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安王爷这番话,秦越微微苦笑道“祖父甫一听闻下官流连花巷之时,便有言道烟花女子不得进府内一步。祖父已至耄耋之年,下官实在不忍气着了老人家。况且弱柳姑娘当真进了府里,下官他日怎还有借口再进这扶风馆?是以殿下美意,下官实不敢受。”秦越此言情真意切,合情合理。若是旁人,恐怕便要就此收手了。
可安王虽胆量不足,但心思狡猾如狐。当下双目精光四射,笑得更开怀了!
“哈哈哈!既然如此,本王改日便送你个温柔解意得丫环!放心,定是个一清二白得良家子!你可不能再拒绝了吧?”安王声音本就低沉,如今又刻意的压低了几分声音,话里虽是问句,但逼迫得意味不言而喻。
秦越自是知道安王心里的打算,无非是不能尽信自己,想着安排个人好监视自己罢了。安王心念已生,本就不能轻易应对过去,更何况他本就无意拒绝,先前的那番作态,不过刻意为之罢了。
如此一来,秦越面上略带为难之色,但只是转瞬便压了下来,秦越俊秀绝伦得面庞之上扯出一抹温润得笑意,向安王行礼致谢:“王爷美意,下官却之不恭。”
安王满意地轻抚并不甚长得胡须,双眼眯成一条直线。唇边仍旧挂着温和得笑容。显然这是最可靠不过的障眼法!便是这张温和得面具不知欺骗了多少人!
“佑安想必是时时关注着相国公府的。戚威最近可有何动向?”相国公对太子那边可是死忠。若是能掌握戚威得把柄,便可卸掉太子一只臂膀!
“探子来报,只说戚威手上有太子卖官鬻爵及收受贿赂得人员名单。但戚威此人实在过于谨慎,便是卧榻之人也轻易近不得身。我已派人潜入他书房查探过,但并无所获。”秦越话里是真假掺半,名单的确未曾找到,但却并非一无所获。只是这话此时却不能说。
“既是有此名单存在,便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来!”安王此时细目圆睁,眼光锐利无比,便是嘴角常年挂着得那一抹笑意都消失不见!但他此时却是兴奋异常,这份人员名单若当真到了自己手上,那废太子之日指日可待!只是想想便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是以他此时再不复往日温和的长辈形象,那陡然升起得强烈气势,无不彰显着这人尊贵的身份与膨胀的野心!
“谨遵王爷指令!”秦越与慕容枫俱是面色凝重地再次举手领命。
安王不再多言,背对二人挥挥手示意二人退下,秦越与慕容枫不再多言,转身走了出去。
“人可走了?”安王仍然保持着秦越二人走时的模样。他转身望向身前下跪之人。
“回主子,都走了,出了门后二人便分开了,分别之前慕容枫恭喜秦世子喜得美婢。秦世子神情如常。”不等安王细问。地上跪着的人便简洁而又仔细地将安王感兴趣的部分一一到来。
听得此话,安王嘴角绽开一抹诡异的笑意。
然安王同那暗地里盯梢之人不知的是。慕容枫根本没有进入原本属于他的轿子!
“这安王果真是深藏不露,你我跟了他两年,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真面目,若真扶他上了位,只怕我们是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的!”慕容枫边吃着新鲜的果子边不以为意的聊着安王得话题。
“能亲手溺毙亲生子的人怎会是泛泛之辈。此人面若佛陀,实则心狠手辣至极。”秦越亲自动手拨开一枚橙子,并将之分成两半,一半放到了慕容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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