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战官渡本初败绩 劫乌巢孟德烧粮

操说：“至少有半年。”攸甩袖子起身，快步走出帐篷说：“我以真诚投向你，但是你却这样欺骗我，这不是我所期望的！”操拉住他说：“子远不要生气，还容我实话实说：军中的粮食足够支撑三个月。”攸笑着说：“世人都说孟德是个狡诈之人，今天果然如此。”操也笑着说：“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兵不厌诈吗！”然后他低声说：“军中的粮食只够这个月。”攸大声说：“别瞒着我！粮食已经用尽了！”操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攸拿出操和荀彧的书来给他看说：“这书是谁写的？”操吃惊地问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攸把俘虏使者的事情告诉了他。一位名叫操的人紧紧握住攸的手说：“你从远方来，一定有什么教导我。”攸回答：“明公只顾孤军抵挡强大的敌人，却不去寻求迅速取胜的方法，这实际上是自寻死路。攸有一个策略，只需要三天时间，就能让袁绍的百万大军自乱无序。明公愿意听吗？”操高兴地说：“我很愿意听好策。”攸说：“袁绍的军粮和物资都集中在乌巢，现在只派淳于琼守把，琼嗜酒无备。公可选出精兵，假扮袁绍的将领蒋奇，率领部队到那里护卫粮草，趁机烧毁他们的粮草和物资，那样袁绍的军队就会在短短三天内自乱纷扰。”操非常高兴，对许攸加以重视，并让他留在前线。第二天，操亲自挑选了五千名马步军士，准备前往乌巢抢劫粮草。张辽提醒道：“袁绍守备的军粮之地，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丞相您还是不要轻率行事，恐怕许攸是有诡计的。”操说：“不会的，许攸此来是上天助我败袁绍的。我们现在军粮短缺，无法长期坚守；如果不采用许攸的计策，那就等于坐以待困。如果许攸有诡计，他怎么会留在我的营地呢？而且我也一直想抢夺他们的营地。现在抢劫粮草已经是必然行动，君请勿疑。”张辽说：“我们也要防备袁绍趁虚而入。”操笑着说：“我已经有周密的安排了。”于是他让荀攸、贾诩、曹洪和许攸一起守护大营，夏侯惇、夏侯渊领一军埋伏在左侧，曹仁、孙典领一军埋伏在右侧，以防万一。万千将士齐聚一堂，张辽、许褚领头，徐晃、于禁跟随其后，曹操亲自居中。队伍总人数达到五千，他们打扮成袁军的模样，身上背着草束、肩扛柴火，人们嘴里含着果核，马嘴上勒着缰绳。在黄昏时分，他们朝着乌巢出发。夜空繁星点缀。话说沮授被袁绍拘禁在军中，这个夜晚他看到星光灿烂，于是命令押监者将他带到中庭，仰望天象。突然他看到太白星逆行，超越了牛和斗星之间的分界线，他大惊失色地说：“祸事即将到来！”于是连夜求见袁绍。当时袁绍已经喝醉了，听说沮授有机密事情要密报，就把他叫进来问他。沮授说：“我刚刚观察天象，看到太白星逆行于柳和鬼星之间，流光射入牛和斗星之间。恐怕有贼兵要来袭扰我们的粮仓乌巢，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请立即派遣精锐将士，在山路间巡逻，以免被曹操算计。”袁绍怒声喝道：“你是一个得罪我的人，竟敢胡言乱语惑众！”然后他责骂监押沮授的人说：“我命令你监禁他，你居然放他出来！”，然后下令斩杀监押沮授的人，另外派人重新监禁沮授。沮授走出来，掩泪叹息道：“我们的军队即将灭亡，我连尸首将会被抛弃在何处呢！”后来有人写诗叹道：“逆耳的忠言却会成为仇敌，袁绍这个独裁者缺少明智谋略。乌巢的粮食即将耗尽，却还想守住冀州。”现在说说曹操率领军队夜行，经过袁绍设立的寨子，寨子的士兵询问他们到底是哪支军队。题目：曹操智取乌巢，淳于琼被困，袁绍紧急出兵救援

    惊天火光照亮了夜空，乌巢据点正在遭受着曹军的袭击。曹操一手操纵着形势，一手将众将鼓舞起来，大声喊道：“众将士，前进，前方就是胜利的彼岸！”众将纷纷响应，争先恐后地向前冲击。

    袁军见到前方的旗号是自己的，顿时不再疑惑，心中一片安稳。一路过去，他们遇到了几处关卡，但都成功地以蒋奇之名行进，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终于，他们到达了乌巢，但此时已是深夜时分。

    曹操下令，让士兵将周围的束草点燃，火光映红了天空，众将校喧闹着直接冲入乌巢。而淳于琼等将领们正在帐中饮酒作乐，整夜都处于醉卧状态。突然，听到了鼓噪声，他们急忙跳起来，问道：“为何这么喧闹？”话音未落，他们已经被人从背后袭击，摔倒在地。

    眭元进和赵睿正在运送粮草回来，看到乌巢上空冒起了火焰，他们急忙赶来救援。曹军飞报曹操，说：“敌军在我们背后，请分兵去阻击。”曹操大喊道：“诸位将士，只需全力向前冲，等到敌人到达我们背后，再回身作战！”于是，所有士兵都竞相争先掩杀。瞬间，火光四起，烟雾弥漫夜空。

    眭元进和赵睿率军救援，而曹操则翻身回身迎战。两位将领顶住了敌军的进攻，然而最终都被曹军所杀，同时，存放的粮草也被毁于一旦。淳于琼被擒，被曹操命令割去耳鼻手指，绑在马上，然后被放回绍营以受辱。

    袁绍正身在帐中，听到北方上空有火光满天，立刻意识到乌巢遭受袭击。他急忙走出帐篷，召集文武各官商议派兵前往救援。张合提出：“我和高览一起前往。”而郭图认为这是个坏主意。听说曹军要劫粮，曹操必然亲自前往。曹操一旦离开，营寨必然空虚无人，可以趁机派兵先攻击曹营。曹操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迅速返回。这真是孙膑围魏救赵的奇策啊！ 张合说：“不对。曹操心思缜密，外出必然有内部的准备来防范意外情况。如果我们攻击曹营不成功，曹操可能会趁机俘虏我们。 \"郭图说：“曹操只关心劫粮，他不会在寨子里留下军队！”他一再请求去劫曹营。于是，袁绍派遣张合、高览领军五千人前往官渡袭击曹营，同时派遣蒋奇带领一万人去救乌巢。 曹操杀了淳于琼的部下，夺取了他们的衣甲旗帜，假装成淳于琼的部队收军回寨。当他们经过一条偏僻的山路时，恰好遇到蒋奇的军队。蒋奇的军队询问他们的情况，他们声称是乌巢失利后返回的，并且蒋奇也没有怀疑，继续前行。张辽、许褚突然出现，大喊：“蒋奇不许逃跑！”蒋奇措手不及，被张辽斩于马下，他的军队也被全部杀掉。曹操还派人先行报告说：“蒋奇已经自杀散乌巢的军队了。”因此，袁绍没有再派人去支援乌巢，只是增加了官渡上的兵力。说到张合和高览攻打曹营，夏侯惇在左边，曹仁在右边，曹洪在中路，他们一起冲出来。袁军大败。袁绍的援军还来不及到达，曹操又从背后杀来，四面合围，残杀敌军。张邰和高览逃之夭夭。曹操洞察到袁绍收容了被击败的军队，淳于琼伤势严重，手足残缺。袁绍询问：“乌巢怎么丢了？”被击败的军队告诉他：“淳于琼因为醉酒而无法抵抗。”袁绍愤怒，立即将淳于琼斩首。郭图担心张合和高览返回寨子后会为是非证明自己，他提前向袁绍诽谤道：“张合和高览见到主公战败，心中一定很高兴。”袁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郭图回答：“这两个人一直有投降曹操的意思，现在被派去进攻寨子，故意不下狠手，导致士卒伤亡惨重。”袁绍大怒，立即派使者紧急召回这两人归寨问罪。郭图先派人告诉两人：“主公要杀你们了。”使者到达后，高览问道：“主公为什么召唤我们？”使者回答：“不知道为什么。”高览于是拔剑斩杀了使者，张合非常震惊。高览说：“袁绍听信谗言，必然会被曹操俘虏，我们怎么能坐以待毙呢？不如投降曹操。”张合说：“我也有这个想法很久了。”

    于是，两人带着自己的兵马，前往曹操的寨子投降。夏侯惇说：“张合和高览前来投降，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曹操说：“我会厚待他们，即使有异心，也可以转变。”于是，他打开营门，命令两人进去。两人倒戈卸甲，跪倒在地。曹操说：“如果袁绍能听从这两位将军的建议，就不会失败。”二将军的到来，就像微子离开殷商，韩信归于汉朝。于是，封张合为偏将军、都亭侯，高览为偏将军、东莱侯。二人欣喜无比。

    然而，袁绍失去了许攸，又失去了张合、高览，还失去了乌巢的粮草，军心涣散。许攸再次劝曹操迅速出兵；张合、高览请出任先锋；操同意了。他命令张合、高览带兵劫袭绍的寨子。在午夜时分，三股军队同时出动，围攻寨子。战斗一直持续到天亮，各自撤军，袁绍的军队损失了大半。

    荀攸提出了一个计策：“现在可以公开调动军马，一路攻打酸枣，攻占邺郡；一路攻取黎阳，切断袁绍军队的退路。袁绍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惊慌失措，分兵抵御我们；我们就趁他军队动摇时出击，绍必然会被击败。”操采纳了这个计策，令各级军队四处张扬宣传。袁军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回报中说：“曹操分兵两路：一路攻打邺郡，一路攻打黎阳。”袁绍大为惊恐，急派袁谭带领五万兵救援邺郡，辛明带领五万兵救援黎阳，连夜出发。

    曹操得知袁绍军队动向后，立刻分兵大举出击，八路齐出，直取袁绍的营地。袁军士气低迷，四散逃窜，最终溃败。袁绍匆忙穿上甲胄，只身乘马，他的幼子袁尚跟在身后。张辽、许褚、徐晃、于禁四位将领率军追击袁绍。曹操追击袁绍的军队，抛弃了大量的财宝，只带着几百骑兵继续前行。曹军没有追上他们，但却得到了被遗留下的财物。他们杀死了八万多人，血流成河，溺水死者无法计数。

    操取得了完全的胜利，将所得的金银宝物奖赏给了士兵。在书籍中检查时，发现了一捆书信，里面都是许都和军中各人与袁绍暗中勾结的信件。左右建议逐一点出姓名，然后将他们收捕并处死。操说：“当袁绍实力强大时，我自己也无法保全，更何况其他人呢？”于是下令将这些信件全部烧毁，不再追问。

    话说袁绍在战败后逃亡，沮授因为被囚禁而无法及时逃离，被曹军擒获，带到曹操面前。操对授很是熟悉。授见到操，大声喊道：“我不会投降！”操说：“袁绍没有智谋，不听你的建议，你还执迷不悟吗？如果我早些得到您，天下就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然后操对授厚待，留在军中。授在营中偷了一匹马，想回到袁家。操很生气，于是将他杀死。授临死时神色不变。操叹道：“我误杀了这位忠义之士！”下令举行盛大的葬礼，并在黄河渡口修建了他的坟墓，并题写了“忠烈沮君之墓”的碑文。后人有诗赞美说：“河北有许多名士，但忠贞推崇沮君。他凝视敌阵的眼神知晓战术，抬头观察天文。他在临死时心如铁坚，面对危险时气势如云。曹公敬重义烈之士，特地修建了他的孤坟。”一声令下，军队开始攻打冀州。可以说，失败是因为计划过于复杂而致胜败不定，而胜利则取决于少而精的策略。

    胜负未分，待后文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