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美梦的在床头柜上响着正欢的闹钟,顺手沿着床头上的墙壁,轻轻地按下了照明灯开关,轻轻揉了一下眼睛,略带疲惫地起身抬头看了一下挂在对面墙上的万年历电子表。
“孩子他妈……孩子他妈……。”饭店老板踢了踢在床上另一头睡得正香的老板娘李钰。
“嗯……几点了?”
“都已凌晨三点了,快点起床,准备今天早上要做的生意。”
“哎,好了,知道了。”老板娘李钰睡眼惺忪地张开了眼,打了个哈欠,两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应声道,便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两人一阵洗漱后,一起来到了隔壁,打水,生火,搬桌椅等,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他们俩奏起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准备这一天早上要做的早餐生意。新的一天的充实生活,也在两人的忙碌中开始了。
一直忙到凌晨五点半左右,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餐,老板终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点燃一支烟,惬意地深吸几口,一阵阵烟雾在他的身边萦绕后消散,忙里偷闲抽根烟对老板赵爽来说可是苦中作乐的最好享受了。
老板娘将一锅豆面端起来走到门口,放到了早已生好了火的煤饼炉上,顺手将“正在营业中”的牌子挂在了门口醒目位置,准备迎接早上的第一笔生意。
老板娘放好了牌子后,将炒菜用具也搬出了门口,以便现炒现卖,满足一些顾客的需要。由于地方不是很大,炒菜用具只能放在店门口,饭店里面都布置了客人餐桌椅凳。一切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老板娘也略感疲惫却带着些许成就感,走到了老板的对面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砰”的一声,就在老板娘将东西搬出了店门口,回身坐到了老板的对面准备叨唠几句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楼上掉了下来,一张小方桌宣告粉身碎骨。
“大清早的,丢什么东西呀,真是的!谁乱扔的东西,等会儿要他赔偿我们的损失!”老板赵爽刚想站起身来走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浑身的疲惫让他的略显肥胖的身子一时站不起来。看着门外被砸烂的东西,可真的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一大早的辛苦全白搭了。
“大清早的,乱扔什么东西呀,还这么重!又得搭新的棚子了,今天的生意可怎么办呀,大清早的辛苦都白忙活了,这些人都是什么素质呀,唉!”老板娘绝望又无柰地看着自己的粉身碎骨的小方桌,还有小方桌上的昨天才刚换好的扎得非常结实的小棚子,这小棚子可是费了他们两口子一天时间。
“孩子他妈,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最好把东西搬进店里面扣下来,我们也好左邻右舍打听一下是谁扔的,我们的损失要乱扔东西的赔定了!”老板嘱咐了老板娘一声。这老板一坐下去,就没有力气挪动身子站起来,每天这样凌晨三点起来准备生意,确实够折腾人的。本想让老板娘出去看看乱扔东西的人是谁,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可是这大清早的,大家都在睡梦中,乱扔东西的人也许早就躲了起来了,现在自己如果大喊大叫,吵醒了大家的美梦,惊扰了大家的休息,不被邻居们臭骂一顿才怪呢,只好让老板娘先出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把东西扣下来,再秋后算账。
老板娘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起身到了掉落东西的地方,伸出双手,就要将东西搬进店里面,可刚伸到半路的双手却僵住了,全身也不听使唤地呆在原地,连惊叫也忘记了。
“孩子他妈,你怎么了?咦?这是什么呀?”
看到老板娘李钰走过去好长时间都没有什么反应,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板赵爽只好起身走了过去,推了推老板娘李钰,问了一声,再看了看掉下来的东西,不由得脸色大变,整个人也不禁呆住了。
好半天,老板赵爽才缓过神来,哆嗦着,从衣袋里拿出了手机,好不容易按下了几个数字键拨出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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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半,几辆白色桑塔那轿车拉响着警报,呼啸而至,停在了大大饭店门口,车门打开,几个人迅速下了车。在下车的那几个人当中有一位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从相貌上看是三十几岁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有处变不惊、行事干练的气质,非常成熟,令围观的人群纷纷让开了一条道。他挥挥手向着后面跟来的几个人示意。
“谁是这里的老板?”
“我。”赵爽来到青年人的面前。
“跟我进去详细说明一下发生的情况。”
青年男子与老板赵爽走进了店里面,随后两个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守在了店门口保护现场不被破坏。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群都被遣散了,留下了几个来得较早的准备吃早餐的客人被几个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分别叫去了解情况了。
约半小时以后,三十几岁相貌的青年男子从大大饭店内出来了,几个身穿警服的男子向他行了一个军礼,道:“甄队,情况基本摸清楚了。”
被称为“甄队”的男子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辛苦了,回去再说”,随后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说道:“院长吗?我是刑警队甄勇,刚进急诊室的那位伤者请你们务必尽一切办法进行抢救,他对我们非常重要,拜托了。”
甄勇挂掉电话,转身对着随同来的几个人说了声:“兄弟们,大家都辛苦了,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