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他的眸光又落到她那只死死扣在车门锁块上的小手,接着继续说,“跟我回住所,明天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然而齐阎只知道包馨儿是个聪明的女人,却不知道她偶尔的深谙人心,早已看穿了他那副虚假的温柔面孔。
包馨儿目光深深探进他的眸底,邃蓝的似波澜不起深不可测的大海,在那幽暗的海底,她看到一大片尘封极寒的冰川,强大的散发着的阵阵寒凉,似要将人给活活冻死,下意识地摇头——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想要的。”
齐阎的眼底忽然浮现一抹强烈的渴望,“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承欢的女人。”包馨儿说出他心中所想。
齐阎邪魅低笑,“既然明白,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
看着慢慢向自己欺过来的挺拔魁梧身躯,与那双越来越晦暗似乎翻涌着一波又一波情.欲的阴寒眸子,她拼命地摇头——
“齐阎,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是利伟文的女人,我不能做对不起他……唔……”反抗的话语被他霸道地纳入口中,她只剩下惊愕失色的份儿。
那熟悉曾令她感到安宁、you惑的鸢尾香带着男性固有的阳刚之气,将她紧紧的萦绕。男性天生的强势力道不容分说地入侵她的檀口,他有力的大手更是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她挣扎不动,唯有恐慌,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车里,那场似是要将她生吞入腹的强吻,最后竟令她承受不住地如同搁浅在沙滩上鱼儿般窒息了……
男性浑浊粗重的气息扫落她微微泛凉的脸,她明显地感觉到那气流越来越灼热,害怕地逃避,然而娇软的丁香还是被他韧性粗硕的舌逮住,口中的甘甜汁液似一股股细流被汲走,没有想象的那般强劲得令她呼吸不畅,却渐渐有些神志不清。
与以往都不同,这是一场温柔的吻宴,齐阎呼吸着自女人身上散发的馥郁气息,汲取那似红酒般醇香而甘甜的液体,避开她吸气的空档,舌蔓轻缓地扫过所有的柔嫩软肉,时而纠缠时而放过她躲闪的丁香,那只空闲的大手也没有多余的举动,而是与她细滑的小手十指相扣,如同一个温柔而体贴的丈夫鼓励着自己的小妻子接纳他的亲昵呵护。
察觉怀里女人的身体由僵硬慢慢柔软下来,他眼底闪过一抹邪佞而诡异的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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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市隶警署里硝烟弥漫,杰里总警司的办公室里更是争吵不休,包馨儿刚踏入大厅,便听到包母气急败坏的嗓门如同一阵阵响雷般吼的人心惶惶。
“杰里总警司我们身为易斯的父母为什么没有探视的权利,偏偏让一个十几岁的毛丫头探视,你倒底安得什么心?市隶警署是你家开的么?你让探视就探视,不让探视屁都不放一个,你把我们当什么?我们是合法的纳税人,你如此有失公允,偏袒那个帕尼,令我们寒心,我们要告你!”
杰里的脾气要好到什么程度,才能容忍一个中年泼妇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吼大叫。
他脸色铁青,不难看出已是怒不可遏,然而还是一再克制,严苛的嗓门夹杂着隐忍的怒火,听上去粗沉有力——
“我也是按规章办事,上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安排,包馨儿是上头指定的探视人,其他人一律不行,你们要是不满这个安排,我完全可以取消她的探视资格。”
“杰里总警司!”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显然很急切,包馨儿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接着听她说,“在旧金山市隶警署您最大,您怎么安排都是对的,包伯母她思儿心切,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杰里冷眼看着阎玉佳,目光落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包傅舍身上,轻哼了一声,“你们怎么议论我没关系,但是别把我跟帕尼扯到一起,你们都知道他只是ghost night夜总会的老板,却不知他还有另一重身份。”
包傅舍这才问了一句,“什么身份?”
“齐泰会的执事,不过已经退下来了。”见包傅舍面色稍显松驰,杰里眼底闪过一丝讥诮之色,随之又扔出一句令他神色倍显惶恐的话,“身为齐泰会新任主事的义父,帕尼绝对有狐假虎威的资本,更何况他在旧金山的势力根深蒂固。”
“玉佳?”包母见阎玉佳面色发白,身子向后倒去,连忙伸手扶住,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