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亭城的医院还躺着一个病人,老将军没有再挽留孟韬父子俩和曾小鹏,就连美女叶娜也没有再邀曾小鹏缠斗围棋,双方互留了电话,告别离去。
来到别墅门外,红旗L5轿车的军人司机已提前接到将军的电话,驾车来到别墅区,守候在了车上。
孟韬登上车准备回家,孟斌则和曾小鹏上了一旁的奥迪A6,欲驱车一同去亭城。
正在此时,孟斌的手机响了,一接电话,神色立刻凝重起来,答应一声,扭头对曾小鹏说道:
“小鹏,我不能同你去亭城了,我要马上回大队,”
说完,跳下了车拦住了父亲孟韬的红旗L5。
“爸,我要马上回大队,,有紧急任务,你的车让司机送小鹏回亭城,我送你回家,然后直接去大队。”
孟韬连忙下车,说道:“好,执行任务要紧,就这么办!”
曾小鹏也点着头,捧着装野山参的礼品盒与孟韬交换了座驾,再一次同孟韬父子俩握手告别,互道珍重,然后登上红旗L5,直奔亭城而去。
奥迪A6则载着孟韬父子俩,快速驶离了别墅区。
红旗L5直接开向了亭城丰隆区医院,半途曾小鹏和董老爷子通了电话,知道他们都还在医院里,董老爷子听说追回了一半野山参,连声说好,激动之情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得到。
到医院大门时,已是夜里十点过,驾驶红旗L5的是一位近四十岁的军人司机,曾小鹏挽留他在丰隆宾馆住一夜,????????明天再返回T省N市,军人司机说要赶回去,明天一早要接老首长去部队视察。
来到病房,干爹靳伯仍然躺在床上,但已摘掉了输液针头,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董老爷子和墩子也在守在病床边,和靳伯说着话。
更令曾小鹏疑惑的是:魏仁富和他103岁的老中医爷爷居然也坐在病房的沙发上。
老中医一见曾小鹏手里捧着的鎏金盒子,就立忙站了起来,这位年逾古稀的老医痴,对珍稀药材有一种病态的嗜好!
野山参一取出盒子,老医痴混浊的双眼便射出两道精光,接过人参,打眼一瞧,说道:
“嗯,地道的长白山野山参,年份不低于100年,好东西,好东西,珍贵无比啊!”
董老爷子已从电话里知道追回人参的简单过程,因此也没有问野山参为什么只有半截,而是问老医痴道:
“老先生,分量够吗?”
“够了,够了,一付药引有10余克足矣,这半截野山参近100克,配六付药足足有余,六付药下来,我保证让靳老弟药到病除!”
靳伯从床上坐起身,对老医痴和曾小鹏说道:
“老先生,谢谢你!小鹏,辛苦你来回奔波了!”
曾小鹏上前握住干爹的手,温声道:
“干爹,只要能医好你的病,小鹏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靳伯拍着曾小鹏的手,连声说:
“好儿子,好儿子,有你在干爹身边,有老先生的高超医术,我心里踏实多了!”
董老爷子哈哈笑着,说道:
“天色已晚,今晚你们都住丰隆宾馆吧!明天再回乡下配药。”
墩子立刻接话道:“宾馆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一会儿我领你们去。”
曾小鹏说道:“董老,就让我在病房陪干爹吧,你老也去宾馆早点休息。”
董老爷子望一眼病床上的靳伯,爽快的答道:
“好,叫护士再加一张看护床,你也可以眯一会儿。”
待一干人走后,曾小鹏斜坐在病床上,手拂靳伯的额头,说道:“嗯,完全退烧了,干爹,明天我们就回大棚去。”
靳伯点着头,关切的问道:“你的脚还痛吗,明天记住去换药。”
“我的脚没事,扭伤而已,已好多了。”
“小鹏,这次多亏孟将军父子俩啊,有机会我要当面好好谢谢他们!”
“干爹,你认识孟将军父子俩?”
靳伯似乎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解释道:“哦,我不认识,我听董老说的,小鹏,当面去谢谢将军,我也挨不上边不是?”
“孟将军挺和蔼的,有机会我领干爹去见他,你再当面谢谢他!”
“好,好!小鹏,你去叫护士加张床,也早点休息,忙了一天,也乏了。”
第二天一早,董老爷子的座驾奔驰S65和一辆别克商务车便停在了丰隆医院大门前。
墩子办好出院手续,和曾小鹏扶着靳伯坐上奔驰车,魏仁富搀着老医痴爷爷,登上了别克商务车。
两辆车向金鸿生态农场驶去。
董老爷子和墩子陪靳伯回到了小山坡的砖房,曾小鹏则拿着装野山参的鎏金盒子,与魏仁富和老医痴爷爷一同去配药。
不得不说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在进入二十一世纪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村通水泥路几乎修到了魏仁富家的院子门前。
别克商务车停在院子门外,曾小鹏和魏仁富一左一右搀扶着老医痴走入了院子。
进到一间昏暗的小屋,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但又夹杂着草药味的清香,不用说,这就是老医痴的药材库了。
拉开电灯后,曾小鹏打量着这一间不到10平米的药材库。
两排木架立在墙壁的两对面,木架分若干层,每一层都放满了坛坛罐罐,地上也堆满了小竹篓,同样盛满了曾小鹏叫不出名字的中草药材。
老医痴摸摸索索捣鼓了一阵,从右边木架上层的一个瓦罐里取出一个布包裹,刚一打开,便惊呼道:
“蜂房,我的蜂房,遭天杀的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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