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魔族再无可用之才,这些年也未听说有什么能力出现。到底是什么人物,竟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看来,也只能问问他了。”司烛回道:“小僧知道的也就这些,若无他事,那小僧就此告辞。”
“大师请再等等!”没想到这一次还是没走成,而拦住他的竟又是萧捱。“敢问大师,佛门现在对我的存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是任其自生自灭,还是仍有收归门中之意?”
萧捱这话问得,若放在九重天的仙人身上,只怕会让人觉得他自视高上了天。可此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却让琴桑觉得,萧捱是真的想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个确定的态度。
只见司烛闻言,双手合十,却道:“冥君生于佛门,却长于凡间,为仙后三入佛门,却终难断情舍意。佛缘深浅皆是缘,缘聚,自来,缘散,自去。冥君一生求得是情缘,佛门始终求得,也只是“佛缘”二字。”
语毕,司烛再不耽搁,化作清风消失在二人眼前。
“真不愧是佛门的人啊!说来说去,哪句听着都像废话,可仔细品品,又觉得哪句都还有点意思。”琴桑说着,将木盒交到了萧捱的手中,道:“收好吧!”
双手捧过不大的木盒,虽未打开,却已经感知到了盒中那熟悉的气息。有了它,再加上怀中的,应该能凑上一个完整的自己吧!
萧捱心中叹着,却还是问道:“师姐,你说那藏在他背后的人到底会是谁?”
闻言,琴桑仔细想了想,又努力想了想,却最终挠了挠头,道:“想不出来,当年闹得太凶,魔族野心突然亮在三界众人眼前。虽说九天兵将出手及时,可不得不承认,那时谁也不能保证,没有逃脱之人。可当时我也曾派人一路追查,直将魔族余孽追进了魔界山林中,至此也算追到了头。若说谁跟九天有仇,那绝对是魔族,可若说谁有这本事,生阴术,乱宗门。只怕还就魔族没这个能力。”
“难道是咱们露下了什么?”萧捱听着琴桑的话,不免低喃道。
对此,琴桑也有怀疑,却见他捧着木盒不动,直接问道:“你想好了么?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还要再等等。”知道琴桑指得是什么,萧捱收好木盒道,“狐族之事,必会惊动九天,加之因七鬼锁魂阵碎,阎王殿下受伤。这回九重天想不过问都难,到时作为查探的一方,只怕也要跟着被查一查,等到那之后吧,若一个不慎......难免会惹麻烦。”
“九重天啊!”
一听又要被查,琴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可就像萧捱说的,这回在狐族,事情确实被闹得有些不好收拾,九重天来过问也是理所应当,只不过这九重天派谁来,来干什么,只怕都能让这狐族更加不太平。
只不过这一次,她可不想再牵扯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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