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了,年纪轻轻就守寡了。”老刘头,满面愁容,拿筷子翻腾着馄饨。
“老刘,我那天去你外甥店里买豆腐,看你那外甥媳妇似乎没那么难过呀!!”
“嗨!小两口这两年感情不是太好了!”老刘头没抬头,继续翻腾着馄饨碗。
“嗯!年纪轻轻一妇人也不容易。不行,你出面就劝她改嫁得了!”
“我也这么想的,我这外甥看起来老实巴交,在外边还养个小的,让我都撞见好几次了。如今又出遮挡子事,终归是咱们对不起人家。”
老刘头说完叹了口气,碗里的馄饨早已捣成面汤了。
二人离开后,白薇拿筷子另一端,点了点南浔的手。
“听见了,快吃!一会儿,咱们去找这老刘头。”
南浔没抬头,加快了吃饭的节奏。
吃过饭,二人沿南街走去。
“你这暗线,和你还真臭味相投。”南浔瞄了眼白薇低声嘟囔着。
“少欺负我失忆!我人品好着呢!”白薇耳尖,听得清清楚楚,剜了眼南浔。
谈话间,二人远远的边看见老刘头坐在院外,与三两邻居闲聊。
“您姓刘对吗?”南浔瞥了眼,坐在石头上的老刘头。
“没错!二位官爷不会是来找我的吧!小老儿可没干什么缺德的事呀!”
老刘头紧张的站起来,紧锁眉头咧着嘴。
“您认识王全吗?”
“那是我外甥!”
“您别紧张,我们来只是,就您外甥的案子,与您了解点情况。”白薇急忙解释。
“哦!那二位官爷里边请!”老刘头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伸手请进南浔和白薇。临关门时,偷瞥了一眼周围闲聊中的邻居。
“老婆子!官爷来了,快去倒茶!”老刘头急忙冲着里屋喊了一嗓子,里屋老妇人应和了一声。
“老人家不必忙活了,我们就几个问题,问完便离开。”白薇看着老人的脊背,声音放柔和一些。
老人背对着南浔与白薇,脊背微微抽动着。半晌,缓缓转过身了。眼睛湿漉漉的,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二位官爷尽管问!我这外甥……”老人眨了眨眼,没有说下去。
“刚刚,我们在馄饨摊听您说,您外甥有一情妇可是真的?”
南浔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扫一眼老刘头,习惯性的扫视着院落。
“嗨!没错,就是东街那户刘寡妇。”老人垂下头,叹了口气。
“您可知,他二人何时……”白薇脸颊微红,偷瞄了一眼南浔不再说话。
南浔诧异的扫了一眼白薇,蹙了蹙眉头,“他是想问,他二人何时在一起的。”声音冷得让人脊背发凉。
“嗨!不瞒二位官爷,这个具体小老儿还真不知晓。不过第一次见,我那外甥从刘氏家中出来,大约是两年前。”
老刘头目光,不自觉的扫了一眼东街的方向。
白薇与南浔两人从老刘头家中出来,白薇看了看南浔,“天监司那么多差吏,这活为何两个主办亲自办案?”
白薇揉了揉酸疼的腿,连续几日的奔走,腿早已软乏无力了。
“之前那帮猴崽子,不到两天,直接结案报告交上来了!”
“这么快!难道他们的结论是自杀?”白薇惊愕的看着南浔。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就是这个结论。我一审查,疑点重重。没办法,自己审呗!”
南浔冷冷的偷瞄了一眼白薇,“况且,这案子没有明面上那么简单,不是吗!”
白薇咽了咽口水,轻瞥了眼南浔,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