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走了。
我赶紧去和那老伯道谢,没想到一进村先是碰到鬼,后面碰到高人。
老头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的从我手里拿过香烟,点燃吧唧吧唧的抽了几口,问我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还惹上了脏东西。
说完还自言自语了的说了一句,这有牌子的香烟抽起来还真舒服,不像他们的大烟袋,抽起来过瘾,但是喉咙辣的厉害。
我一听这句话,立马知道他的意思,赶紧把整包烟都递到他手上,说大伯你抽,这包都给你了,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没想到老伯你也是学道的。
老头老神在在的吸完了香烟,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才了两下,才开口,说熊娃娃我可不是学道的,这玩意他可不会。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不会,那你怎么知道他身上背着鬼,还会赶鬼?
“就刚才那个?见的多了也只然会了。”老头看起来并不想和我多说这方面的,反问我们来这儿干嘛。
“恩,我就想打听下,这个地方有陶静这个人吗?”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那老头一哆嗦,刚从烟盒里掏出来准备点燃的香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滚!”先前还笑眯眯望着我的老头突然怒不可遏地吼叫着,看样子是愤怒到了极点,两个眼珠子气得快要掉下来。
这什么情况啊?好好地怎么就突然骂人了呢?
正呕吐到一半的凌啸汀也傻了,扭过头看我们。
“老伯,你”我又从口袋掏出一包香烟要递给他。
没想到他居然一扁担抽在我手背上,疼的我手瞬间就肿了起来。
“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打死你们,给我滚!”老头说完举着扁担就要打我,还要去抬另外一个箩筐,要把牛粪倒在我头上。
我吓得转身拉着凌啸汀就跑。
两人一路狂奔,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老头举着扁担不断的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居然蹲下来捂着脸放声大哭,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奇了个怪了!
一直跑到凌啸汀的路虎旁,我都想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问道陶静这个名字就成这样了?我敢保证,如果不是我们跑的快,那老头真的要活活打死我们。
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激动?是因为陶静?
“着老头疯了吧!要不是看他救我一命的份上,我真想开车撞死他。”回到车上,凌啸汀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没理他,邹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头绪。
但我敢确定我们来对了地方,蟒蛇山的人知道陶静,但不知道这个老头和陶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听到陶静就气成这样。
不确定那老头还在不在村子里,而且天色也黑了,我和凌啸汀打算先往回走。也不回羊城,就随便找个地方住下,第二天在过来看看,希望找到线索,不然这一次就白来了。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我们在距离蟒蛇山附近五十多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居民房改造的小旅社住下。
凌啸汀这大少爷也没有嫌弃,洗了个澡累的倒头就睡。
值得一说的是,如果不是凌啸汀开着车,出手大方,就他这个“粪人”,那老板还不想给他进去,三十块钱的房钱,宰了我们两百才能进。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车再去了一次蟒蛇山,不过这一次没有在看到阴魂借道。
也没有遇到那个古怪的老头,到是在进村的时候碰到个年轻人。
年轻人和年轻人都比较聊得来,看着我们开着车,出手大方,烟一根接一根的发,到是和我们有的聊。
这一次我留了个心眼,没直接问陶静,也没有问乱葬岗,而是说起了昨天那个老头。
年轻人长长的哦了一声,说你们说的那个是陶伯,不过他脾气挺好的,你们一定是提到了他女儿吧?
陶伯?陶静?女儿?
我和凌啸汀相视对望一眼,昨天那老头是陶静的父亲?这也太巧了吧。
难怪一提到陶静,他就气得不轻,最后还嚎啕大哭。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我尴尬的笑笑,又递了支烟给他,说你们都知道陶静?
他很夸张的说谁不知道陶静啊,那个很风骚的女人嘛,听说当年还被抓奸了,当时半个村子的人都去了,陶伯他们都气的吐血,不过那女人都死了十几年了,你们问她干嘛?
我撒了个谎,说我们是陶静以前的朋友,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回来的时候才知道陶静死了,所以想要来祭拜一下。
那年轻人也没有怀疑,不过在听到我们说要来祭拜陶静,脸色顿时有些差惨白。
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们,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别去了,哪儿闹鬼,会死人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