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孔雀女。
“气度不凡”的孔雀加上腰间一长笛,更显的儒雅和高贵。
只见,这孔雀女缓缓取下腰间的竖笛,置于嘴边。修长的手指在笛子上抚弄两下,随即吹起了一段音。
与其说是曲子,不如说是听不懂的长调。像是暗号,也像是某种信息。
几声之后,风翁河的水面便起了波澜和涟漪。
那种震动似的水波频率使得风翁河水花四溅。水下有轰隆隆的“马达”声,那声音由远及近,配合着水面扑来的波涛汹涌,让人不寒而栗。
世界上,什么是最可怕的?未知的一切。
孔雀女岿然不动,待这鲤在面前来个“急刹车”,她方才俯身和其打招呼。
只见,鲤露出半个头,圆滚滚的大脑袋瞬间压的水面上下浮沉。它的眼球布满血管,瞳孔微小,乍一望,我去,有些瘆人。
孔雀女笑笑:“好久不见,鲤元使!”
鲤向上仰了仰头,将象鼻伸出水面,喷了一股黑漆漆的河水。
孔雀继续言:“鲤元使还是如此年轻,不知,是不是要归功于当年服了东天怔天候的春仙丹,皮肤才如此娇嫩呢?”
鲤白了孔雀一眼,开口说道:“月,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的调皮。想当年在这幽冥界里,你就总拿我玩笑。如今我变成这般丑陋的模样,失了颜面,你还是这般拿我讨趣。我现在的样子,真是无脸见你。不过,你今日能来,我倒是激动不已......”
“哈哈哈,激动?千万别,想当年,莫不是你和也布都激动地打了架,你们二人,也都不至于遭此下场。如此说来,我倒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鲤甩了一下鼻子,没有回应。怕是,这个事实,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吧。它煽动了两下小翅膀,向前游了几百米,巨大的鲸尾跃出水面,搅的这河水翻涌滔天,水声哗哗地不绝于耳。
月轻撩了一下衣摆,附身蹲下。
脚上那双白色的鞋子,被水溅上几滴黑点。她轻轻皱了一下眉,随即看向鲤:“别闹了。我来,是有要事找你。”
鲤闻声划了过来。
“何事?”
“蓬度史派我前来找你,是关乎逍遥王律户度的事情。想必,你已听说了。这律户度求三吒神婆帮助,来震杀那五爷段安的威风。不过,神婆现在手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这冥界征战之事,便交给了咱俩。”
“打仗?哈哈~我鲤似乎许久没有动过武了。需要我做何?”
“拖五爷段安下水!”
鲤一惊!
下水?
这可真是一语双关啊!
月站起来摊开左手,只见一束蓝光伴着白色光晕在手心跳跃,数秒后,一个盾型的法器呈现出来。月递给了鲤。
鲤从水里伸出象鼻接了过来,放在那大眼珠子前仔细瞧了一瞧。
“盾阳牌?”
这东西是盾阳牌,乃东天界独有。在交战中,此牌可挡阳气十足的艳色光柱,并折射回敌人。且,折射回的威力,是单程威力的两倍,杀伤力较大。该兵器不怕水,但,怕土。
这一优劣突出的兵器,里外里一算,取胜需要的条件性太强,所以,也不怎么样。但对于鲤,它几百年尚未上杀场的安逸,让它见到这个盾阳牌,双眼依旧放光!
它举着这牌,高声问月:“先下哪个水?”
“风翁河水。”说罢,月身上的白袍潇洒地向身后一甩,转身便离去。留下身后的鲤嘟嘟囔囔了半天。
其实,也莫怪这鲤在见月离开之后的数时之间还站在那望着风发呆。这鲤,便是当年和也布打仗的“情敌”,结果,鲤虽赢了仗,却依旧没能赢得美人儿。他中了也布的强凉黑悚毒,导致体内只能承受水阴蛭之柔,且被逼到这风翁河之后,常年受水生毒散的影响,直接变成了极丑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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