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管弦韵似走出了阴霾,莞尔笑道:“头先还让我让你几步,得亏我没让,不然不晓得输成什么样子。”
两人正笑闹几句,却有苏氏身边的丫鬟来传话,说是瑞王和欧阳神医来了。
来便来了,找她做什么?
管弦鸣未施脂粉,让人在花厅架了屏风,婆子才请两位大爷过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还能为了什么呢,不过是为情人讨解药罢了。
管弦鸣暗自绞了绞帕子,心想怕是那次为了救大嫂心切,拿着麦丽素问能不能用这个救大嫂时被惦记上了。
瑞王钟以源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无非就是围绕纪语卿性命垂危的中心思想,对管弦鸣进行全面思想教育,然后俗套的许诺重谢。
管三都快听笑了,怎么想的啊,虽说自己和纪语卿谈不上血海深仇,可是不论顾良珩劫走自己那次,纪语卿的妹子截胡二姐姐亲事,钟以源为了纪语卿让大嫂做了替身,是谁给他的脸来求自己。
“瑞王殿下言重了,纪小姐身体抱恙,管三虽是一介女流,但是也愿意出力……”管弦鸣眯了眯眼。
钟以源喜道:“多谢管三小姐。”
嗨呀,打断别人说话可真是没礼貌。
“我这就让人取出库房里的老参灵芝送到纪府去。”管弦鸣觉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没有让人轰他们出去。
钟以源却变了脸色:“管三小姐何苦糊弄人呢?若是求人参、灵芝之类的俗物,在下何苦来求管三小姐。若是管三小姐能将麦丽素赠与在下,在下必有重谢,莫说黄金千两,良田千倾,便是世间难寻的宝物在下也是给得起的。”
瞧瞧这样,这才开始呢就这副嘴脸,能不能好好学习一遍扮忧郁走柔情政策的欧阳岱川。
“瑞王殿下,我要你的千两黄金,千倾良田作甚?!瑞王殿下和欧阳神医登门就是为了羞辱管府窘迫吗?!怎么?我们将军府被人惦记女婿,中了阴招不算,还要被人嘲笑家底薄吗?!”管弦鸣适时的砸了个杯子,“瑞王殿下,欧阳神医,管家虽非世家,可自管三祖父开始,赤胆忠心称得起吧?!您二位何苦到敝府给我一个小丫头难堪呢?!”
欧阳岱川叹了口气,出言道:“管三小姐,瑞王殿下心直口快,你切莫往心里去。”他对着屏风后的管弦鸣鞠了一躬,“此番前来实属无奈,也是希望管三小姐宅心仁厚,能把麦丽素借给语卿,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欧阳神医,我有一句话不当讲也会讲,您明知这是我保命的东西,还希望我拿出来,是不是为难我呢?”管弦鸣看着地上的碎片,装作没事似的调侃道。
管明朗赶来把这俩人形打.炮机弄走了,可是管弦鸣却总觉得不安。
除了最近频频听到的金属撞击产生的“叮”的声音,还有一种错过了什么细节的感觉。
过了几日也没听到纪府发丧的消息,管弦鸣皱了皱眉,亲自打开了装着“麦丽素”的匣子,看见空荡荡的匣子,不禁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