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眼,姜大同已经出现在了陶伯的面前,五根手指和鹰爪似的掐住陶伯的脖子。
“我以为这些年你就算不会改过自新,但是也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为了对付我,居然会练成这等邪恶的功法!”
陶伯咬着牙还想说话,但姜大同被掐住了脖子,气管被遏制,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伸出双手去掰姜大同如铁钳一般的手掌。
“呃!”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脖子上已经被林皖月这个恶毒的女人用刀子划开了一道口子。
姜大同听到了我的闷哼声,扭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不好!”我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姜大同扭过头看向我的时候,那被掐住脖子的陶伯的胸口突然炸开,一跳黑色的犹如手臂粗的黑蛇从他肚子里窜了出来,一口咬在姜大同的脖子上。
我能看得出姜大同的脸色在一眨眼之间全都变成了深黑色。
脸上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腐烂,看样子就像是被人在他的脸上泼上了硫酸。
卧槽,这是什么毒,居然那么厉害!
姜大同是彻底的愤怒了,头发无风自动,整个空间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下来,全都被他的怒气给填满。
他一巴掌拍飞陶伯,怒目圆瞪:“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钻心蛇!”
他这一声怒吼,如同天雷滚滚,我惊恐的发现整个空旷的厂房竟然震动起来。
陶伯捂着胸口冷笑,那条黑色已经从他的胸口爬出,盘旋在他的手臂上,对着我们丝丝的吐着蛇杏子,眼里也充满了凶光。
我咽了口口水,感觉有点不对劲,这钻心蛇蛊林皖月曾经和我说过,她说陶伯在我身上下了钻心蛇蛊,一个月之后钻心蛇就会吃光我的内脏,让后无数的小蛇从我的身体里爬出来吗?
可是现在我一个月都没事,我当初还以为是老乞丐偷偷地帮我祛除了,可是现在一听,好像不是我心里所想的那样。
这钻心蛇蛊不是给别人下蛊毒,而是一种邪恶的功法?
但是现在却没有人给我答案,两个人都在对视。
姜大同脸上的肉也在快速的腐烂。
“没错,我是服用了钻心蛇蛊,就是为了对付你!”陶伯承认了,已经没有了眼球的黑眼眶中竟然闪出绿色的光芒,看起来就像是猫的眼睛。
陶伯吐了一口黑血,接着说,“为了练成钻心蛇蛊,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忍受蛇食心之痛,为了饲养这钻心蛇蛊,我费尽心思寻找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让他们死于五行之法,每天都要服用腐尸,避免钻心蛇爆体而出。”
我满脸震惊的看着他,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其实,根本就没有陶静闹鬼这件事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陶伯瞥了我一眼,阴沉沉的笑了两声,说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居然还能猜中。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也许陶静这个人是有的,但是她的鬼魂本根就没有出来报复。
当初小茜刚死的时候我还没有感觉,可是一个接一个的死亡,而且死法都不一样,而且一个比一个残忍。
我当时还以为是恶鬼杀人,现在一听到陶伯说死于五行之法,我就都明白了。
小茜是在蓝胖子的蓝天旅社这栋老房子里死的,死于惊吓,那就是目(木)。
第二个是燕姐,她是死于跳楼,那就是土。
而月儿奶奶是死于被剥了皮,血流成河,那就是水。
小茜的父母头被电风扇给割断了脑袋,还有那个在村口碰到的年轻人,他是被广告牌上的钢管掉下来,插穿喉咙死的,那就是金。
那火是谁?
凌啸汀!我惊愕的想到,新闻里说金碧辉煌的倒塌是爆炸,那不就是对应了火吗?
“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震惊的已经忘记了林皖月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恶狠狠的看着陶伯。
“老子今天心情好,说吧,我都回答你!”姜大同被陶伯的钻心蛇咬伤,此刻正在原地休养生息,他也没有了太多的顾虑。
“林皖月既然是你的人,但是钻心蛇蛊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要感谢你了,因为这钻心蛇蛊是你给我的。”陶伯仰天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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