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高兴的忘形罢了。
也不是没可能啊,毕竟她连湖都跳了,现在能得偿所愿,想必高兴到不行吧,一想起那张平庸又窝囊的脸,南宫越就觉得恶心,他怎么也想不通,堂堂一国太子,却摆脱不了这样一个女人。
“越,说出来你也许不信,但今天发生的事真的是这样的。”楚博元无奈又气恼,也不敢瞒他:“我今天宣读圣旨之后,把你交代的话告诉给她,还把那癞蛤蟆玉佩丢给她,可是结果你肯定想不到,她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听完圣旨,不只没有开心的表情,而玉佩给她的时候也并没有被打击的样子,而且她竟然……”楚博远都有点说不下去了。
南宫越满脸的轻蔑顿时变成极为不可置信的表情,什么,那个废物在听到指婚的圣旨时候不只没有一点欢喜的表现,反而还无动于衷,这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不惜跳河换到这次指婚,怎么可能没有高兴的表现?
而且那么懦弱的人,在被当众羞辱之后,居然没有被打倒?这绝不可能,那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那么有骨气的人:“她还说了什么?”南宫越冷哼一声,并不相信。
一脸尴尬表情:“她拿着玉佩竟然说:原来太子也知道自己是个癞蛤蟆,所以才会送出这样的玉佩当订婚信物,当然――看在他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也不会介意这礼物的劣质,毕竟这年头,像太子这样诚实的癞蛤蟆真不多了,当真是可敬可佩。”
楚博远话音刚落,就看到南宫越那难以置信的面容,以及眼底那急速升起的怒意,嘭的一声,边上的桌子被南宫越一掌劈裂开来:“那个废物真这样说?”南宫越气的俊脸通红,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说他是癞蛤蟆的,蓝初雪这个女人,竟敢如此大胆。
“她真的这样说,越,你别生气。我觉得这其中大有古怪,她一向爱你入骨,怎么可能突然说出这种刺激你的话,如果真是不爱你了,大不了不接圣旨,拒婚就是了。”楚博远疑惑的分析。
南宫越深呼吸了几口气,也冷静了下来,然后他冷哼一声,眼里的鄙夷更加浓了:“我倒是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
“为什么呀?难道她是故意欲拒还迎?对,肯定是这样。”楚博远一拍手掌,蓝初雪对南宫越的情意,京城谁不知道,爱了那么多年,还为他自杀,怎么也不可能不爱他了,只能说她变聪明了点,知道用脑子夺得越的主意力了。
南宫越冷笑:“这个女人既然知道用自杀来得到婚事,说明她也不太蠢,现在故意表现得那么不屑,刻意说这些惊世骇俗的话引起我对她的主意,想就是让我因此对她感兴趣。”
楚博远顿时舒坦了,就知道那个女人不可能那么有骨气嘛,他笑起来:“可惜你识破了她的真面目,她的计谋可要落空了。”
“哼,无论她耍什么花招,我都不会对她有兴趣。聪明的话,就别惹我生气,否则我让她痛不欲生。”南宫越眸光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