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亚当打晕了奎恩,他不想让这个曾经陷害他的白痴上司听见我们俩的对话,也是在同样的时间内要想出完整的计划。”
周末说到这低着头。轻声道:“刚刚从死神手里逃出来的我……看穿了亚当的计划,当时眼前站着的不是曾经的神探。是一个拥有常人不具备的知识储备量、多年办案经验、熟悉警方办案程序及鉴证科鉴证程序和完美布局能力以及超强掌控力的疯子。”
“他要是多活哪怕一分钟我都得死,谁也无法确定他那个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的大脑里会相处什么阴谋,而在此之前,我才经历过擦身而过的死亡!”
“我杀了他,是我干的。我开枪杀了亚当,此时我不想告诉你们我的内心有多么正义,我想说的是,我觉得,我自己不该死。”周末说的如此坦然。
说到这,周末沉默了有足足两分钟,整个审讯室里一片死静,马修、契科夫、史密斯和其余两个家伙全都望着他,那种纠结和无法对正义与邪恶下判断时震惊深深困扰着他们。
马修穿着西装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总算明白了周末所说的恐惧来源,要是他面对亚当,恐怕也只有唯一一个选择,这种人不死,当事人将永远活在恐惧当中,除非离开这个国家。
两分钟后,周末重新开口道:“亚当在他的布局中留下了致命缺陷,这是我能活下来的原因,我相信你们也体会到了我脑海中能想象到的恐怖之事在我不杀他的情况下一定会发生……我不想坐牢,接下来我伪造了现场,在逼调查我的过程中,契科夫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开始寻找能让自己脱罪的办法。”
“安吉尔给了我这个机会,她告诉我,在我的辖区内有一个很奇怪的家伙。安吉尔是我的线人,那个家伙,就是尼古拉斯的儿子,阿图罗。”
“很抱歉,为了让自己脱罪,我又犯法了,我监视了阿图罗,在他的家门口看到了尼古拉斯和他的接触,然后,我绑架了他。”
周末拿出手机道:“我这,有一份录音。”
嘀。
周末按下了播放键:“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知道货藏哪了!”
“说话!”
“别让我感觉自己一个人在这,你这个混蛋!”
“ok、ok,我告诉你,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货在游轮上,上一次看货的人叫埃尔南德斯,他是我父亲在洛杉矶的心腹,不过在我父亲发现我偷货以后,已经转移了藏匿地点,你们只要抓到埃尔南德斯,他一定会知道货去了哪。埃尔南德斯肯定是把货转移走的人……”
嘀。
周末停止了继续播放录音,讲手机顺着桌子推到了马修身前,他看得出,这个家伙才是这些人中的大拿:“你们抓到埃尔南德斯后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毒——贩——那张永远撬不开的嘴,用这段录音吧,要是埃尔南德斯知道是自己老板的儿子出卖了自己,他一定会在愤恨中开口说些什么。”
“这是我的最后一项罪名,绑架、非法拘禁、非法审讯。放心,我没有对阿图罗进行暴力审讯,他身上应该只有脸上被抽了一巴掌,那还是他父亲干的,与我无关。我只是,在他——毒——瘾——发作的时候……用一块从他们家门口垃圾桶里找出来的——冰——毒——诱惑了他。”
周末说完以后轻松的像是换了一个人,脸上的阴霾全部散开,整个人又露出了曾经在蒙泰克时的微笑,而后靠在了椅子上坐着。
马修懂了,这个家伙能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于巴勃罗的办公室椅子上睡着,完全是因为他彻底不用担心了!
史密斯开口道:“根据协议,契科夫先生,你需要为自己的罪行进行陈述。”
马修赶紧插嘴道:“让他说。”马修伸手指着周末。
这个时候他怎么敢让契科夫开口?瞧瞧人家周末说的,有情有理有依据,整个过程中起承转合像是一个专职写作多年的作家对自己作品的一次解说,连人物内心都剖析的让局外人感慨不已……马修真怕让契科夫开口后,这头棕熊挡着这么多人突然来一句:“我——他——妈——就是想揍他们!”
周末这个说法是可以被赦免的,但是契科夫真要是把这句话说出来,恐怕整个条款就彻底不存在了!!
马修在这个思绪过后拿出了电话,他不能出去,当着身边的四个人拨通了巴勃罗的电话号码道:“巴勃罗,抓人,阿图罗在77街区被封的仓库里,埃尔南德斯在新墨西哥区的一家墨西哥餐馆内!”
墨西哥……餐馆……
……
一个小时过后,警探局大楼楼下,穿着警服的周末和穿着囚服的契科夫站在一起,他们感受着自由的风,体会着前所未有的轻松。
“周,你最想干什么?”
“我?”
周末走下去台阶,站在自己的车前:“我什么都不想干,从现在开始,我不想理任何线索、任何答案,安安心心的打算当几个月的巡警,平平淡淡的谈一场腻腻歪歪的恋爱……”
哒哒哒……
碰……
空!
枪响声由远处传来,由枪声传来的方向计算,枪声来源出距离警探局只有不到一英里。
周末和契科夫对视了一眼,他难以置信的回应着:“no,契,你绝对不会想去的,你还穿着囚服!”
契科夫点头道:“伙计,还是你了解我。”
下一秒,这两个人就像是全身通电后进行快速的机械反应一般冲进了汽车……
呲!
周末在疯狂轰油的情况下,汽车轮胎烧胎一般在地上旋转起来,而后,车轮突然间抓实地面,瞬间穿了出去。
“契,后座上有一件我的警服,还没来得及洗,你这个混蛋不能穿着囚服到案发现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