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沾了血的笔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哎呀…你俩,哎呀!”
褚亚文边叹气边朝着沈若禹走了过来。
“对不起。”
姜自韵看看沈若禹的伤口又看看他因为疼痛扭曲的脸,想笑又不敢。
其余组员见状皆是一愣,很快也开始憋笑。
“你说说,你拿她的纸干嘛呢?”
褚亚文边说边拿起沈若禹的手看了看。
很快,副组长梁哲旭拿着药箱返回,亲自帮沈若禹包扎好了伤口。
“还说今晚和明天器材维修,让你们几个年轻的出去滑雪呢,你看看你这运气,哎呀!”
“别说他了,组长,我运气也不好,我本来可以开开心心地去滑雪,这下我怎么好意思去呢?”
姜自韵无奈的摇摇头。
“你尽管去,是我犯贱在先,我活该的,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吧,没关系。”
姜自韵闻言翻了个白眼,以所有人对沈若禹的了解,这些全部都是反话。
“若禹,”张擎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过来,拿着手里的会议记录在沈若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太坏了!”
“那我们去了。”姚玲跟在后面,对着沈若禹和姜自韵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招呼了姬存希和顾见贤。
“我也不去了。”姬存希对着姚玲道,转而又问坐在旁边的顾见贤,“你呢?”
“打麻将?”
顾见贤以问作答。
“我oK。”
姜自韵打着哈欠举了举手,她很困,不想打麻将,但是三缺一,组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会打麻将。
“那走吧。”
姬存希笑着站了起来。
“怎么没人问我?我是伤者。”
“你不受伤今儿还凑不成这个局呢!”
姜自韵站起来帮沈若禹收拾了桌子上的文件,一把扯起他的胳膊,托着他受伤的手朝门口走去。
“喂,”沈若禹笑嘻嘻地对走在他另外一边的顾见贤低声说,“要不要试试苦肉计啊?”
顾见贤看了一眼姜自韵托着的沈若禹的手,忍不住对着后者勾唇一笑。
是个好主意。
“韵姐,倒杯茶。”
姜自韵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倒了四杯,又分发给其余三个人。
“韵姐,牌太远了…”
姜自韵抓完自己的牌看都不看,直接站起来帮沈若禹抓。
“韵姐,单手剥不了开心果。”
姜自韵抓起一把开心果,三两下就剥开几个递到了沈若禹手上,“管够哈!”
“哎…”
片刻之后,沈若禹盯着受伤的手掌,“今晚这澡可怎么洗啊?”
姜自韵闻言立刻笑了出来。
“我帮你洗呗。”
“还是贤仔帮我洗吧,我怕他打我。”
“我俩一起给你洗。”顾见贤龇着牙花笑起来,“她给你洗上面,我给你洗下面。”
“洗澡的时候我可以接受有鬼,”沈若禹也贱兮兮地笑起来,“但是不能接受有一男一女在旁边。”
“男女不重要。”姜自韵摸起一张牌,看了看直接扔掉,又认真地看着沈若禹道,
“我要给你洗下面。”
“我怎么…”沈若禹闻言皱起了眉头,“有种身体干净了,灵魂被践踏的感觉。”
“和了!”姬存希把牌一推,笑嘻嘻地对着姜自韵道,“你这手气,第四次给我点炮了。你还是洗上面吧。”
“哎…”姜自韵撇撇嘴,“你有毒,沈若禹。”
两个小时后,三个人兴致勃勃地来到了沈若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