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是要请家法?干爹,这个,这个……”邱艳这回可是真的不干了。
“大哥,你……”
“阿福、邱大小姐,我们还是先听听邱山大哥把话说完再说吧!”
邱山赞许地朝着阿真点了点头,心中也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邱平刮目相看了。
邱平这孩子,现在的心性成熟多了,也冷静沉着得多了,能够耐得住性子,很不错,能够耐得住性子,忍得住煎熬,这是成为良将的最基本要求。
邱山回头朝着墙角的一把太师椅走去,端起了太师椅旁边八仙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缓缓得坐到了太师椅上,向着邱艳招了招手。
邱艳立刻跑过去站到了邱山的身边,表情非常郑重地站立着,双眼精芒四射。
阿福与阿真一看邱山这架势,邱山最疼爱的邱大小姐都守在了邱山的身旁,说明邱山即将开始执行家法了,两人也明白了,邱山刚才口中的家法是什么意思!
跪着聆听长辈的教诲,当然也是邱山家法里的一种了,可是此时邱山这样做,明显还是第一次,这些足够说明,邱山已经把邱平作为自己苦心经营的所有事业的接班人来培养了,阿福与阿真知道,这次对于邱平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邱山虽然让邱平打理家业,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管家的,打杂的,没有实权。邱平所能够调动的,人力上,也只不过就是邱平自己招集的那些乌合之众的手下,资金上,邱平所有任务的活动经费。大部份的资金来源,都还是“星梦歌舞厅”的盈利性收入,有些时候,邱平还不得不靠接票干票来维持自己正常的日常开销。
“邱平,你现在就好好地听我说一个故事。你能够从中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等我说完了之后,你就跟大伙说说。然后再定你的活罪到底是什么,你可愿意?”
“父亲大人在上,邱平愿意,父亲大人您只管说便是了,邱平自当竭尽全力!”
“好,邱平,刚才你对张佑武功路数的详细描述。使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描述张佑武功路数的吗?”
“干爹问你话呢。邱平哥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回答呀!”
“哦,还没有开始讲故事呀?我还以为……嗯,回父亲大人的话,我对张佑的武功路数的描述是,张佑的武功路数,融合了江湖上的各家各武学流派的精华,有着太极拳法的刚柔并济。横练外家拳硬气功的强悍,还夹杂军体拳的迅猛快捷,更有着散打的灵活多变,出手很快,几乎没有固定的招式,出招看似非常的随意,看上去很优雅,每一招攻击的角度都很不可思议,简洁,有效,令人防不胜防!”
“嗯,这就对了,你说的张佑的这些武功路数,突然让我想起了四十五年前,我在部队服役时的一个战友,张芸。我们俩虽然性格迥异,却是一见如故!”
“啊!张芸?天啊!大哥,这个张芸……莫非他就是那个?”
阿福一听这个名字,惊讶地叫出了声!
“对,就是三十五年前的华夏国守护之神!在我们的那个时代,想要读大学,要么是靠着当地政府的推荐,或是是用钱买着读大学。张芸当时可是有名的孝子,被政府推荐读了大学。想当年,我们只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凭着年轻人的满腔热血,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干劲,便响应国家的号召,去部队服役,为国家作贡献!”
邱山回忆起当年的那些往事,就像再次回到了自己的青葱岁月,一脸地神往。
“在部队里,我跟张芸因为是同乡,关系又非常密切,便结拜为了异姓兄弟。这要是说起来,如果按照辈份,邱平还要叫张芸一声‘伯伯’呢!哈哈哈……”
邱平难得看到自己的父亲对着自己开朗地笑,脸上也稍微地放轻松了一点。稍稍活动了一下有点跪麻了的腿,使自己能够舒服一点。
邱山看了看邱平,抿了口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想当年,张芸不但是个有名的孝子,还更是一名在吉口县负有盛名的武师,凭借着自己的一身硬气功,为当地政府作出了许多贡献,就被推荐了去大学深造,而我,却是凭着自己父母殷实的底子,用钱买到了一个推荐名额,去读的大学。”
说到这里,邱艳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却刚好被邱山环顾四周的眼神给“不小心”瞄到了。
“在我们那个时代,能够有点资格去读书认字的并没有几个,人才更是稀缺,只要能够去读书,就是用钱去买,也不丢人!其实,就在当今这个浮躁的社会,依靠金钱的力量进大学读书也是大有人在的!很多企业家呀、明星呀不是都……”
邱山发觉自己似乎又有些跑题了,便赶紧打住,用茶水化解自己的一丝尴尬。
“虽然我们念大学时相互并不认识,但就读的也是同一所大学,也算是校友。大学毕业后,我也积极地响应国家的号召,去部队服役,希望能为国家作贡献。要知道,刚到部队时,大家都操着天南地北的方言,一开始语言沟通很吃力的,偶尔能够听到家乡的方言,那种亲切感,就好像是迷路的孩子突然找到家了……”
邱艳呆呆地听着邱山讲的故事,似乎很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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