愕失色,浑身狠狠哆嗦一下,却忘记推开他……
“你也想要?”她的不抗拒令齐阎兴奋不已,同时也在犹豫要不要灭掉这浴火中烧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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