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看她又开始落泪,心里一慌。
低头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她的眼睛,想要将她的泪水都吻掉。
分别的日日夜夜里,他连想念她都不敢。
他不是不想给她打电话,天知道他有多想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压抑不住疯狂的思念,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可是压抑得久了,奔涌迸发的爱意几乎将他的理智吞噬。
昏黄的卧房内,两个人紧密相拥,吻得难舍难分。
缠绵悱恻,相互宣泄着积压已久的入骨相思。
“乖宝,不哭了……”
霍辞不住地在她脸上啄吻,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被吻得泛红的脸颊上。
男人哑着嗓音轻哄:“我的小宝都哭成小花猫了……”
他又亲又哄了好一阵。
虞卿在他怀里渐渐冷静下来,动了动被他握住的手。
颤声道:“霍辞,我好想你。”
心爱的人说想念他,饶是再冷硬的男人也会被软化了心肠。
两人重逢,看似是虞卿伤心崩溃,其实他才是那个几乎要失智疯狂的人。
竭力压抑着汹涌的情绪。
低头寻了她的软唇含住,缠磨……
“我也想你,想得心里发疼,疼得夜夜难眠。”
“我爱你……小宝……”
霍辞低声向她倾诉着思念与爱意。
虞卿突然感觉面上一片濡湿。
眨了眨眼,她没有哭。
霍辞哭了?
抬眼想看看他,男人却埋首在她的颈窝。
下一秒,她的颈间也是一片濡湿……
虞卿伸出没有输液那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他。
“阿辞。”
“你受伤了是吗?”
“严不严重?我可以看看吗?”
……
没想到抱着她的男人眼泪愈发汹涌。
虞卿只好分身问了小奶糖:【小奶糖,你能检测霍辞的身体状况吗?】
小奶糖:【可以的哦,大人他确实受了枪伤,在胸口,不过已经快痊愈了。】
听到这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虞卿这会儿还在发烧,刚刚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以后,身体的不适又变得明显了。
这会儿终于有人可以撒娇了。
“阿辞——”
霍辞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她,“怎么了小宝?”
虞卿小嘴一撅,委委屈屈,“我好难受啊——呜呜呜——”
一边说着还一边抬起输液的手在他眼前晃。
霍辞知道小姑娘这是跟他撒娇呢,大概也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别那么伤感了。
可是看到她苍白憔悴的病容和消瘦的身子,他的心仿佛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尖锐的刺痛着。
抬眼看了一下输液的药瓶,马上见底。
于是轻哄道:“小宝乖,这瓶药马上输完了,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虞卿乖巧的松开他,靠坐回软枕上。
霍辞很快带着医生回来了。
医生给她拔了针,霍辞轻轻帮她按住针眼处。
量了体温,烧已经退下来了。
“大帅,夫人已经退烧了,不过夜里可能还会烧起来。”
霍辞闻言蹙了蹙眉,沉声道:“知道了,辛苦。”
医生走后,虞卿又扑进他怀里。
霍辞被她这一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忙接住她。
“急什么?还病着呢,小心点。”
虞卿扁了扁嘴,不满地嘀咕:“才回来多久,就开始凶我。”
想起他的伤,又道:“我看看你的伤。”
霍辞抱着她的身子一顿,声音很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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