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身处高位的爷爷就把他召回国内,安排到强力部门,他现在是下基层部队代职锻炼。
王铁锤的公司在东极岛挂牌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从一开始林深河就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这帮人有些神秘,不像是经营公司,很像是一个什么组织。
在东极岛非法经营,应该就是搞些国际走私、偷渡之类的不法活动。现在王铁锤说他们不跑远海,就在岛上开发旅游项目。
林深河有些犯嘀咕,这帮家伙在搞什么名堂,不会是自己的第六感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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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东极轮满载旅客缓缓驶进东极岛海域,前面就是庙子湖。突然从庙子湖岛方向传来咚的一声,紧接着咚咚声响过不停,顿时吸引住大批旅客的注意,好多人向船头涌去。
“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前方声响,是我们东极岛刚刚开展的一个旅游项目,海盗体验秀。有兴趣的旅客下船后可以报名参加有关活动。现在请大家不要拥挤在船舷,以免发生危险。”
旅客在服务员的劝告下,陆续返回了座位上。上等舱靠窗的地方坐着林深叶和她的未婚夫傅白尘,两个年轻男女饶有兴趣的隔窗眺望前方,傅白尘手里还拿着一副俄罗斯军用望远镜。
林深叶今年20岁,她是林深河的双胞胎妹妹,与深河一样的聪慧过人,今年刚刚在北美获得心理考古双博士学位学成回国。
22岁的傅白尘与深叶是指腹为婚,从小青梅竹马。他也是出身红色家庭,因为性格偏激,大学一毕业就给祖父扔到陆军特种兵军营。
深叶一向沉默寡言,不善交流,但却往往能很敏锐的察觉对方的心思和心里所想,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是一种驯化器,只要目光所及,狂傲不羁的白尘立马变得低眉顺目。
东极轮开始转向,奔赴响声传来的方向,绕开海岬,庙子湖港湾一下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港湾的海面上,四艘小船已经包围住一艘大船,大船上不时冒着烟雾和火光。小船的甲板上全是人头,数十支弓弩稀稀落落地向大船射去,一把把雪亮的大刀对着大船挥舞。
有一个全身火红的女海盗,在接近大船的时候立即甩上五个锋利铁勾的绳子,动作麻利的沿着绳索首先攀上大船。接着一个罩着独眼龙眼罩的海盗也甩上拒钩,攀上大船。很快一根根绳索纷纷甩上了大船,四艘小船与大船练成了一体。
首先攀上大船的人们从上面放下一根根绳梯,海盗们牙齿咬着刀,其中许多海盗穿着救生衣,纷纷从绳梯爬上船,好多爬上大船的海盗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子,挥舞着双手朝着攀爬的其他海盗示意,向四周船只上面的人,以及岛岸上看热闹的的人们示意。
“搞得很热闹,还真像那么回事。”傅白尘看了一会儿就把望远镜递给深叶,他笑着说:“烟雾和火光应该是燃放的鞭炮,弓弩上面的箭绝对没有箭头,那些刀别看是雪白的,我估计全是木头做的。”
首先攀上大船的女海盗和独眼龙突然在甲板上相互动起了手,可能是故意设计为分赃不均引起的打斗,其他海盗把他们两人围成一个圈子。
深叶放下望远镜,示意傅白尘观看。
傅白尘接过望远镜望去,“这两人都是练家子,确实都不错。那个女的是海军陆战队的功夫,独眼龙是野路子。”
“你呢?”深叶的大眼睛盯着白尘。
傅白尘摇摇头,“岸上,我还有机会;海船上比试,可能够呛。”
不多一会儿,东极轮靠上庙子湖码头。码头上到处是招揽住宿生意的人,“订房没有,我这儿有海景房,全天热水供应。”、“家庭标准间,一家三口正好住下。”
东极岛旅游开发公司的军事拓展训练营接客处和海盗体验秀报名处前面也有几个年轻人在招揽生意。
两个边防派出所的战士全副武装的站在出入口,下船的旅客纷纷从他们边上走过,一边走一边还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们,“怎么还有边检守在这里?”,“海防前哨真是名不虚传,出入口都有警察守候。”
林深河一身便装站在两个战士身后不远处,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旅客们拎着大包小包下船,一边与招揽住宿生意的人砍价,一边走出码头。
下船的旅客渐渐稀疏,这时一队游客拎着小包三五成堆的走下船来,口里不断念叨“有住处了,已经预订好了。”挡开那些推销住宿的骚扰。
下船之后,这队游客聚集起来,清点好人数就直接奔向军事拓展训练营接客处。林深河扭头向他们看去,接客处的几个人早就站了起来,旅游公司训练营的培训主管路辉天笑容满面的迎向他们,那队游客中有好多人兴奋的向接客处拼命挥手。
他们之间很熟悉,林深河顿时下了判断。
突然一只大手重重的向林深河的肩膀拍出,但他似乎有预感,很灵巧的一蹲就向旁边闪开。但立即就被傅白尘另一只手给拉住,准备来一个熊抱,“深河,你想死我了!”
林深河借着拉力,一个回旋就转过身,两只手同时用力抵住傅白尘的热情。他很不高兴的说,“搞基啊。”
林深叶嗔怪的白了傅白尘一眼,“别闹。”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傅白尘讪讪的把手放下。
“看到没有,刚才穿救生衣的海盗全是游客,不穿救生衣的全是旅游公司的人。”在边防派出所,林深河小声的向傅白尘说出自己的怀疑,“这家公司的员工每天都要玩海盗抢·劫,分上午下午轮流上阵,玩海盗抢·劫是越来越专业。”
“你不会认为他们要学习索马里海盗?”
“不好说啊,这个公司从在东极岛扎根以来,军体锻炼一直没有停歇,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跑步,军事拓展项目首先训练的就是自己的员工,什么站军姿,队列训练,晚上的紧急结合等等,这些几乎是旅游公司的家常便饭。”
“尼玛,这到底是公司,还是军队。”傅白尘发出一声怪叫。
“直觉告诉我一定有问题。”林深河摇摇头,“深叶,我要的东西带了吗?”
林深叶点点头,“你千叮咛万嘱咐,我怎么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