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狐帝已将自己说得,红了眼眶,可小太子却似木头顽石一般,呆坐在一边,不知这屋中众人,皆是为他而来。
挺过这阵心痛,狐帝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之后的事,是狐族受人蒙蔽,害了冥君,本座在此向冥君请罪。冥君身怀惊世之才,却也破了本座布下的陋局,就连那小院中借地借灵的诡阵,也难逃冥君法眼,本座甘拜下风。”
狐帝说得诚心,可听到萧捱的听中,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别扭。不由得皱眉苦笑,算是应下这服罪。
琴桑却在此时突然问道:“那口棺材,也是狐族准备的么?”
“不是,是那贼人带来的。”狐帝急忙说着,“那棺材上的符纹,都是以活人之血所绘,这等阴邪之物,狐族万死也不敢用啊!”
这个答案,并不出琴桑所料。只是继续问道:“那您身上这诡术又是何时所中?”
“是在对方提出只要冥君仙身之时,那时我出了歹心,只觉得对方不会善罢甘休,此事之后也会对狐族变本加厉。故在假意同意时出了手,却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竟斗篷中藏了阴阵,又以清远道法引我一时惊讶失神,失了先机。”说到这里,狐帝痛苦的摇了摇头,道:“从那以后,我便失了自由,只能听他的话,安排伪造人证物证,看着他对清远道在我狐族的宝阁中随意毁坏,身为一族之主,本座愧对狐族祖先。”
儿子被困,宝地被毁,还要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地盘上生事。
此时此刻,哪是一句愧对,便可说明的。
听到此时,琴桑也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怪对方,难道怪对方无能,若大的狐族竟轻易中了贼人的圈套,未免太苛刻了!
默默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看份身边的小捱,却见他眼神一直盯着那小太子,慢慢道:“说说三陀山吧!应该也不是叛乱这么简单吧!”
一道伤疤揭过,却也不难再揭一道。
这回换成了紫悟来说,当年三陀山中的狐族一直安分修行,狐帝对其也不太上心,只因那三陀山平静了几万年,谁也没有想到会突然有一日,随着日落而被阴气笼罩。
狐族当即派人前去,却只见山中族人各各邪术缠身,竟全都是一幅中魔之相。
“中魔?他们修炼了邪术?”闻陶有些低沉的问道。
紫悟闻言点了点头,道:“可能是太久的修炼,却始终难有进益,当时三陀山的族长心生邪念,不知从哪里寻来邪术,让族人修炼,因此酿成大祸。”
整个一族都修炼邪术,若被三界知道,就算狐族肯大义灭亲,这名声也算是彻底毁了。
“所以狐族才对外宣称,是族人叛乱,已被强行镇压,更不让三界任何一派出手相助。只道是狐族内政,拒绝了所有人。”琴桑说道。
紫悟此时却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继续说道:“当时狐族派十万狐兵镇压,亲手灭了三陀山一族,可那里的邪气却怎么也化不掉,只能对外称是三陀山众人的怨气所化。”
“如此看来,这三陀山的族长真是罪大恶极啊!”琴桑叹着,可说实话,琴桑并不觉得狐族的处理方法有什么不对。
这时萧捱问道:“都杀了,一个也不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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