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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将当晚在场的所有的人类都拘押了起来,包括那些女侍者。虫族一个个盘问他们,花了不少时间,甚至用了吐真剂。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个失踪的女侍者,她像是当晚才冒出来的一样。大家对她只有一个模糊的现象,但想不起具体的相貌。还有女侍者记得昨晚大概在十一点四十分左右还有人看到一个很像她的人。
发现两人在重重封锁中消失了,然后紧接着就似乎融化在空气中,无论虫族还是警察,都没有在巴黎追查到他们的消息。一夜之间逃到了巴黎之外?不可能,除非他们不是人类。戈尔断定他们还在巴黎城市中,只是躲了起来。而且躲得很巧妙,不仅连巴黎的警察、探子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连虫族也没发现。
清晨的时候,新的进展传来了。仪器检查发现圣心教堂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有一截通往地下的密道。除了位置隐秘之外,盖板也几乎和地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三维地形扫描,根本发现不了。这条密道不知道建于何年何月,估计和圣心教堂的年月一样久,可能是当初的神父们为了在最危机的情况下的保命通道。后来地下部分和巴黎市政管道系统连在了一起,但是地上的部分早已经在岁月流逝当中被人给遗忘了。
检查人员追了下去,然后很快迷失在庞大的地下管道系统中。积水潭洗去了两人身上的味道,连虫族都失去了逃跑者的痕迹。
怪不得地面和空中都没有发现两人,原来是从地下逃走了。
现在戈尔的案头的正放着两份资料。
知道虫族对效率的严苛要求,逃亡者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信息在清早已经被当地政府发送了过来。
那个男人是亚洲人,名字叫罗曼,年龄二十二岁,父母双亡,有一个弟弟还活着,之前在一家航运公司上班。拿起照片,戈尔对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他知道,这个叫罗曼的男人只是昨晚宴会上众多男人中的一个。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资料上显示这个叫罗曼的男人背景清白,无犯罪记录,之前被抽中服役,前几天刚刚被送到欧洲巴黎营地。
戈尔随便的翻了翻,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另外一份。
另外的女性就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摄像记录发现,当晚她是通过冒充宴会的女服务员混了进来。人类找到她的身份资料全部是伪造的,没有任何价值。目前还不清楚这两人和反抗军有什么关系。
戈尔盯着这个女人的照片。
这个女性他有印象:在众多服务员中,他唯一记得的一个女性。到目前为止,胆敢打量他的人类不多,她就是其中之一。连最有威势的男性见到他都要低下目光,不与他对视。当当时就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果然,就是在她身上出了麻烦。
到现在,法国警察总局和国际刑警都已经主动请缨追查这两人的下落。他有预感这两个人类还在巴黎城中。但是,他还有另外一个预感,那就是——如果他不亲自采取行动,任凭人类自行其是的话,很快这两个偷偷摸摸的小贼就会从巴黎溜走,然后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