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罗南举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那只曾经受伤的手看起来和另外一只完全无异,连一点伤疤都没留下。
之后,虫族的医生们又用各种仪器帮罗南检查了一遍,而这些仪器罗南之前一个都没有见过。等所有医生都再三确认罗南没有其他身体问题之后,戈尔终于扶着罗南离开了诊室,到了隔壁一个豪华的休息室。戈尔亲自帮他将沙发调整的舒适,还放了几个靠垫。然后才扶着罗南坐下了。好像经历了一场战斗的不是他,而是罗南一样。
接着他问道:“您现在疲倦吗?需要休息吗?”
此时,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两名医生待命。
“我没事。”罗南犹豫了一下,还是虚情假意的问道:“你自己不用让医生看一下吗?”
戈尔的表情简直受宠若惊:“我没事。而且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确认您没有不适,其他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南决定开门见山的提问。
“怎么回事?是指您想要从医务室的下水道逃跑吗?”
罗南不吭声了。
戈尔的表情好像很开心,他柔声说道:“罗南,之前有人和您说过您是雄子吗?”
“什么?”罗南以为自己没听清。
“您是虫族,是我们的一份子。是我们种族当中最珍贵也是最重要的成员——雄子。”
土生土长的地球土著罗南,有生之年第一次听说自己居然不是地球人,一下子蒙了。
“你开玩笑吧?”罗南立刻反问,“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很脆弱,随便一个虫族就可以打我十个。我耐受能力也不强,冬天冷夏天热。而且,我也没有你们那种看到一个男人就要扑上去的念头。”他越说越觉得戈尔今晚完全是昏了头了,他怎么可能是什么虫族的雄子。
“您可能误会了。”戈尔柔声说道:“其实我们对人类男性的*并不像您说的那样强烈。就比如说我吧,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地球男人。”
罗南用眼神表示你是一个抖m,不喜欢碰人,只喜欢被碰。
戈尔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其他士兵的情况也一样。只是他们是被迫的,否则就会随时发生暴/乱。就像人类戒烟的时候找个口香糖嚼一嚼替代一样。”
这个比喻让罗南反胃。谁听到自己的这个种族性别被人比喻做口香糖都会不舒服。
戈尔看到罗南对自己是虫族这个概念十分抗拒,于是迂回道:“您不好奇我们是如何繁衍的吗?”
对这一点罗南的确非常好奇,实际上所有的地球人都很好奇,人类只见过一种虫族,他们的结构构造和人类差不多,虽然他们性取向有些特殊,但是人类男性是绝对不会怀孕的。那到底虫族是怎么繁衍的呢?科学界对此颇多争论,有些人甚至推测虫族是采用非常原始的有丝分裂。
看到罗南点了点头,戈尔才慢慢的给他解释。虫族的世界同样通过□□生殖,负责生育繁殖的称为雌子,负责提供另一半遗传基因的称为雄子。而像戈尔这样的人居然是雌伏人下的雌子。雄子在日常生活中会分泌一种特殊的信息素,这种信息素主要作用是标识身份、刺激雌子达成种族繁衍目的。实际上,所有地球人所见到的虫族都是雌子,因为虫族的社会现实是雌多雄少。雄子相对雌子反而体格较为弱小,战斗力不高。它们大多养尊处优,受到整个社会的高度重视。而雌子承担了大部分的社会分工工作,尤其是军队,基本是清一色的雌子。虫族推行广泛的一夫多妻制度。纵然一名雄子可以拥有多名伴侣,但虫族中雌子对雄子的渴求仍达到了变态的程度。
由于虫族雌多雄少日益严重,纵然每一只雄子身边已经围绕着无数雌子,仍然有无数雌子因为缺少伴侣的抚慰而发狂。尤其是维持国家稳定的军队,雄子的极度稀缺,高强度的军事对抗极容易令这些军人们精神处于危险状态。帝国针对这个问题,采取了各种方法。比如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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