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暴躁又恶心,还想吐——这些矫揉做作的女人跟他家里的小三继母都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虚伪!
又作又装!
滚字涌到喉咙口,他忽然听见耳边嘻嘻嘻的得意笑声,好听得刺耳——哦,我的宝贝长腿真好看,肌肉好结实。
——我要摸我要摸,马上就摸到了!
君南玖穿越世界,画美男是她唯一的爱好。秦陆在其中,顶级的极品。
秦陆的怒火凝聚成岩浆,老血憋在胸口,整个人快爆炸了。
表里不一的龌龊女人,居、居然!秦陆深深吸气,眸色如利刃切割人心,迫人气场让空间都逼仄起来。
扮演小作精趁机占便宜准备画图的君南玖觉得头顶有点烫,嗯,就好像大太阳底下晒斑秃的感觉——诡异。
她僵硬抬头,秦陆俊美妖冶的容颜似魔似鬼,冷厉骇人,阴恻恻的:“怎么不擦了?给我擦呀。”
擦字咬的特别重!
君南玖后脖颈子发凉,嗖嗖得凉,勉强委屈巴巴咬住下唇,双眼憋出一泡泪,带着哭腔问:“陆哥哥是讨厌我了吗?小玖不是故意的,小玖只是想给陆哥哥倒水喝……”
秦陆冷笑:你想给我倒水喝?你想给我浴袍倒水喝才对!
这个表里不一,作精恶心的肮脏女人,无耻卑劣龌龊。
比家里那个更讨人厌!
“滚!”
秦陆真是气过头了,撩人的低沉声线暴怒炽烈,读心术只针对这女人,他宁愿不要!
这种玩意,存在意义是为了恶心他吗?
“可、可是小玖刚把陆哥哥浴袍弄湿了,不如,”君南玖像是想到好主意,兴奋道:“哥哥把浴袍脱给我,人家帮你洗……”
——赶紧脱赶紧脱,哦,好想看衣服下头的。
青年修长手指捏得嘎吱作响,他忽的偏头冷笑,薄唇微翘,杀意浓烈,嗓音有性感豁人的散漫,音质清凉凉得渗人:“不怕死,你就过来!”
爷拼着不演这场戏,也掐断你脖子!
“好、好吧。”雪肤红唇的娇艳花朵怯生生瞧他,杏眸染了桃花醉般红,晕着醉人芳香,腻死人的甜:“人、人家听你的啦,陆哥哥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
耳边是无人听到的心声——死算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宝贝收腿的小模样真带劲,热辣得勾人,我硬了。
“砰!”桌子被一双大长腿暴戾踢碎,木头茬子乱飞得到处都是。秦少忍无可忍,她被攥住手腕大力甩到价值万金的地毯上,磕到眼泪汪汪,嗓音又甜又欲:“陆哥哥,好痛。”
一弯三颤颤,在场人齐齐抖心肝——好撩人,不得不说君南玖妖精长相,撒娇是一大利器。
还有,这位作精胆色过人啊!果然,这年头干啥都不容易,作精也难啊。
清心寡欲秦少不为女色所动,甚至很嫌弃恶心。用湿纸巾擦手指,漂亮分明的指节如最上等的艺术品,嫌恶得擦掉碰触过她的地方:“怎么没疼死你。”
君南玖眉目淡扬,肆无忌惮作一年,有钱花有小鲜肉看,够带劲的一年后自然分手——爽上天了。
——宝贝心好狠,那腿部线条……绝了!
“领着她滚出我的视线。”老子再也不想见到她!嗓音暴戾,似远古凶兽,配着男人俊美恣睢的表情——凶戾乖僻到爆炸。
今天的少爷似乎格外暴躁,卢泽不敢多待,很客气地请君南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