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看着他。
他没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把酒瓶对着嘴巴“咕噜咕噜”地灌了好几口。
“你没有机会知道了!”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而这句话就是在判我死刑,我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自信,杀人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事?他不怕坐牢吗?
而此时,车子也开到了一个偏僻的破旧村子。
这个村子很破烂,许多房子都是用瓦、草、石头建成的,每间房子的门都是打开着的,屋子里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旧木床。
看样子这个村子荒废已经很久了。
上次站在中年男人身旁,脸上带着刀疤的保镖阴笑着推我下车,中年男人也跟了下来。至于其他的黑衣人走在身后。
我疯狂的挣扎,嘴里大叫着救命。刀疤脸甩了我几个巴掌让我不要叫,我直接就开骂了,说我他妈快死了还不能叫啊!
“还喊就打死你!”刀疤脸又要扬起手打我。
中年人对着他摆摆手,说随便我喊,就当做是临死前的呐喊了。
我被那刀疤脸保镖推着来到一座破烂的旧房前,打开门里边有四、五间房。
这老房子建成一排,上下两层,底层的房间用石头砌了将近1米,上面是土墙,石头已经有点发黑。
土墙已经斑斑驳驳,像是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房门有的已经没有了,到处都结满了蜘蛛网。
他们要杀我很简单,只需要在我脖子上抹一刀,或者在车子开到最快的时候拉开门把我丢出去。
带我来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显然是要慢慢折磨死我。
刀疤脸扭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后院子的一口水井前,问我还记不记得当时老板说过的话。
我下意识的低下头看向水井,双腿直打哆嗦。
我滴妈呀!深深的水井里全都是肥大的蚂蟥,还有很多蚂蟥爬在水井边上,不断地扭动那肥胖的身体,蠕动过的地旁留下一道道粘稠的水印。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那恶心恐怖的一幕,疯狂的挣扎,解释说我真没有骗他,陶静就是我妈。
“丢下去,盖上盖子。”中年男人又端起白酒瓶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
从刚开始见到他到现在,他手里的瓶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全都是高浓度的白酒,喝酒的动作从来没停下。
但令人怪异的是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喝酒后的红酒,反而越喝越西安的惨白。
“下去见阎王吧!”刀疤脸狞笑一声,抓着我的胳膊就要把我推下去。
“你现在身患癌症,只有我能救你!”我闭着眼睛发出生平最嘶声力竭的大吼。
这一刻,我感觉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等等!”中年男人放下酒瓶,对着刀疤脸急急的喊道。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为了拖延时间,你会比你想象中死得更惨。”中年男人眼神冰冷的盯着我。
我长呼一口气,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说你身患癌症,只有我能救你。
说完害怕他不相信,我又补了一句,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浑身发痒,而且皮肤有病变的迹象,只有喝酒才能减轻身体的痛苦。
他楞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迷惑,沉思半分钟之后他对着我抬起手,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我扭头看了一眼抓着我胳膊的到刀疤脸,示意他放开我。中年男人懂我的意思,对着刀疤脸点头。
“要是你不老实,老子就弄死你!”刀疤脸放开我的那一瞬间,在我耳边小声的威胁。
我扭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和一巴掌把刀疤脸打蒙了,也把所有人打蒙了。
“你”刀疤脸顿时满脸涨红,青筋暴露,怒目圆睁,感觉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怒不可遏,嘴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感觉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似的。
我歪着脸,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看着他,说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下来,除了我没有人能救得了你老板,你们爱信不信。
既然那中年人肯让刀疤脸放开我,就说明他相信我的话,我现在是手握底牌,我怕个鸟。
听我这句话,刀疤脸果然脸色变得像吃了一坨大便一样难看,见中年男人没有发话,他也不敢再打我,只能憋屈的瞪着我。
之前他的表情像吃了大便,现在表情则是吃的大便是稀的,还要往肚子里咽。
“你抽过我多少个巴掌老子都记得,现在是老子还给你的时候了!”我说完对着刀疤脸一阵拳打脚踢,把他踢得哭爹喊娘,又不敢还手,只能抱着脑袋拼命躲闪。
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拦,中年人也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时不时喝上一口酒,好像我打的不是他的手下。
这种人,最狠!能忍!是做大事的人!
“真他娘的舒服!”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一直到把刀疤脸大的昏迷过去我才停手。心里那种酸爽就像大热天吃了个冰淇淋,毛孔都酥透了。
“打也打了,可以说了吧?我身体到底怎么了?”中年人终于开口了。
我点头,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几步,一脸严肃的看和他——
“因为你的身后背着一只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