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总是在不停的提醒我他有多混账。”
回程的船上,听清了来由后,秋言若咂咂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叶绮失笑。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吗?他们俩就这么走了?”
秋言若还是不太相信蔺溪会这么抛下叶绮离开。
“没有。”叶绮轻轻地笑着,瞧着笼子里三只小东西挤的难受,就伸手抱出一只,笼子里顿时宽敞不少:“他们二人在正经事上几乎从不说废话,说一便是一,没商量的,我若坚持,反倒有些无理取闹了。”
怀抱里的小熊猫沉甸甸的,温暖的怀抱显然比笼子舒服多了,它舒展了下四肢,窝在叶绮怀里不动弹了。
“他们没说为什么吗?”
叶绮摇摇头:“没有,我和岁饮一向合不来,更不会多话,但这种事情,他总有自己的原因,而且他们两个出马,我也没什么资格去担心他们的安危,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搞不定的事情,加上我也没多大助力,若半途病发,反而是个累赘。”
轻轻揉着熊猫的小脑袋,叶绮轻笑着解释,似乎也是为了说服自己那颗沉甸甸的心。
他们没有道别,只有临走前,蔺溪静静地凝视着他,留下一句,等我回来。
“我没有出事的预兆……”
沉默了半晌,秋言若忽然来了一句:“大概是走的仓促?我总觉得,他们没多久就回来了。”
“是啊,你想多了而已。”叶绮笑着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又问:“对了,你怎么会在那里,我记得你不是回秀坊了。”
“额……”再次被问起这个问题,好在对方不是岁饮,他也少了那丝紧张感,犹豫了一会儿,老实的讲自己被那神似岁饮的男子赠图的事情。
叶绮期初听着还觉有趣,但听着听着,忽然皱起了眉:“那男子,抢了你的茶?”
“对啊。”秋言若也觉得奇怪:“我觉得他不是那么没风度的人啊,而且他和岁饮长那么像,岁饮说,那是他的父亲?”
叶绮没注意他后半句,只是细细琢磨了一会儿那抢茶的举动,而后,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秋言若有些纳闷。
“没什么,那人确实是岁饮的父亲,我想,他应该是看儿子快没气了,瞧你和岁饮关系不错,所以就托你去看看咯,不过这个托法还真是……”叶绮忍不住笑的说道。
“什么叫我俩关系不错,我俩过节大了去了好吗,等等你在笑什么?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自己儿子生病了他自己怎么不去照顾啊?还牛逼哄哄的往我面前一坐,跟什么似的,还让我敬他茶!”秋言若更纳闷了。
“其实……”叶绮忍了忍,勉强止住笑意,道:“其实,他们两个人关系并不好,你应该知道的,他出身明教。”
“这我知道。”
“这事儿我是听蔺溪说的,他和他的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彻底决裂了,我认识他之前,他就和父亲断绝来往了。”
“为什么?”秋言若顿时来了兴趣。
坐在摇摇晃晃的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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