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冥锡被雪绒花一直推搡,的确慢慢的睁开眼睛,但是因为光线太亮,他又很快闭上了眼睛。
“墨冥锡,你是不是已经醒了?没事了吗?”
雪绒花还在推着身边的墨冥锡,她又把小手放在墨冥锡的额头,还好,烧已经没那么厉害了。
墨冥锡微微又睁开眼,等适应了光线,他看着面前的雪绒花,正在哭泣,“雪绒花,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墨冥锡以为雪绒花担心自己发烧才哭的,他没想到雪绒花已经去拉开那个窗帘,更没想到自己昨夜一直在叫雪儿的名字。
“墨冥锡,你很奇怪,你为什么叫雪儿的名字?你为什么房里有一颗绒花树?”雪绒花满脸泪水,她认真的看着墨冥锡,仔细寻找着怀安的摸样。
墨冥锡突然回头,这才发现,原来窗帘一角被雪绒花拉开。“该死的!”
“你快说啊,你昨晚一直在叫雪儿的名字,她是谁,你又是谁啊!?”雪绒花抹了一把泪水,不停的摇晃着墨冥锡的手臂。
墨冥锡叹了口气,他知道已经瞒不住雪绒花了,他本以为昨夜不开灯,雪绒花就不会发现窗帘后的那棵树。本来墨冥锡打算早上比雪绒花先起来,然后抱她回自己卧室,可是没想到自己却一直昏沉沉的,头也很疼,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个事情,还是被她发现了。
“你快说啊!你到底是谁啊,你到底是谁啊!”雪绒花吼得已经快没有力气。
墨冥锡坐起了身,温柔的把雪绒花抱在怀里,“乖,别哭了,雪儿。”墨冥锡觉得既然雪绒花知道了,那隐瞒也就没有必要,只有如实招来。
“雪儿,我是怀安啊……你想我吗?我知道此时此刻你有很多的问题要问我,你先别急不要紧张,我跟你慢慢说,你先别哭,把眼泪擦干,好吗?”墨冥锡心疼的给雪绒花擦着眼泪。
雪绒花点点头去,期待墨冥锡能接着说下去。
“当年和我家人走了之后,我就去英国学习三年,可是没想到突然一场车祸,让我全身大部分面积烧伤,当然也包括了我的脸。我在医院里整整躺了三年,医生给皮肤移植手术之外,还做了整容手术,所以……所以雪儿,现在已经不认识我了。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好想念雪儿,在医院的三年,也好想念雪儿,终于,当我能正常下床走到地面的时候,我回国了。我立马派人找你,竟然是在夜总会那种该死的地方找到了你。所以那晚我打了你,那是因为我恨你,恨你,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恨你,竟然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所以,对不起,雪儿,你是不是怪我?你会不会恨我?”
雪绒花安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手指划过男人菱角分明的脸,“我应该叫你墨冥锡?还是叫你怀安?”
“雪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只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用怀安的身份来见你,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我其实就是怀安……”
“怀安?你真的……是怀安吗?”一滴眼泪滚出了雪绒花美丽的眸子。
墨冥锡轻轻点点头,温柔的抱着面前的泪人儿。
“那我之前看到的那份报纸,是真的吗?”雪绒花想起之前的那份车祸报纸。
“嗯,是真的,我的确是发生车祸,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但其实我并没有死,而且还整了容,很少有人能认出我。”
“那车祸严重吗?你现在哪里还疼吗?”
“不疼了,疼的时候已经过了。我记得车祸的时候,我梦里好像去一个地方找雪儿,那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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