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的事情。”
瑞嫔心中大震,愣了好半天,讷讷道:“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想活下去,最好是真的疯了。本本分分地呆在静怡轩里,不再受人利用,或许运气好的话还能平安终老。”萧章收起笑容,冷声道:“不过你若再跟宛嫔联手,企图对皇后、对我不利……你大可以试试我整治人的手段。”
说罢,她不再给瑞嫔考虑的时间,转身便走。
其实宫里头的陈年旧事,时间久远,萧章搞不清楚具体的真相。她猜瑞嫔其实是和宛嫔一伙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宛嫔的伤口蹊跷,二是宛嫔带路的宫人蹊跷,三是……她最近这么得宠,宛嫔定然不愿屈居于她之下,这是想着办法要晋位呢。
所以萧章在那天和宛嫔一起出门之前就有预感,周贵人是要想法子晋位了。
她也不介意周贵人晋位之后成为后宫的另一个靶子,帮她拉去一部分仇恨。
那天她顺着宛嫔的意思出门,是想顺水推舟,看看宛嫔那边的助力都有谁。
现在看来,瑞嫔是一个,贞妃……也很难说。
其实萧章刚才更香诈一诈瑞嫔,问她是不是贞妃的人,可是到底没那么多把握,为了保险起见只说起了宛嫔。
因为她记得清妍提起过,当年是德妃害得贞妃终生无子。而瑞嫔被囚禁,则是她害得德妃小产。如果是贞妃为了报仇指使瑞嫔这么做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至于皇后会牵扯进来,可能是由于当时瑞嫔表面上投靠皇后,撺掇皇后拿掉德妃的孩子,皇后便让她去做了。
有皇后做瑞嫔明面上的靠山,幕后的贞妃可就安全了。
说起贞妃其人其实是很没有存在感的,但她身份特殊,是最早服侍皇帝的人。就算早已无宠,她在皇帝心里的分量也不轻。
如果她当真是个老实安分的也就罢了,可若她表面淡定,实则心怀鬼胎……那对萧章来说就是一个隐藏的敌人,不得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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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七年初,离京办差去的水溶终于回来了。
那天正赶上萧章帮皇后跑腿,去太上皇那里送新年的份例。她一进门,就是一愣。
站在暖阁当中长身玉立的少年,可不就是北静王水溶吗。
几个月不见,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的面容变得有几分陌生了。她愣了片刻,方回神浅笑。
出来的时候,太上皇不知安的什么心思,让水溶送送她。
两个人就沿着熟悉的石子路走了一段,却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水溶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母后没有为难你吧?”
萧章摇摇头:“没有……说起来还多谢你了,一定是你在太后那边交待过了吧。”
水溶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听说你受伤了?”
萧章脸上一红,她伤的地方敏感,不好对他说起,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水溶见她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也不多做纠缠,反正看她现在已经没事了。走到岔道口的时候,他知道不该再送,正要作别之时,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她。
萧章犹豫着没敢接,这算不算私相授受啊?
水溶忙道:“放心,嫔以上的宫妃我都以王妃的名义送去了年礼。这是你的。”
萧章这才接了,却故意挑眉道:“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一点儿啊?”
水溶笑道:“别看小,这个可是最贵的。你藏好了,别叫皇后娘娘瞧见,不然非得抢去不可。”
萧章知道他是胡诌的,但也跟着乐了。这个朋友人不错,如今他平安归来她也放心了。皇上也真够狠心,南方大雪受灾那么严重,还把水溶撵去办差。
两人告别分手后,萧章搭着清芷的手上了轿子。走了一会儿,轿外传来咯噔一声,萧章身子一歪,发现轿子忽然停了。
萧章忙问:“怎么了啊?”
清芷打起帘子探进来,着急道:“不好了主子,轿子一边断了一截!主子快下来吧,坐在这儿可是要冻坏了。”
萧章无法,只得拢紧披风,随着清芷下轿。
四个轿夫已经被打发出去抬新轿子过来了,余下两个小宫女,被清芷打发出去,就近寻个避风雪的地方。
萧章跟清芷两个在原地打了会儿转。不知道怎的,萧章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光棍节快乐~(⊙_⊙)或许有不是光棍的,别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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