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平羌虎

！”

    “主公壮志学生佩服！今日有附近百姓逐渐传送主公威名，并称主公为“平羌虎””

    “平羌虎？这称号我受了，咱们就接着让这称号让更多人知道！”

    “敢不从命！”

    .......

    西凉，兴庆府。

    勤政殿，十三岁的皇帝端坐在大店内，他的身后有着一道帘子，里面坐着敬慈太后垂帘听政，他们两人此时并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宝座下面朝臣吵成了一团。

    “曹大将军！丧军败将，我西凉数万将士不得归国，此役完全是你指挥失误，你有何脸面站在殿中，还不引咎辞职！”

    “荒谬！知耻方为后勇，一时之败又算的了什么！更何况，曹大将军此役直接打到延安府，来路尽成火海，宋国一路生生被打残，不知道要多少时间才能恢复的了元气，且我西凉国多年来一直难以突破横山天险，这仗大涨我国威风！”

    “哼，颠倒黑白！我且问你，就算打破了延安府，咱们能守住吗，最终不还是得退回横山，可这数万将士确实没了！”

    双方不断争吵，曹仁轻哼一声，殿中顿时鸦雀无声，只见他迈步出了队列，将头上官帽放下，缓缓跪地，对着皇帝说道，“臣曹仁无能，拖累三军，乞骸骨！”

    皇帝还未说什么，敬慈太后突然开了玉口，“曹爱卿劳苦功高，多年来一直为我西凉边防付出了心血，怎可因为一时之败而丧气呢，不过爱卿这段日子也确实劳累了些，你这请辞我....”

    话未说完，皇帝打算了她的话，“我和母后都觉得请辞不准！爱卿为我国中柱石，怎能轻易请辞，下次勿开此口，国家不能没有爱卿。”

    敬慈太后冷下了脸色，声音也变得冰冷，“然而治国之道，赏罚分明，不知皇帝何以对待曹爱卿？”

    “曹爱卿这郑县侯降为郑乡侯，大将军降为骠骑大将军。母后以为如何？”

    “国家新败，曹爱卿需多多将心思放在整顿兵马上，这宫中禁军之事，还是由其他人担担担子吧，我看这张辽年富力强，倒是可以一用。”

    皇帝迟疑了一下，终究开了口，“诏，张辽为中护军，掌禁中事。”

    “退朝！”小黄门说完，皇帝一甩袖子回到了后宫。

    ......

    郑县侯府内，曹仁端坐在桌子后面，出神地望着手中的茶。他的对面，正是他的谋主，贾诩。

    “主公，太后此举心思深不可测啊！咱们素来是保皇党，陛下还未完全亲政，正处在政权交割的敏感时刻，主公新败，她却突然出手用那张辽拿下了禁中兵权，须知那张辽可一直是她的铁杆，一旦有变，陛下只怕身处危险之中！”

    曹仁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知道，可是这场仗打的太惨，我必须得负起责任，后党今日一直在弹劾我，我若不认怂，陛下也保不下我!这兵权我怎么可能全部都握在手里，哎！”

    “为今之际，只有隐忍二字，那张辽新上任，可是素来主导防备北方的赵国，功绩不显，何以服众，我观他为了立威，必会重新提起攻宋之事。”

    “静观其变，我没有攻下宋国的边境，就凭张辽也想拿下？笑话，不过是个将才而已，有什么本事主导国家之战，若是再败，咱们就能讨个说法了，到时候陛下能直接亲政也说不定！”

    崇明元年10月，西凉镇军大将军张辽率领十万骑兵从左厢神勇军司出横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永乐城，城中一万兵马尽数阵亡，兵锋直指米脂，米脂一破，就可直接进犯绥德军（地名），顿时，告急文书雪片一般飞往朝廷中枢。

    宋明宗看着战事告急，急忙召集大臣议事，此时，平章军国重事司马光力劝皇帝将兵马收缩，放弃沿线所有堡垒，集中与绥德军内，避免分散开来被敌人各个击破。

    而有的大臣则据理力争，吭声反驳，直说司马光弃国家耗费大量物资的的堡垒于不顾，百姓流离失所，是为误国，双方各执一词，纷纷不休。

    正在此时，秦凤路经略安抚使司呈递上了奏折，众人一看，是经略安抚使范仲淹所奏，只见他的奏折如下，“陕西虽有兵近二十万，戍城寨二百余处，所留极少。近又欲于鄜延、环庆、泾原三路各抽减防守驻兵，于鄜、庆、渭三州大为屯聚，以备贼至。

    然今鄜延路有兵六万六千余人，环庆路四万八千余人，泾原路六万六千余人，除留诸城寨外，若逐路尽数郡减屯聚一处，更会合都监、巡检手下兵拼为一阵，极不上三四万人。贼若分众而来，犹须力决胜负，或张贼自领十余万众，我以三二万人当之，其势固难力制。”

    “见贼之犯边，不患不能入，患不能出。近塞山原川谷，虽险易不同，而兵难行小道，大众须由大川，大川之中，皆为寨栅控扼。然其远引而来，利在掳掠，人自为战，所向无前。

    若延州之金明、塞门寨，镇戎之刘璠、定川堡，渭州山外之羊牧隆城、静边寨，皆不能扼其来，故贼不患不能入也：既入汉地，分行钞略，驱虏人畜，赍至财货，人马疲因，奔趋归路，无复斗志，以精兵扼险，强弩注射，旁设奇伏，断其首尾，且逐义击，不败何待?故贼之患在不能出也。”

    皇帝看完，“诏，范仲淹所言甚是，将此折发送陕西各路安抚使司，务必使各路兵马不得轻弃山寨，以弹性防御之思想守我大宋领土，务必击退来犯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