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羽让韵清给众人一一倒上酒,年轻人不会喝酒的就倒上汽水。
展羽站起来端起酒杯说道:“非常感谢在座各位,今天让大家伙辛苦了,让我以这杯酒,表达我们全家的谢意,酒到谢到酒满心诚,我先干为敬,大家随意……”
张二栓子一杯酒下肚说道:“展四叔,你客气什么啊,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以后只要有需要我张二栓子的地方,只要你言语一声,我保证第一时间到场。”
众人也都跟着附和着说:“是啊,是啊,都是乡亲邻里的,谁家不会有点难处啊,相互帮衬着,众人拾柴火焰高啊,如果像打井这样大的工程都自己干那得干到猴年马月啊,呵呵……”
众人吃饱喝足后,闲聊了一会儿,向展羽和韵清陆续道别回家休息去了。唯独张保不恳下桌,他虽然已经喝醉了,但嚷着说自己没醉没醉,还嚷着:“四嫂,你快给我满上酒,人少了,这酒喝得没什么意思了,你陪我喝两杯吧,来来来,咱俩先喝个交杯酒吧。”
“张保兄弟你喝多了吧,不行明天再喝吧,你也累了回家早点休息吧。”展羽说着去搀扶踉踉跄跄站起来的的张保。
张保用手甩开展羽说道:“那有客人还没喝好呢,你就下逐客令啊?说你抠门还不服气,你个小气鬼,快叫我四嫂给我倒酒,倒酒……”
韵清见张保睁着色眯眯的醉眼,准备躲开。展羽却点头示意她给张保倒酒。
韵清无奈上前给张保的酒杯倒满酒,刚要走开,张保一手端着酒杯,嘴里唱着小曲儿道:“河水流呀蛤蟆叫,吵得姐儿心里闹……”另只手一把抓住韵清的手。
韵清急忙用力抽出手,张保手中的酒洒到桌子上,张保急忙趴到桌上把洒落的酒吸食干净,说道:“败家娘们,糟蹋东西,不知爱惜,暴殄天物啊!”
张保刚舔吸完饭桌上洒的酒,突然双手抓住韵清的手说道:“听说四嫂的手是艺术家的手,会画画,会写毛笔字,今天让我好好看看这双手与别的女人手有什么不同,哎呀还真有不同,这手怎么没小指少了一节啊?是只残手啊。”
张保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的来回摩挲着韵清的手,又用嘴不停的亲吻着,韵清涨红着脸说道:“张保你喝多了,快放开我……”
正在韵清用力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张保双手的禁锢时,展梦妍一步冲上前,向张保的胳膊狠狠咬下。张保吃疼,撒开了韵清的手,高喊道:“你个疯丫头,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你要是考上中师才怪了呢,幸亏你的保送名额被人顶替了,真是苍天有眼啊,当老师得为人师表,能像疯狗似的乱咬人吗?我摸摸你妈妈,怎么了?她是我嫂子,你个丫头片子还捻酸加醋来了,俗语说:儿不管母事儿,你个死丫头片子,下嘴够狠啊,瞧瞧,都给我胳膊咬出血来了,展四哥,四嫂子你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啊?今天我还不信了呢,治不了你个丫头片子了,你不让我摸你妈妈,我偏摸,又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的……”
张保说着又向韵清的脸上捏了一把,展梦妍哭着喊道:“你是个老混蛋……”又向张保冲过去,张信诚和张信忠急忙把张保往屋外拖。
“啪啪,啪啪……”展羽上前给展梦妍打了几个嘴巴子。清脆的耳光响在屋里显得格外刺耳,那耳光犹如狂风一般抽向展梦妍,她的身体不由得摇晃着,脸上立刻变得火辣辣的,仿佛被无数的针刺扎了一般,眼中的惊恐和委屈瞬间被疼痛取代,空气中仿佛只剩下响亮的耳光声和她沉重的呼吸……
展梦妍跑出屋外,她痛苦地捂住脸,眼眶里涌满了屈辱的泪水,内心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渴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就算是哭到嗓子哑了也止不住,她跑得气喘吁吁,泪水从脸庞滑落到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展梦妍一路狂奔,就像脱缰的野马,发泄着自己内的压抑和委屈……
张信诚在后拼命的追赶,尽管双腿已经酸痛难忍,但他仍然不停地追赶那个前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