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
“她还没做小姐,就和别人发生关系了?不可能吧!”燕姐和蓝胖子把陶静说的多么多么好,如果真是这样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燕姐说事情是这样的。
陶静的男人后来找到了一份工作,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老板竟然看上了陶静。
期初她男人还不同意,不过最后还是经不了权势的诱惑,又觉得自己女人是在俏佳人上班的,虽说是服务员,可谁知道她有没有早就做对不住自己的事。
找了个机会,他把陶静灌醉送到了那个老板的床上。
可是他不知道陶静当时已经怀孕了,就连陶静自己也不知道。
怒火在我的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这他妈还是人吗?是尼玛的畜生,连畜生都不如!动物为了保护自己的配偶还会和更强大的对手搏命厮杀!
“陶静拿傻丫头最后还是原谅了他,也不知道那男人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最后她也是破罐子破摔,去做了小姐。一直在俏佳人做了两个月,她才发现自己怀孕了。”燕姐重重的叹了口气,问我有没有烟,说烟瘾犯了。
我从凌啸汀口袋里掏出一只香烟,点燃竖在法坛上。
被燕姐附身的凌啸汀对着香烟隔空用鼻子一吸,享受的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气,嘴里竟然有白色的烟雾吐出。
而竖在法坛上的香烟也快速的燃烧了一大截。
接连吸了两口香烟,燕姐才慢慢开口,说陶静告诉她男人说她怀孕了。但那个时候他男人那还会要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说要她把还打了。
陶静没同意,第一次和他发生了争执。
“所以他男人把她杀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燕姐摇头,说他们只是发生争执。
第一是她男人嫌弃她脏,第二个是她男人在公司里勾搭了一个女职员。
那女职员的父亲是教育局的局长,只是女职员不喜欢从事教育行业,才出来另找工作的。
陶静的男人怕新欢知道他已经和别的女人同居了,再加上陶静发了狠说打掉孩子可以,但必须在打掉孩子之后回村子结婚。
如果不和她结婚,她就去告诉村子里的村民,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包括她为什么做小姐。
陶静还说她做小姐的事情村子里已经开始流传绯言绯语,她父母整天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有人还在家门泼大粪要把她们全家赶出村子,说她们家伤风败得。
只要陶静带那个男人回去结婚,这一切的事情就会得到平息,别人也不会再多说什么,都以为这只是不好的传言。
结果那畜生不如的男人不但没有同情陶静,还用计谋骗陶静说他同意结婚,但是要过几天,毕竟刚找到工作,要办辞职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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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陶静的男人在办完辞职手续,第二天两人就要回家的时候。他再一次把陶静灌醉,让三个男人和她睡了。
陶静打死都想不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不但被人侵犯了,她的父母包括很多村名出现在了自己的前面。
而那个和她说要结婚的男人在一旁不断的抹眼泪,说陶静趁他不在家居然和三个男人做出这种伤风败得的事情。
陶静疯了,最主要的不是她让父母气的吐血,男朋友的阴毒计谋,而是她的孩子死了,一滩血水从肚子里流了出来。
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是同房时用力过度,导致的流产。
“后来呢?”我看到燕姐久久不说话,不由得开口问。
“后来我不知道了,只知道陶静疯了,到处跑,整天抱着一个破娃娃说话,后来”
“喔喔喔~~”
燕姐正要说话,法坛上的大公鸡突然仰起脖子喔喔的叫。
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一缕金色的丝线已经从厕所的窗户照射进来,射到了凌啸汀的背后。
鸡鸣时分,鬼魂要回阴曹地府了!
而凌啸汀的脸色也异常的难看,浑身都在抖,无数的黑气聚集在背后妄想要当湖日光的照耀。
卧槽,事情还没说完呢,这个时候不能走啊!
我拿起桃木剑挑起一沓黄符,嘴里快速的念着:“头带火龙照四方——起!”
瞬间,那微弱的蜡烛上的火焰蹭的一下长得老高,把外边照射进来的那一丝光线给覆盖住。
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我呼吸都有些话喘不上来,拿着桃木剑的手都在颤抖。
“后来后来怎么了,我快撑不住了!”我咬着牙忍受着法力反噬的痛苦。
“你想知道,就去去大蟒山,乱坟岗。我我要走了!”凌啸汀的头顶都在冒着白烟,五官已经痛苦的扭了起来。
“能不能我那个男人的名字!”我整个胸腔都在燃烧,一口血已经到了嗓子眼,眼前一片眩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