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的表态让波文有些不理解。
“什么意思?教会怎么就猥琐了?”
“您知道他们献祭了什么,目的是什么吗?”
没有注意到波文的提问,诺尔自顾自的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
波文语气表情很严肃,因为实在担心诺尔万一长歪了,打算究根问底一下。
“什么问题?”
“教会怎么就猥琐了。”
波文的样子让诺尔有些谨慎,回想刚刚是不是哪儿说的有问题,一边整理着接下来的说明方式。
“嗯……这个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我简单说一下……种地的,寻常人的生活,您应该知道的吧……”
波文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不是地主,是纯耕农,农奴之类的。”
“我知道。”
波文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诺尔接着往下说。
想当年都潜入人庄子偷果子了,他能不知道这?
“那就好,正常来讲,平民是少智的,在现实找不到任何希望的时候,就会寻找精神寄托,只要教会对教义进行简单的调整,虚构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就能简单快速的让所有人推崇……”
诺尔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波文双目无神,没有焦距的面向诺尔方向。
“您……理解吗?”
波文一怔,连忙点点头……
完全没理解,但不能让诺尔看出来,不然他这当老师的脸往哪儿搁?
诺尔挠了挠头皮,没办法,又花了两章的篇幅解释了一下。
“谁让你解释了,我听得明白。”
波文一脸傲娇的样子,诺尔都替他脸红。
这死要面子的态度……像极了诺尔……
“那剩下的就简单了,上层为了统治地位,就得去巴结教会,权力自然而然的就自己过来了……”
诺尔将宗教篡权流程大体解释了一下,忽略了一些细节。
比如宗教的原本信徒中,肯定会有不少为了信仰的‘纯粹’而反对将教义世俗化的。
但这个意外的话,最多也只是拖个百八十年的问题罢了。
历史告诉我们,只要有生态位,即使再没用,再烦人,也肯定会有人去占!
比如苍蝇……
诺尔这边说的简单,波文那里听得感觉就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波文对权势斗争的问题不咋感冒,但也听得出来,整个环节逻辑还是没听出啥问题的。
而问题就在于,谁家人闲的没事去研究这个?
“……你想……对付教会?”
波文很自然而然的想到这点。
“不想,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诺尔很自然而然的回驳,但想不想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还有,您还没跟我说呢,您知道他们献祭了什么,目的是什么吗?”
波文听后沉默了下,看着诺尔没有说谎的迹象,便开始思考如何回答追问。
反正只要不给他这个当老师添麻烦,他才懒得管。
“……我以前参战时,在西方呆过,什么地方忘了,现在应该是属于西众邦国里,不过有首童谣倒是记得清楚……叫……”
‘伟大的英雄;仁慈的王,团结起了人们,国家不再破旧。’
‘邪恶的心魔;贤明的王,他交出了权柄,世界再次光明。’
‘生于黑暗且灼热的魔,生而贤明且冷静的王。’
‘燥惑人心的万古恶灵,同这新生帝国一同寂灭。’
‘荒芜的土地;死去的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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