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把管弦鸣牵了下来。然后一个顺手,把人左相府里长得好好的蔷薇给掐了,递给管弦鸣。
你把人左相家里蔷薇花折了干啥啊???人得罪谁了啊。书里是钟以良在人左相府里把人工部尚书名震天下的爱女搞了,还不止一次。现在又公然为了泡妹儿,把人花折了。管弦鸣可是听谢婉莹说过,谢大人很是喜欢这些个花花草草的。冀朝的诸位大臣们应该在家里防火防盗防皇帝,一不留神不仅自己小妾爱女容易被皇帝的弟弟搞,自己家里还会被没节操的皇帝当销魂窝使。实在是冀朝不幸,呜呼哀哉!
管弦鸣颤颤巍巍的接下了这朵命途多舛的蔷薇,道了声谢,装作眺望远方的样子。心里想着啥时候能走啊,没节操的皇帝能控制住自己的泰迪之力直到遇到纪语卿再开启吗?能不能有哪个有识之士把纪语卿引过来她好脱身啊>钟以良像是觉得逗够了她,把手伸到管弦鸣面前,低声道:“看你乏了,我带你回去。”说罢不由分说的牵着管弦鸣往回走,但是步伐又迁就着她。一路上没有出言调戏管弦鸣,也没有故技重施用方才那种恶心的要死的眼神望着她,亦没有要求管弦鸣喊他“凌寒”。管弦鸣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但是男主的心思岂是她们凡人能搞懂的,便只是默默跟着走回去。
临近了郁郁竹林,钟以良才松开手,替管弦鸣拢了拢头发,又捏把脸,轻笑着说:“瞧你怕我的样子,我能吃了你不成?”你不愿意,朕不会勉强你。
哪知管弦鸣闻言一抖,钟以良的手故意停在管弦鸣的下颚,眼底笑意更深。钟以良刻意摩挲了几下管弦鸣柔软的肌肤,脸也愈凑愈近。管弦鸣看着钟以良身后眉头紧锁,几欲出手的飞鸢,急得不行,若是飞鸢以下犯上,她们阖府都要陪葬。rou文女主被调戏的初期都是怎么做来着?管弦鸣定了定神,酝酿了一下自己的私房都被苏氏拿去买包还不分给她的情形,顺利的哭了出来。她顾不上此刻在对方眼里是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如雕刻版的侧脸,还是珠泪盈盈与谁共的伤感,掐着嗓子颤声道:“我怕,你不要这样。”
钟以良一愣,替她擦了擦眼泪,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哭的好丑啊,而且演技不行,还要多练练。”
......
为什么不按套路来啊!说好的诧异!惊讶!心痛呢!不带这么玩吧,就因为她不是女主就这样,太犯规了嘤。
钟以良想着这样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大抵才是管三小姐的真面目,觉得十分有意思,不由得想要与她更亲昵一些,体内难以自持的泰迪之力简直要爆发。人钟以良真要一亲芳泽呢,管三小姐一个猛蹦高,用头使劲的撞在钟以良下巴上,然后趁着他捂着下巴的当头呼朋引伴的跑了。妈的杀头就杀头吧!她就不信没节操刚撩完自己就能杀自己全家,就算满门抄斩之前以他的不要脸也要跟她讨论一下人生的大和谐,妈的大不了她牺牲自己运用那啥肉x团,一路向外斯特,鸭王里学到的现代先进知识先稳住他来个成人版一千零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