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伦和安娜苏的事忙完,忙碌许久的菲菲终于空闲下来,没错,忙碌的是菲菲,不是水淼和兔子,往日的摸鱼王菲菲这阵子都快要变成模范员工了。
昨晚的宴会上,菲菲拉着水淼喝酒,多次埋怨水淼瞎搞,结果酒后又是另一番态度,抓住水淼的手不放,说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徐伦是菲菲的好姐妹,水淼这几天的奔波菲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昨天徐伦和安娜苏的订婚派对一直持续到晚上,花京院和阿布德尔先后表演了吃樱桃和火焰魔术,引起满堂喝彩,除了承太郎和徐伦,两父女对花京院的rero都无感。
吉良吉影和仗助的猫鼠关系反转过来,干完司仪本职工作的吉良吉影不时向二乔灌输仗助在学校里不爱学习的不良少年形象,看着仗助被老爸唠叨烦到不行的模样,很少喝酒的吉良吉影难得放开一次。
鸡大保到手的钱又飞了,伍六七被骂得够呛,不过昨天给徐伦搞造型倒是好好赚了一笔,刺客事业再度受挫,理发师则蒸蒸日上,兔子觉得他们还是专心剪头发更有前途。
宴会期间徐伦和安娜苏也数次向水淼和菲菲敬酒,表示感谢,菲菲是来者不拒,水淼也不好意思拒绝,最后苦了兔子,不仅要扛两个醉汉回喵喵支部,还得处理水淼和菲菲身上的污秽。
结果就是第二天除了兔子没一个起得来的,眼看日上三竿这两货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让兔子头疼不已,只好拎上吃成一个球的甜筒,出门买材料做点醒酒的料理。
“兔砸!嘿,兔砸!看这里!”
“安静点,这里是公共场所,别给我丢人现眼。”
正挑选着食材,远远地兔子听到有人喊它,一回头,兔子被扑个满怀,居然是许久不见的鹰酱和脚盆鸡。
脚盆鸡的头埋在兔子胸前,眼泪止不住地喷出来,没落地就消失不见,一条彩虹悬挂在两人头上。
“呜哇哇,兔砸,你不在家,鹰酱就仗着自己是老大欺负我,什么家务活都是我干,兔砸你一定要给我评评理!”
头戴黑色帽子,身穿黑色风衣,鹰酱叼着雪茄站在兔子和脚盆鸡身前,轻微地摇头。
兔子嫌弃地推开脚盆鸡,免得沾上一身鼻涕,倒是对鹰酱的衣着十分惊奇,除了打架,鹰酱很少会穿得这么嚣张。
“亲们,你们这是要去干嘛。”
被兔子推开而有些伤心的脚盆鸡抢先回答道:“当然是找水淼那小子算账了!欺负兔子你年幼无知,把你当成做管理员的跳板!”
按照惯例忽略脚盆鸡不着调的发言,兔子等着鹰酱的回答,没想到鹰酱居然煞有介事地点头应和道:“脚盆鸡说得没错,拐走我们家的兔子,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而且最近我都听说了,那小子拉着你东奔西跑尽干些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我可不答应。”
“嗯嗯嗯!水淼大大滴坏,死啦死啦滴!”脚盆鸡附和道。
兔子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这么说鹰酱和脚盆鸡是要去把水淼打一顿?兔子不担心鹰酱,因为鹰酱有分寸,但脚盆鸡这家伙下手可不知轻重,水淼那小身板可经不起它折腾,连忙给水淼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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