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诸葛亮舌战群儒 鲁子敬力排众议

靖王的后代，但是没有可靠的证据，看起来只是个卖织席和屦子的普通人，算不上是曹操的对手！孔明看着他，发现原来是陆绩。孔明笑着说：“大人不就是袁术帐下那个谈论怀桔的陆先生吗？请坐下，听我说一句：曹操既然成为曹相国的后嗣，就应该为汉朝效力；但现在他却独揽权力，欺负君父，这不仅是没有君君之道，而且是不尊重祖宗。他不仅是汉室的叛臣，也是曹氏的贼子。刘豫州是光荣的皇族，如今的皇帝，按照谱系赐爵，怎么说没有证据可靠？再说高祖刘邦起身时也只是个亭长，最终能够称霸天下；而卖织席和屦子，又有什么可耻之处？你的见识还停留在小孩子的层面，无法与高士共同交流！”陆绩无话可说。

    座上的一人突然说道：“孔明所说都是强词夺理，没有正论，不必再说了。还请问孔明凭什么来治理国家？”孔明看着他，发现原来是严峻。孔明说：“那些只知道引经据典的人，都是庸俗的儒生，怎么能够振兴国家、建立伟业？古代有耕莘伊尹、钓渭子牙、张良、陈平这样的人物。还有邓禹、耿弇这些才能振兴天下的人，我不知道他们用了哪些经典来治理国家。岂不是效仿书生，局限于纸笔之间，空谈权谋，舞文弄墨罢了？”严峻低头承认失败，无言可答。曾经有个人站起来，大声说：“你喜欢夸夸其谈，可不一定真的有实力，怕是会被儒者笑话。”孔明看着那个人，原来是程德枢，来自汝阳。孔明回答道：“儒者分为君子和小人。君子的儒学是忠于君主、热爱国家，守正不陷于邪恶，致力于造福当时社会，使自己的名字传世。而小人的儒学只是专注于空洞的雕虫小技，一心研究文墨，年轻时写赋，暮年时穷究经书；虽然纸上千言万言，心中却没有一计策。比如杨雄以文章名传后世，却屈就于莽术，最终投阁而死，这就是所谓的小人的儒学；纵然能日写万言，那又有何用呢！”程德枢无言以对。众人见孔明如此机智地应对，都变得失色。当时座上的张温和骆统两人，也想要问题难倒孔明。突然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厉声说道：“孔明真是当世的奇才，诸位用嘴皮子互相攻击，可不太符合尊贵客人的礼节。曹操的大军已经逼近，难道就没有想退敌之策吗？还在口水战中纠缠吗！”众人看向那个人，原来是零陵人，姓黄，名盖，字公覆，目前是东吴的粮官。当时黄盖对孔明说：“我听说，多说话只会带来麻烦，还不如保持沉默。为什么不将你对黄石的见解告诉我的主上，而与众人辩论呢？”孔明说：“诸位不了解世事，彼此互相发问，不答不行。”于是黄盖和鲁肃引领孔明进去。刚好在中门遇上诸葛瑾，孔明向他行礼。有一次，瑾说：“可怜的弟弟，既然到了江东，怎么不来见我呢？”孔明回答说：“我已经事奉刘豫州了，理应先顾公事再顾私事。公事还没完成，我不敢先去私事。希望兄长谅解。”瑾说：“可怜的弟弟，见了吴侯后又回来说话。”说完就自己走了。鲁肃说：“刚才交代的事情不可出差错。”孔明点头答应。他们被引到堂上，孙权下阶迎接他们，热情友好地款待他们。礼仪完成后，孙权让孔明坐下。文武众人分成两行站着，鲁肃站在孔明的旁边，注视着他说话。孔明向玄德表达了他的意思，偷偷瞟了一眼孙权：碧眼紫胡须，英姿飒爽。孔明心里暗想：“这个人的相貌很不寻常，只能激励他，不能直接说。等他问的时候，就用言语激励他就行了。”上茶之后，孙权说：“听说鲁子敬说你的才华非凡，今天幸运地和你见面了，不敢求教了。”孔明回答说：“我才疏学浅，不敢自夸。”孙权说：“你最近在新野，辅佐刘豫州与曹操决战，一定非常了解敌军的虚实。”孔明说：“刘豫州兵力薄弱，加上新野城小且无粮食，怎么能和曹操抗衡。”孙权说：“曹军到底有多少人？”孔明说：“他们的马兵、步兵和水军加起来，大约有一百多万。”孙权说：“难道是假的吗？”孔明说：“绝对不是假的。”江东大佬孙权和世间聪明绝顶的孔明商量兵事。孔明一副做自己的样子，权贼眉鼠眼地瞟了孔明一眼。权问：“曹操的下属战将还有多少？”孔明答道：“智谋出众的人才，能征善战的将领，少说也有一两千人。”权继续问：“现在曹操平了荆州和楚地，还有什么远大的计划吗？”孔明回答：“我们现在沿江布防，准备战船，并不是图谋江东，而是想看看曹操接下来会往哪里进军。”权继续追问：“如果他有吞并江东的意图，你认为是战还是不战，请你给我一个决断。”孔明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一个想法，但我怕你不会采纳。”权迫不及待地说：“快告诉我高见。”孔明侃侃而谈：“刚才因为天下大乱，所以你起兵江东，刘备带领汉南的众人与曹操争夺天下。如今曹操解决了大麻烦，基本平定了局面；最近又打下了荆州，威震全国。虽然还有英雄人物，但没有用武之地。所以刘备只好逃到了这里。我建议你权衡一下实力，如果能以吴越之众与中国抗衡，那就果断与曹操断绝关系；如果办不到，为何不听听其他谋士的建议，保持军备，面对北方。”权还没来得及回答。《权谋大师孔明闻风而起，世人为之疯狂》

    孔明高呼：“大军将领啊，你可是外表服从，内心却抱有怀疑，事情千头万绪繁琐，祸患临头就无尽了！”权力之坛上的主公说：“说得没错，刘豫州为什么不投降曹操呢？”孔明大声反驳：“以前有一个叫田横的人，是齐国的英勇壮士，也宁死不屈。更何况刘豫州还是皇室的后裔，才华卓越，让众人敬慕。如果他的事情不顺利，那肯定是天意啊。怎么可能愿意屈服于别人呢！”孙权听了孔明的话，顿时变了脸色，怒气冲冲地起身离开，退到后堂。众人见势已去，纷纷嘲笑着散去，鲁肃责备孔明道：“先生为何说这样的话呢？还好吾主宽容大度，没有当场责怪你。你的话实在是看不起我们的主公。”孔明仰天大笑道：“怎么会如此不能容忍别人呢！我自有破敌之策，但他们没问我，所以我也没有说。”肃说：“如果真有好策略，我将请主公向您请教。”孔明说：“我看曹操的百万大军，就如同一群蚂蚁而已！只要我举手一挥，他们就会变成粉末！”肃听了这话，便赶紧进入后堂，见到孙权。权还在气头上，对肃说：“孔明太过分了！”肃说：“臣也对孔明有所指责，孔明居然还嘲笑主公不能容忍别人。既然破敌之策，孔明不轻言告知，为何不请教主公呢？”权的脸色从愤怒变成了喜悦，说道：“原来孔明有高见啊，所以故意用言辞激怒我。我一时糊涂，几乎犯下大错。”孔明和鲁肃离开大厅，再次请孔明谈话。孔明见到孙权后，说：“刚才不慎触犯了您的威严，希望您不要怪罪。”孔明也表示谢意：“我口无遮拦，希望您能原谅我的冒犯。”孙权邀请孔明进入内堂，准备好酒款待他。

    几轮饮酒之后，孙权说：“曹操一生最仇恨的人是吕布、刘表、袁绍、袁术和刘备。现在这些英雄都已灭亡，唯独刘备还活着。我不能让吴国受制于他人。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除了刘备，没有人能对抗曹操了。可是刘备刚败北，怎么能应对这个困境呢？”孔明说：“刘备虽然刚败，但关云长依然带着一支精锐的万人军队；刘琦也领导着江夏的士兵，不下于万人。曹操的大军已经走了很远，疲惫不堪；刚刚追击刘备，轻骑一天夜里走了三百里。这就像是强弩之末，无法穿透鲁缟。而且北方的人不擅长水战。荆州的士民因为被迫而向曹操投降，并非出于内心。现在将军如果真心与刘备齐心协力，击败曹军是必然的。一旦曹军溃败，他们必然会北撤，那么荆州和吴国的力量就会变强，鼎足之势就形成了。胜败之机就在今天。将军请决断。”孙权非常高兴地说：“先生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我的决心已定，没有其他疑虑。立刻商议起兵，共同消灭曹操！”然后他命令鲁肃将这个意思传达给文武官员，然后送孔明去宾馆休息。江东大臣张昭得知孙权想要起兵，悄悄告诉其他人：“这可是中了诸葛亮的计谋啊！”他急忙进见孙权，说：“我听说主公打算兴兵与曹操争锋。主公自己想想，我们的实力比袁绍强吗？曹操以前兵力微弱，却能一举击败袁绍；更何况如今我们拥有一百万大军南征，岂能轻敌？如果听从诸葛亮的话，轻率发动战争，简直是自作聪明，欲扑灭火的同时也要背上木柴。”孙权只是低头沉默不语。顾雍说：“刘备因为曹操的打击，所以想要借我们江东的兵力来对抗，主公怎么能为他所利用呢？我建议听听子布（张昭）的话。”孙权沉思未定。张昭等人离开后，鲁肃进来见孙权，说：“刚才张子布等人又劝主公不要起兵，还力主谈降，他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自私地谋划。我希望主公不要听从他们。”孙权仍在思考中。肃说：“主公如果再犹豫不决，一定会被众人误导。”权说：“你暂时退下，我再考虑一下。”肃只能退出了。当时武将有些想要战斗，文官们却倾向于降服，议论纷纷。另外，孙权退到内宅后，精神不安，睡眠和饮食都受影响。吴国太看到孙权这样，问道：“你心里有什么事情，连睡觉和吃饭都不放心？”权说：“现在曹操在江汉驻兵，似乎有进攻江南的意思。问了一些文武官员，有些人想要投降，有些人想要战斗。为了面对即将到来的战争，我担心自己的实力不敌对方。但如果选择投降，又怕曹操不会接纳我。所以我一直犹豫不决。”吴国太提醒道：“你为什么不记得我姐姐临终时说的话呢？”孙权仿佛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像是刚从一个梦境中醒来，想出了这句话。确实如此：回想起母后在临终时的话，激励了周郎去立下战功。

    不管怎么说，接下来我们来详细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