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斩蔡阳兄弟释疑 会古城主臣聚义

到了，掀帘子喊道：“三叔你干啥呢？”张翼德说：“夫人们别怕，我不把扑街的收拾一下，咱们哪好意思带人进城？”干夫人接口说：“二弟虽然跟曹氏混了一段时间，还不是为了寻找咱们的下落啊。”啊，原来是你哥哥在汝南啊，真是不怕危险送我们到这里来，我们可别误会啊。哎呀，二叔在许都是被迫的啊，别误会哦。唉，你嫂子可别被他骗了，忠诚的人宁愿死也不肯背叛。有志者事竟成，怎么能让两个主子的事情牵扯大丈夫呢？咳咳，不过我也不想让你看扁了啊。喂喂，别委屈了我呀。云长就是为了找将军而来的啊。真是胡说八道，他肯定是来捉我啦。你要捉我，得带着军马来啊。哦对了，不用军马，就是那堆灰尘马上就到了！啊，曹军来了还在磨嘴皮子？这不是找死吗？看我的丈八蛇矛！哎呀，哥哥，你别劝我，我得斩下这来将啊！不过，你要是真有真心，那我这里还有三通鼓，斩了来将我就信你了！哎，曹军来了，为首的是蔡阳！他还说我杀了他外甥？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怎么能让你逍遥法外呢？啊啊啊，你们都散开，我得拿下这蔡阳！关二爷，帮忙看好我的鼓啊！好了好了，没几下就解决了。你们走走！啊，你这小卒，快告诉我你从哪来的！有这么一件事，听说蔡阳的外甥被将军杀了，于是他十分生气，要来河北找将军谈谈。丞相没有同意，就让他去汝南攻刘辟。没想到，将军就在这里，真是巧啊！听到这个消息，关公让张飞去询问详情。小卒向张飞讲述了整个故事，直到飞听明白为止。

    说话间，城里的军士走来报告：“有十几个人带着弓箭快速赶来城南门，不知道是谁。”张飞有些疑虑，便去南门看看，果然有十数骑子拿着轻弓短箭而来。一看见张飞，就下马拜见。原来他们是糜竺和糜芳兄弟俩。张飞也下马和他们相见，问他们为何而来。糜竺说：“自从徐州之战失散以来，我和我哥哥一直在逃难。打听了一下，得知关云长已经被曹操俘虏了，主公现在在河北，而简雍也投奔了河北。只不知道将军在这里。昨天在路上遇到了一伙旅客，说见过一个样子像将军的姓张的人在这座城里。我们猜想一定是将军，所以前来探望。能够见到您真是太幸运了！”张飞说：“我的兄弟已经把二嫂接回来了，所以已经知道哥哥的下落了。”糜竺和糜芳大为高兴，他们一起去见关公并向二夫人问好。张飞便邀请二嫂进城，在衙门里坐定，二夫人讲述了关公的经历，张飞终于忍不住大哭，并向关云长行了参拜之礼，两位糜姓兄弟也很感动。你听说没，张飞要和关公去汝南见玄德。关公却说：“老兄，你要照顾好二嫂，该干嘛干嘛，暂时留在这座城市里。我和孙乾先去打探一下我兄长的消息。”张飞点头答应。

    第二天，关公和孙乾马不停蹄地赶往汝南。他们碰上了刘辟和龚都，忙问：“皇叔在哪？”。刘辟回答：“皇叔已经来过这里数天了。他为了会见一位年轻的将领，不久前离开了，十有八九往河北的袁本初处。”关公听了非常不爽。孙乾劝慰道：“别担心。我们继续赶路，前往袁绍处找到兄长，然后在古城见面。”关公依言前行，别了刘辟和龚都，回到古城与张飞分享了这个消息。张飞想一起前往河北，但是关公说：“这座城市是我们的安身之地，不能轻易离开。我会和孙乾一起去袁绍处找兄长，然后再回来和你们汇合。你要坚守好这座城市。”张飞却担心：“哥哥你杀了颜良和文丑，如何能安然过去？”关公回答：“没问题。我会灵活掌握机会。”于是他叫来周仓，问道：“你知道卧牛山裴元绍那里有多少人马吗？”周仓回答：“差不多四五百个。”关公说：“我现在打近路去找兄长，你去卧牛山招募那支兵马，然后从大路上与我们汇合。”周仓欣然领命离去。曾听闻关公与孙乾带着20余骑马奔向河北，当他们到达界首的时候，孙乾建议：“将军，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先在这里歇息，等我去通知一声皇叔，看看接下来怎么办。”听从孙乾的建议，关公先留下他去，然后在远处的村边发现一家庄院，径直往那里走，并准备在那里住宿。在那里，一位老先生手持拐杖出来与关公见面，向他作了致意。关公告诉他了实情，老人说：“我姓关，名定，听闻您的大名已久，今天见到你很是荣幸。”于是他命令他的两个儿子出来打招呼，还邀请关公和随从一同留在庄院里过夜。

    孙乾骑马独自前往冀州见到了玄德，并告诉了他前面发生的事情。玄德说：“简雍也在这里，我们可以私下找他商议一下。”简雍很快赶到，与孙乾见面后，讨论了一些脱身的计划。简雍说：“主公，明天你见袁绍的时候，告诉他你想去荆州，你要和刘表联手，一起攻打曹操，这样我们就可以趁机逃脱。”玄德说：“这个计划太妙了！不过你能跟我一起去吗？”简雍说：“我也有我的计划。”他们经过商议，计划已定。第二天，玄德见到袁绍并告诉他：“刘表掌控了荆襄九郡，兵力雄厚食物丰富，我们应该和他一起攻打曹操。”袁绍说：“我已经派人去和他谈过，但他不肯接受。”玄德说：“刘表和我同宗，我去和他谈谈，他肯定不会拒绝。”袁绍说：“好，如果能得到刘表的支持，胜过刘璋的军队还要多。”于是他命令玄德出发。绍大声叫嚷：“听说那个关云长离开了曹操想要来河北，我要为颜良、文丑报仇杀了他！”刘备不解地说：“大人您之前不是也要利用他吗？怎么现在又想杀他了呢？而且，颜良和文丑就跟一对小鹿耳朵一样，而关云长就像是只猛虎，失去了两个小鹿的恨意，得到了一只猛虎，还能有什么遗憾的呢？”绍大笑着说：“我实际上是深爱他，所以只是开个玩笑。你可以再派人去邀请他，让他快点来。”刘备说：“那我就派孙乾去。”绍高兴地同意了。刘备出门后，简雍向绍建议：“我想随他一起前去，一来是有机会与刘表交流，二来是可以监督玄德。”绍同意了他的建议，命令他跟随刘备同行。郭图劝阻绍：“刘备前去劝说刘表也未必能够成功，现在又让他和简雍一起去荆州，肯定不会回来了。”绍不屑地回答说：“你不要多疑，简雍自有他的想法。”郭图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切入正题，玄德派孙乾出城去通知关公。同时，他与简雍向袁绍告别，骑上马出城。他们到了界首处，正好碰到了孙乾，继续一路前行来到了关定庄。关公迎接他们，紧紧握着刘备的手痛哭流涕。关定带着他的两个孩子来拜见客人，玄德问他们叫什么名字。关公说：“这位先生和我同姓，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关宁，学业优秀；小儿子关平，学习武术。”一天，关定对关公说：“我想让我的儿子跟随您，您能接纳他吗？”关公问道：“他多大了？”关定回答道：“已经十八了。”关公说：“既然您这么厚爱我，我就收他为干儿子。” 关定非常高兴，于是关平便拜关公为父亲，称呼玄德为伯父。但是玄德担心袁绍会追来，于是他们匆忙收拾起行。关平和关公一起跟着，开始了他们的旅程。突然，他们碰到了周仓和一群受伤的人。关公带他们见玄德，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周仓说：“在我们到卧牛山之前，一个人就单枪匹马地冲了过来，和裴元绍交手。在短短的一会儿里，他就杀死了裴元绍，并且说服他的手下归降，掌控了山寨。我去试图招募他们，但这几个人是唯一一批前来的人，其他人都害怕不敢来。我很生气，决定和那个人战斗。但我被他打败好几次，身上中了三枪。所以我来向您汇报。”玄德问：“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他姓什么名字？”周仓回答：“他极其英俊，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于是关公挥舞着长枪，率先跑向前方，玄德尾随其后，向着卧牛山冲去。周仓在山下等待，只看见那个勇士穿着全副盔甲，手持长枪，骑马飞驰，带着他的手下从山上下来。曹操正在院子里品茶，突然听到一声大吼：“来者莫非子龙否？”他心里暗笑，这位刚来就这么高调，真是不打自招啊。可是不久他就听到了那将滚鞍下马的声音，原来果然是赵子龙。玄德、关公也来了，三人在一起谈笑风生。曹操扫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几个人，于是他们都自觉离开了。

    “怎么来了这里？”玄德问道，“还记得我吗？”

    “云自别使君，遇到了点麻烦，幸好杀了一个裴元绍，才得以安身。听说你们都在这里，所以想来相投。”赵子龙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玄德点了点头，“你别担心，我们欢迎你的到来。”

    “听起来好像你们在招人，我要不要也加入呢？”曹操不屑地插了一句。

    众人都笑了起来，这位真是敢说敢做。他们小声商量了几句，决定烧毁目前的住处前往古城。张飞、糜竺和糜芳在城门口迎接他们，二夫人则遗憾地向玄德讲述了云长的事情。玄德心情低落，但他还是信奉：“有志者，事竟成。”于是他们杀了牛宰了马，先向天地表达感谢，然后开始了新的征程。一段英雄重聚的故事，听起来够燃，这时，刘备和他的兄弟们又团聚了一次，人缘真是不错，新来了赵云，关公也得了关平和周仓这两个人手，庆祝的时候开怀畅饮了好几天。后人留下了诗篇夸赞这一幕，语重心长：“兄弟从前如瓜分，信仰渐远似群山，幸今重逢大团圆，恰似龙虎会风光。”现在，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孙乾、简雍、糜竺、糜芳、关平以及周仓带着四五千人部队，准备离开这个旧城，前往汝南守卫。这时，刘辟和龚都特地派人来请他们，真是天助我也，于是他们便起兵前往汝南，秉承着广招名士，购马打造军队的策略，沿途建立联盟，瞄准进一步发展壮大军队。这些事情也就不用细讲了。

    袁绍得知刘备并未归来，非常生气，要掀起战争攻打他。这时候，郭图出面出谋划策：“刘备这个人不用太在意，曹操才是潜在威胁，必须先除掉他。至于刘表掌握的荆州，实力并不强大。江东的孙策可是当地的霸主，旗下有数个助手和武将，只要我们拜访结盟，共同取缔曹操，必定会迎来战争的胜利。”袁绍听从了他的建议，派遣陈震前往江东求援。如此一来，他们汇集各方势力，整装待发，一边等待江东的消息，一边积极进行军备工作。后面的故事就留待时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