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我干嘛?”林佳妮猛地一惊,“你不会,怀疑是周康所为吧?”
张阳一笑,反问道:“你怎么首先想到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怎么想的。”林佳妮撇嘴道,“周康那人是有些中二,也有点好虚名,但本质不坏,而且是真心爱护动物的。”
张阳不置可否:“这些与我无关。需要我帮你叫车吗?”
“你!”林佳妮气呼呼地说,“我刚救了你,也不说请我上去喝杯热茶压压惊?”
她眼珠一转,假装生气地迈步离开,忽地抱住手臂,一副强忍疼痛的摸样。
“怎么了?你没事吧。”张阳果然担心地询问道。
林佳妮唯恐自己笑出声来,咬牙强行忍着,反倒显得极其逼真。
张阳不好意思了,讪讪地赔着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知道傻笑。”林佳妮将左臂从外套中褪出,一撸体恤衫的长袖,不禁呆住了。
葱白手臂上,还真有块淤青。
难道是长时间没练手,技艺生疏所致?
张阳更加窘迫,连忙请她到住处,拿了红花油给她擦拭。
林佳妮只矜持了一小会儿,便开始跟点点、珊宝它们玩耍起来。
这些狗被安抚以后,逐渐活泼开朗,可家里白天没人,早就渴盼主人回来了,个个热情似火,逗得她喜笑连连。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
“你舍友不在呀,那我今晚就不走了。”
林佳妮一句话,差点让正在喝茶的张阳呛到。
“别害怕!”
好吧,这下他真的呛到了。
“你的狗窝更干净些,本姑娘就临时征用一下。不过,得换床新的铺盖。”
林佳妮鸠占鹊巢还理直气壮,让张阳依稀看到了她母亲当年风采。
劳累一天并不轻松,爱干净的她又决定洗澡。
在衣柜中挑出一件张阳的衬衣,她便大刺刺地进了浴室。
张阳识相地收拾好东西,去了舍友杜景明的房间。
房门紧闭,又隔着小客厅,可哗啦啦的水声还是那么清晰,仿佛就淋在他的心头。
邪念悄然升起,便再也按捺不住。
“不知道她现在正在洗哪里?”
“丰满的大白兔,还是挺翘的美臀,或者传说中能玩一年的长腿……”
“我去,这些想法太邪恶了吧?”
心如猫抓般辗转许久,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张阳听到自己心头擂鼓似的狂跳声,暗骂自己没出息。
“本姑娘要睡了哦,晚安。”林佳妮招呼一声,便嘭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不知为何,张阳发觉心中居然有些失落。
“莫非,我希望她发扬其母亲的优良传统,将我掳了?”
努力摇摇头,抛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悄悄打开门,做贼般闪到浴室。
尚未散尽的氤氲水汽中,除了沐浴液的清香外,还隐约浮动着从未有过的淡淡芬芳,令他口干舌燥。
心猿意马地洗完澡,换好睡衣,张阳略带留恋地推门而出。
跟着便是一呆。
只见客厅的饮水机前,林佳妮正优雅地半蹲着接水。
张阳那件白色的男士衬衣,被她套在身上,胸前高高耸起,那两粒衣扣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崩飞的可能,有一抹雪白隐约可见。
而宽松的衣摆下面,丰润如玉的美腿半遮半掩,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除此之外,似乎再也没别的衣物了!
“咕咚。”
他不争气地吞了下口水。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姑娘,掳了小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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