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汪老爷子那不断变幻的脸色,淡淡的道:“爷爷,我没有事。=全=本=小=说=网=”
一听到这平淡如水的话,再看着那张收敛了幼稚之气的脸,汪老爷子突然觉得入坠梦中一般,伸手啪的一声扇在身旁的汪海的腿上,汪海顿时疼的如同猪嚎一般,“老爹,你打我干什么?”
汪老爷子笑道:“我以为是在做梦呢,试一下手到底疼不疼?呵呵,原来不是梦。”
汪海疼的一阵呲牙咧嘴,脸上一道粗大的黑线,要试手的话你老人家也该打自己啊?打我干什么啊?
汪老爷子没有理会儿子的想法,而是一脸惊喜的望着送来的时候,已经气若游丝,汪老爷子一看回天乏术了,这才一怒为孙子,不但处置了护卫,而且带着家甲向宋家冲杀而去了。这不,行到中途儿子汪海便追来了,待将情况说明,汪老爷子立马就如同脱兔一般的返回了。
望着眼前的一脸真诚的爷爷,对现在的这幅躯体的糟糕状况的确有点苦恼,如果能治愈,这对他来说也不失一个利好的消息。
汪老爷子听到孙子竟然这般的客气礼貌了,差点就要晕倒了,看来孙子经过这次打击改邪归正了。
汪老爷子单手搭脉,感觉那脉络依然微弱,不由得微蹙眉头,但是看到那一脸的平静,又平舔了更多的疑惑。这份心性与耐力,那可不是一个平常人能拥有的啊?莫非这个孙子又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然能够看出汪老爷子心里的想法,于是笑着道:“爷爷,你看我的状况如何?”
汪老爷子没有太多的理会他的话,而是轻轻笑笑,然后便往只是感到浑身如同无数蚂蚁一般的啃咬起来,额头上的汗珠秘密麻麻,但是他咬紧牙关,楞是没有叫一声。最后感觉喉咙处一甜,哇的一口黑血便如同箭鱼一般的射了出来。
当射出这黑血之后,身体更加的虚脱起来,不过那种疼痛之感却兀自消失了。然后闭上眼睛,作沉睡状,不一会儿便是鼾声如雷了。
汪老爷子与汪海面面相觑,既是惊喜又是失望,脸上的表情虽然是快乐的,但是嘴里却是不断的叹息。对于展现出来的耐力与韧性,就是老爷子也不得不佩服啊。
汪老爷子抹了一把由于情绪过于复杂导致的浊泪,“看来真的是变了?还是这小子一直在伪装?”旋即又目光黯淡下来,“可惜,仍然是文不就,武不能,照这样情况十天之后的玄幽大会他连参观的资格都没有了,不过不能参观也好,也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了。”
闻听此言,汪海也是一阵无奈的苦笑:“但愿他能从今悔过吧。”
汪老爷子便起身,拜拜手道:“已经睡着了,让他好好休息吧。咱们就不要打扰了。”
汪老爷子此话一说,大家便以次跟随着出去了,末了,那丫鬟霜儿关上了房门,目光里充斥着一种复杂的郁闷。
玄幽大会是甲子诸侯国每三年举行一次的选拔人才的方式,主要针对年轻人而已。只要能在玄幽大会中脱颖而出,不但能得到甲子学院的倾力培养,而且还有被举荐到帝甲王城的可能,可谓是前程无量啊。不过,这次玄幽大会似乎还有点另外的意思,那就是甲子候唯一的掌上明珠上官可儿选定未来的夫婿。汪老爷子很想促成与上官可儿的这份姻缘,当他离世后也算死的瞑目了。三番五次的去恳请甲子侯,甲子侯那里能将一朵鲜活插在牛粪上呢?又不想让汪老爷子太过尴尬,想想自己的女儿也该有头像了,于是借机“比武招亲”,也算断绝了汪老爷子的念头了。
虽然这般的深睡一般,但是心智却是百般的清醒,刚才的谈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当他们退出了房间之后,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玄幽大会嘛?我当然不会做一个参观者哦,我是一定要参加的。
而这个时候,脑袋一阵迷离的眩晕,心道:糟糕?难道又要穿越了吗?
眩晕越来越厉害,以汪大杀手的定力竟然也难以清醒过来,而是任凭深陷其中了。在他的意念空间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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