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宴的心又重重的打击了,他面色深重的盯着她的背影,宽大的病服下,她纤弱的身体其实在颤抖,可惜,因为病服不太适合她,慕司宴看不到。
“所以,你准备嫁给他了?”他的声音少了怒气,多了绝望和沉痛。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魅力,足够让任何的女人折服,甚至倾慕,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格外的自负,以为自己轻易就能征服这个女人的心,不费吹毁之力。
可现在,他突然丧失了所有的自信,他那么掏心掏肺想要疼爱的女人,却亲口告诉他,她要嫁给别的男人,让他不要再纠缠,她在担心别的男人受到伤害。
那他呢?
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也许从来都不会担心他是不是会受到伤害吧。
她的心根本就是冷的,捂不热,哪怕他那么努力的想要靠近她,想要把她娶回家。
苏景怡不敢回头去看他的眼睛,她只是笔直又僵硬的站着,背影显的格外的冷漠无情。
慕司宴目光深重的盯住她的后背,仿佛要将她看穿似的。
“你到底瞧不上我哪里?是我的外表不够让你满意,还是我的权财还不能满足你的虚荣?又或者、、、我不够温柔,不够体贴,不够在乎你?”慕司宴不想输的太难看,他不甘心,所以,他想知道这些答案,要她亲口回答。
苏景怡的身子又猛的一震,她紧紧的闭上双眼,慕司宴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无论他俊美的外型,健拔的身躯,又或者是他的权势与金钱,都能满足任何女人的贪婪与虚荣。
可是,她偏偏不敢多看,不敢奢望。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免强不了的,你很优秀,很完美,相信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的,所以,你真的不要再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真的不合适。”苏景怡深深的吸紧一口气,说话之间,她的心情却是一落千仗,说不出的憋闷难受,就仿佛硬生生的从心脏处挖走了一块似的。
慕司宴冷冷的发笑,这个女人说话的技巧还真是高明,把他又夸又赞后,却又更加残酷的打击了他,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在免强她?
“很好,我慕司宴还没有失败到要去强迫一个女人喜欢我,但是、、、我们之间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完,你可是亲口答应过的。”慕司宴突然邪冷的靠近她,薄唇抵在她的耳边:“你要再陪我睡一晚,我们之间才能彻底的断干净,不是吗?”
苏景怡浑身一僵,冷颤着求他:“看在我的手受伤的份上,这个要求,能不能不作数?”
“你现在受伤,可你这伤,迟早是要好的,再说,我睡你,又不需要对你的手做什么,难道,你这里也受伤了?”慕司宴说着话,大掌突然就滑到了她的小腹之间,手指若有似无的往她那个地方轻轻的拍了拍。
苏景怡简直要吓出心脏病来,天啊,这可恶的男人简直太无礼了,这里可是医院。
看样子,求他是求不到的,苏景怡咬住了下唇,声音发颤:“我的手臂有一条很丑的疤痕,我怕会让你产生心理阴影。”
“这么说来,是为我好了?”慕司宴继续邪气的靠近,灼热的呼吸,就吐在她的颈项处。
“是、、是的,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想看到我这么丑陋的疤痕,所以,请你放过我吧。”苏景怡还是想恳求他,她觉的今天就是了断的最佳时间,如果错失了,以后再有纠缠,只怕自己无法全身而退。
“我都还没看过呢,怎么就知道会不会有影响?”慕司宴薄唇微微的往她的耳垂蹭去,冷声道:“苏景怡,算你狠,明知道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映,你竟然敢抛弃我,你等着,我才不管你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脚,我睡定了,而且,你最好有一个思想准备,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满足的。”
男人话音一落,气压一消,他已经转身走向门外。
只留下苏景怡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浑身止不住的在颤抖着,这个男人,刚才是在威胁她吗?
太可怕了,只是,他说他的身体只对她有反映,他真的没说谎吗?
记得前不久夏以菁还在她的面前显耀,说他要了她一个晚上不让她休息呢。
到底谁的话才是值得相信的?苏景怡只有苦笑,她压根就不想追究。
只是,内心为什么会如此的酸?酸楚的难受。
凌晨时分,陆遥提着亲手熬的排骨汤赶到医院,看到苏景怡的气色又不好,不由的担心她:“景怡,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睡不着,白天睡太多了。”苏景怡强作欢笑,刚才慕司宴的话,让她再难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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