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面中,乾修顶着萧乙然的脸,四处乱窜。这与琴桑相像中的形象完全不同。可这还不要紧,也不知是不是跑累了,这乾修竟直接堵在门口,指着门口大嚷,好似那凡间的粗野村夫一般,却因这术法的原因。琴桑只能看到他的嘴开开合合,可说了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见是这般模样,琴桑心里有些急的看向老板。
老板却指了指墙面,道:“你那师弟也不是白给的。”
什么?小捱?!
闻言,琴桑急忙回头,此时画面已经转入屋内。而小捱就坐在屋中的桌边,似乎根本不在乎那乾修在嚷什么。
只是闭目凝神了一会儿,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主意,突然从发间抽出簪子,在自己的手心中刻画起来。
这个动作并不大,可看在琴桑的眼中,却是无比惊心。
“他在做什么?!”指着那无声的画面,琴桑觉得自己似乎快疯了。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琴桑越来越害怕萧捱做的决定,而萧捱倒也明白她的心思,也越来越不愿与她商量。
尤其是大事,就在这一半天的时间,琴桑面上不说,心中却是不停的重复着: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可此时,看着萧捱地好似不知疼,一次次用簪子在手心处刻画,心中更是急得不行。
“他在步阵!”老板淡淡的说道。
“什么?”琴桑闻言不解,“什么阵法,要在手心落阵?”
“当然是克制乾修的大阵了!”老板说着,指了指还在门口的乾修,只见他似乎是骂累了,竟又开始在院中走来走去,只是这一次,琴桑却是发现,他所行之处似乎并非随意为之。
或者说,他是在按着什么规律而行。
这时,老板走到琴桑的身边道:“他也在步阵,步得还是杀阵!”
乾修不可能老实待着,琴桑心里早就明白,可看到此情此景,琴桑却还是有些想不通。“他要杀小捱?”
“若此时杀了,你师弟身上的钥匙便会消失,那老魔王就永远也不用出来了。所以他虽步得是杀阵,却并未真的下死手,这阵法隐于碎石料瓦间,却是留了生机的。”老板回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想捉拿小捱,抢钥匙出来?”琴桑问。
老板点了点头,道:“乾修是阵法大家,这是三界无人不晓的事。若是让他得了钥匙,会不会真的破了这鬼栈的护阵,也确实不好说。到那时,你带的人也许就有用了!”
若是用上了那些人,不就代表着小捱输了么?
琴桑心中大吼,竟也不受控制的问道:“那怎么行!”
“当然不行!”老板受她影响,竟也有些夸张的回道:“所以,你师弟也在努力,努力去破乾修的杀阵。”
老板说着,似有些赞赏的看向画面中的萧捱,道:“能与乾修对拼阵法,当年在这三界便没几人有这个自信,想不到今日倒是我发现一个,当真是难得啊!”
如此说着,琴桑仍是担心的看向画面。只见萧捱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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