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火上交友吗,阿玛那个老古板,一定以为我是会情郎去了,那我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为什么不可以啊?”魏真疑惑道,看向我眼神却满是笑意!
“你说呢?”我斜睨他一眼。
“我怎么知道啊,怎么,你不放心我?”魏真无辜道。
“是!我当然不放心你了!”我顺着他道。
“那你自己进去,可要挨板子喽!”某人幸灾乐祸!
“你若是进去了,阿玛会直接打断我腿!”我不以为然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魏真挑眉,兴致盎然。
“赌什么?”我随意道。
“我若能帮你化险为夷,你就亲手给我绣一只香囊,若是不能,那我就……”
“你就将那白玉镯子送给我!”我抢着道,为了白玉镯子,冒一回险又如何,反正有他垫背!我得意想!
“你还没忘那白玉镯子啊?”魏真惊讶道。
“那当然,到底赌不赌?”
“好!一言为定!”
“好!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一件事,我可不会绣什么荷包!”仔细想了想,我觉着还是提前告诉他比较好!
“你——你到底会什么啊?”魏真满怀同情看着我。
“如果我输了,我会力给你绣,不过拿不拿出手就不关我事了!”
“好吧!”魏真苦着脸答应道。
“那好!走吧!不过进去以后我可不帮你啊,你自己说!”我很不仗义道。
“放心吧!”魏真给了我一个自信笑容,让我心略微定了下来。
由于已经有了上次经验,我再也不敢大声喧哗了,只低调摸进自己院子,希望这一切不过是我猜想。可是事实往往是残酷,一进院子,就看见了阿玛那张黑像锅底一般脸,看见我进来,是怒不可遏!
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感觉!
“阿——阿玛,您——您怎么来了?”我尴尬笑道。
“哼!你还知道回来?”罗察重重一拍桌子,呵斥道。
我条件反射缩了缩脖子!
“我——我只是闷得慌!”我不甘反驳道,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哪家小姐像你这般,整天只知道到处乱跑!”罗察痛心道!
“阿玛——”莫名奇妙,有些内疚!
“完颜伯父——”魏真见状,忙走上前,向罗察做了一个揖!
“十——”罗察看见魏真,惊讶半天说不出话!
“伯父——下魏真,阿玛经常同我提起您,说这朝中,只有您敢讲真话,他可是很佩服您呢!”魏真微笑道。
罗察回过神,看了魏真许久,然后又神色复杂瞅了我一眼,方才淡淡道,“喔,是吗,你阿玛近可好?”语气中有股子特殊恭敬。
“劳伯父惦记,阿玛很好!”魏真很有礼貌道。
“喔,如此甚好!替我向你阿玛问好!”罗察神色如常道,可我观来,却总觉得他说此话时候很是别扭!
“谢伯父,下一定转告!”魏真抱拳道。
从我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正式说话呢,倒是进退有度,而阿玛,似乎对他也很是特别,因为自从看见他后,阿玛脸色便好看了起来,再也没有刚才剑拔弩张!
“十——魏贤侄今日来鄙府是……”罗察疑惑道。
“伯父,是这样,今日教宁一贤妹骑马,不觉忘了时辰,故而送贤妹回来!”魏真淡定道。
“小真子——”我不满嚷道,如此这般说,罗察定是以为我们早就相识了!那我是有罪也说不清楚了!
“一一,不得无礼!”奇怪,罗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呵斥我道,又转而向魏真赔礼道,“一一从小就被我惯坏了,还望魏贤侄莫要怪罪才是!”
“伯父过谦了,是我允许她这么叫!”
我疑惑看着两人客气来客气去,莫非他们认识?又或者是世交?不行,有机会还要问问魏真才是,怪不得他会如此胸有成足!
“喔,原来是这样,小女不懂事,倒叫贤侄见笑了!”罗察陪笑道。
“不妨事,我和宁一是好朋友,不介意这些!”说罢,还向我微微眨了一下眼。
“呵呵!原来如此!贤侄里面请!”我何时见过罗察如此友好过?
“伯父,下还有事,就不打扰伯父了,告辞!”魏真说完,向我微微致意!
“贤侄慢走!”罗察直送到门口,方才回返!
“看见我还愣愣站那儿,没好气道,“还不回房去?”说罢,便径直走了!
这就完了?怎么说?我没事了?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魏真何时有如此大面子了,竟然能让罗察放过我,要知道,连额娘都不能呢,而据我所知,阿玛是很*额娘,怪哉怪哉!我摇摇头踱入房门!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黎儿急急迎上来,“小姐,你知道吗,你和魏公子出门不久,老爷就来了!”
“喔!”我无意识道。
“小姐,你怎么了?老爷没有罚你吗?我好担心呢!”黎儿不住打量我。
“没有——对了,黎儿,你知道朝庭有个魏大人么?他会不会是阿玛直系领导呢?”我疑惑道。
“小姐,你又说笑了,这朝堂之上事情,黎儿一个小丫鬟,怎么知道呢!”
“喔,是这样!”
黎儿看我兴趣缺缺,也就不再多问,只吩咐下人备水备饭!</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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