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叔,哪天去项门台?”
“待议!”当四周变得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搭在扶椅身后的一件儿衣裳掉了下来!在这安静的府堂内害得令候孤和萧宋二人皆是一惊!
萧宋急忙抽出腰间的剑:“什么人!”
结果,空气中除了两人的喘息之声外,就是那鹦鹉学舌般地来了两句:“什么人?什么人?”
令候孤环顾了一下四周:“衣服掉了。瞧瞧,这帮人,哎,我这身前几日换下来的衣物一直搭在那,叫人拿去盥洗,竟然全忘了。”令候孤说着,摇了摇头:“我就发现啊,这府上的上上下下的,自从这项门台安家落户了之后,一个个都跟没长了脑子一样!心啊,也都跟着飞了!”
萧宋将剑放回剑鞘里,笑嘻嘻地往那掉落衣物的扶椅方向走,边走还边回头和令候孤说:“哈哈~叔叔,这人的好奇心我也发现了,都挺强!”说话间,萧宋在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时,突然踢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不大,却顺势到了令候孤的坐榻前方!
“什么?”令候孤直起身子看向眼前地上。只见,那东西在府中暗黄的灯光下,却显得格外刺眼!
令候孤站起身,弯腰细看了起来!身旁的萧宋忽然伸手拾起:“候爷,这玩意儿,不是上次路上遇到那老百姓给你的什么,什么驱魔符来着?”
令候孤伸手拿过来,左右翻转着看了看,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嗯,没错,是那个驱魔符。这大半夜的,它蹦跶出来,怎么,这是在暗示我,去那项门台要带着它?别把它落下?这符里的神仙,八成也要吃点好的。哈哈哈~”
萧宋也笑了起来:“叔叔,您不是不信吗?不过,这玩意儿倒是挺神奇,你说,咱俩说话好好的,他还跑这儿来了。”
令候府歪着头看了看萧宋刚才捡起衣服的那张卧榻:“是啊,我那衣物,放那足足有不下三日。它怎么好端端的还掉了?”
“叔叔,我看啊,这没准是老天爷点化您呢。我看啊,这东西,您还是贴身揣着的好。”萧宋笑嘻嘻的说着,并起身告了退。
这府上,现在只剩下令候孤一人。他看向手里的那道太上老君砂魔符,嘴角一翘,自言自语到:“行,行,揣着你。反正你也不碍事儿。就当我解个心疑吧!”
揣到内怀里兜之后,令候孤又开始琢磨着项门台。
他又忽然想起来一个细节,那便是,今天的发银两不是因贵客未到而停止,而是因银两发完。那,桑图,是贵客?
第二日一早,令侯孤便叫人喊来了萧川。
这萧川和萧宋,你还别说,有点儿像。个子不是很高,却从面目和气场中就能感受到一股子冲劲!
“你这孩子,昨日去那项门台,怎么没和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令侯孤生气地冲着堂下的二儿子萧川说到。
“儿子知错!我随桑爷同去,一部分是好奇,更多的,是想亲自去那神秘的城中一探究竟,毕竟,外人之话,还是需要三思。”萧川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嗯,事情是这个理儿,但你这么做,也未免太鲁莽了!”令侯孤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儿子,听着其一番言论,又惊又喜的同时,还是有着后怕。
“没事儿父王。上次,您和桑爷谈话时,我听到了。知晓桑爷会带兵,呵呵,所以心里有点儿底儿。”
“我告诉你萧川,这种不打招呼的事儿,只有这一次!听见没?!”令侯孤严厉地说着。
“知道了!对了父王,我昨晚没来,就是怕桑爷和我一起说那项门台有出入。桑爷,是怎么和您说那城的?”
令侯孤喝了口水:“你先别管他怎么说,你先说说你看到的。”
“我啊!反正,就是觉得和之前的八第没什么两样!城中也有百姓,就之前常见的那些也都能看到!不过,城里但是挺安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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