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江梨落咬着唇低头闷闷的说:“我会想办法的。”
听了她的话,秦远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他松了松领口,向前走了两步,不耐烦的回头低吼:“还不快去换衣服?现在都几点了?”
江梨落僵了僵,快走几步进了卧室,选了一条真丝旗袍穿上,长袖的,可以遮住她手臂上伤痕,这条旗袍是她结婚时婆婆给置办的,从来都没有穿过。
她从卧室里急急的走出来,秦远随意的瞥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白皙细腻的玉颈上,眸光闪了闪。
其实,凭心而论,江梨落姿色不错,和他交往过的那些女人比,也算的是上乘之色了,他这个人最讨厌逼迫,如果不是这桩讨厌的婚姻,也许他会接纳她也说不定。
江梨落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脖子,想起旗袍的衣领下面,还有那人啃咬的痕迹,幸好没有露出来,不然还真是不好解释。
秦远开着一辆极其骚包的法拉利跑车,大红的颜色,就像他穿衣的品味一样,永远是花里胡哨,穿正装的时候很少。
江梨落拉开副驾驶的门,欠身坐进去,系上安全带,目不斜视,僵硬的像根木头。没办法,她有洁癖,每当接触秦远的东西时,就总觉得那些东西上留下了其他女人的气息,感觉真的恶心。
秦远开着车,抽空儿瞥了她一眼,看到她冷着一张俏脸,严肃异常的样子,就感到莫名的烦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总有种她是圣女,他是登徒浪子的的感觉,tmd,用的着那么装吗?不过是个破落户的女儿。
他怒冲冲的一踩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嗖”的射出去,猝不及防的江梨落身体向后重重的撞到椅座上,磕得脑袋疼。
江梨落捂着后脑坐直身体,敢怒不敢言的瞪了眼秦远,一个人生着闷气,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明目张胆的带了女人回家厮混,现在还挺有理,就算他不待见她,她也是他法律上的妻子,用得着这么欺负人吗?
秦远自然听到了那一声闷响“砰”,看到她终于有了些表情,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甚至还哼了一首比较欢快的曲子,眉眼那叫一个明媚。
秦家祖宅位于a市最繁华的地带,建成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占地面积很广,占地面积八万多平米,豪华的像座城堡一样。
尽管已经来过这里几次,她还是觉得严重不适应,想到那些奋斗多年却依然住地下室的人,便有一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感慨。
秦家的寿宴办的很低调,没有邀请太多人,但能够出现在祖宅宴会厅中的人,就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秦远的父亲秦明、母亲乔月盛装迎接参加宴会的宾客,江梨落看到几位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里的大人物,也难怪秦氏在化妆品业屹立不倒,看他们结交的朋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